小芝走后,朱北方又重新将刘寡妇搂回怀里,手依然不停的,在她胸上揉搓着,只是嘴里,不再骂骂咧咧了,那双色眯眯的眼睛,一直盯着小芝的背影,心里琢磨着:如今这没爹没娘的小妮子,真是长大了,模样也还看得过去,没怎么接触过,竟然不知,她胆子这么大,不似一般的小女娃,不如寻个机会试试。心里想着,可嘴上、手上却没停,引得小寡妇一阵阵低吟。
小芝其实并不认识,眼前这两人,只是听小松说了个名字,她才顺着嘴就喊了。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她嘴里的,这个朱北方是多龌龊多下流的一个人。
走远后,大江念叨:“你们离这个朱北方远一点,记住了吗?”她刚想问为什么?小松却还在好奇地问:“小芝姐,他们在做羞羞的事,你咋不像别的女孩子那样害怕,还打趣?”小芝说:“色性,食也。有啥好害怕的,越避讳越容易出事,越了解越能预防。”
小松一脸问号,开口说:“什么食什么性,啥东西?“小芝看了一眼大江和阿霖跑开的方向,解释道:”意思是食欲和性欲都是人的本性。它反映了一种对人性基本需求的认知,强调饮食和男女之事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欲望。但并不是说这是很随便的事,只是没必要谈之色变。”
小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小芝接着说:“你给姐姐记好了,除了跟人家成了亲,否则可不许动手动脚的。若是毁了人家清白,可便是不负责任的行为,猪狗不如,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我绝对不会那样的。”说话间,便赶上了一直等他们的阿霖,小芝问:”阿霖,你跑那么快做什么?他们做的事,你也懂?”
阿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说道:“姐姐呀,若是没错的话,我今年周岁都13了,按老一辈的说法,我虚14,叫15啦~村里比我大两岁的都有订亲的了,我不小喽。”
小芝这才反应过来,对哦~还是不习惯呀,十六、七岁刚上高中的年龄就订亲了,太早了吧!
“阿霖呀,你可不要这么早就订亲哈,身体还没发育完成呢。”
“亲爱的姐姐,打住吧,我不会订亲的,不管多大。”
“啊?为什么?你不嫁人吗?”还没等小芝问出疑问,小松抢着问出口。
阿霖看了一眼小芝后,走到小松跟前在他耳边轻声说:“因为我不缺祖宗,天生不爱伺候人。”,说完俏皮地眨了下眼,跑到小芝跟前说:”姐姐,我们快点回家吧,我好渴,想回去喝水。“听到妹妹渴了,小芝也不磨叽了,直接牵着对方的手小跑回了家。
回到家后,几人商量决定重新整理土地,于是又找到邻居朱开怀 ,虚心请教播种的方法。
朱开怀家里种了五亩地,他热心地讲解着:“白菜适合种植在疏松透气的土壤,白菜可以直接播种也可以育苗移栽。如果是育苗,当幼苗长出 4 - 5 片真叶时进行移……田间管理也很重要,白菜生长期间需要充足的水分,但不能积水……还有防虫除虫,这可不能马虎。”朱开怀讲得头头是道,小芝听得有些吃力,心里不禁反思着自己果然不是学习的料。一转头,却看见阿霖正拿着毛笔,一笔一划地认真记录着,小芝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既感动又欣慰。
兄妹四人再次开始了播种。这次,他们更加细心,每一个步骤都严格按照朱开怀说的去做。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依旧每天悉心照料着土地,浇水、施肥、除草,不敢有丝毫懈怠。终于,当小芝兄妹四人,又像往常一样来到田边时,她惊喜地发现,嫩绿的幼苗破土而出。“发芽了!发芽了!”小芝激动地大声呼喊着,眼眶中闪烁着喜悦的泪花,那声音大得估计整个村子都能听见。
正当兄妹四人沉浸在喜悦之中时,朱应强急匆匆地朝着他们跑来, 朱应强喘着粗气:“朱耕田家的鸡没关好,全跑出来把我家的嫩苗苗啄得稀烂!那些都是我起早贪黑种出来的,这下全打水漂了!我找他媳妇理论,她倒好,死活不承认,还跟我吵得脸红脖子粗,这会子大家都做午饭去了,就你们还在,来帮我评评理去。”
小芝和其他兄妹闻言,大江皱了皱眉头:“大伯,你先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走,咱一起过去瞧瞧。”
众人来到田地,只见一片狼藉,幼苗东倒西歪、惨不忍睹。朱耕田家的媳妇姓张,从隔壁县张家坡嫁过来的,为人泼辣不讲理,双手抱胸,扯着大嗓门嚷嚷:“别冤枉人!我家鸡才不往这儿跑,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没种好!”
大江开口说道:“二大娘,你看这脚印和鸡毛,证据确凿。大伯每天天不亮就下地,浇水施肥,你心里清楚这多不容易。”
张大娘一听,脸涨得通红,跳脚道:“少在这儿说风凉话!我家鸡是活物,能管得住?就这点苗,还想讹我?”
朱应强气得浑身发抖,冲上前:“你这人咋这么不讲理!今天必须给个说法,不然这事没完!”
张大娘双手叉腰,不甘示弱:“你想咋地?我就不赔,有本事你去告我!”
气氛剑拔弩张,小芝赶忙拉住朱应强,说:“大伯,别冲动,先冷静冷静。”
大江深吸一口气,放缓语气:“二大娘,都是邻居,闹太僵不好。按市上行情,估算下损失,你适当补偿,大家都好下台。”
张大娘冷哼一声,别过头:“补偿?想得美!我家鸡也不是故意的,凭啥让我掏钱!”
僵持不下时,村里的朱槐路过,了解情况后说:“这事确实是你家理亏。大家乡里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别为这点事伤了和气。”
张大娘撇撇嘴,小声嘟囔:“反正我没钱赔。”
朱应强一听,又火冒三丈:“没钱赔?那就把鸡全卖了赔!”
张大娘急得要冲上去理论,被小芝拦住说道:“二大娘,大伯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你实在拿不出钱,就用鸡抵偿吧。“
张大娘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扯着嗓子反驳:“用鸡抵?说得轻巧!我家的鸡可都是下蛋的宝贝,凭什么给你们!这不是让我割肉嘛!”
朱应强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噌”地冒了起来,上前一步,指着对方道:“你家鸡把我的苗全毁了,我两个月的心血白费,要点补偿过分吗?你还心疼你的鸡,那我的损失谁管?”
张大娘脖子一梗,丝毫不让:“你的损失是鸡弄的,又不是我故意的!再说了,你咋不把地看好,让鸡能跑进去?”
大江皱了皱眉头,再次耐心劝解:“二大娘呀,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大伯种地尽心尽力,你用鸡抵偿,也是解决问题,不然一直僵着,对谁都不好。”
小芝说道:“这明显是你的错,这事儿闹大了,村里风言风语的,再把村正招来,对你也不好啊。”
此时,朱槐也没有耐心,大声说道:“解决不了,就把这些糟蹋庄稼的玩意全药死算了,多大点事,没完没了的。”
张大娘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犹豫再三,咬咬牙:“行吧,算我倒霉。大哥,对不住了。”
朱应强余怒未消,别过头:“一句对不住就完了?我这一个多月的辛苦咋办?”
大江赶忙打圆场:“大伯,二婶都道歉了,也愿意补偿。得饶人处且饶人,以后还得做邻居呢。”
小芝连忙补充道:“三只会下蛋的鸡,这事就算了,你在辛苦点赶紧补种上,多施肥也还来的及。”
众人纷纷劝说,朱应强沉默许久,长叹一口气:“算了,看在大伙面子上,这次就这么着。”
一场风波终于平息,张大娘回家抓了几只肥鸡送到朱应强家,表面上两人握手言和,脸上却还有些不自然,两家的隔阂就此产生了。
人嘛,是有感情的动物,经过这小半个月的相处,小芝觉得这些孩子们都挺可爱的,心地善良,对她格外的亲近,谁会讨厌喜欢自己且又如此可爱的人呢,于是在相处中小芝对这三个家人越来越喜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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