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是一头雾水。
想不通怎么就被调了包。
“你放的是王从军的?”易中海没反应过来。
于是,秦淮茹把之前的计划一五一十告诉了易中海。
“我懂了,肯定是王从军暗中动了手脚。”
“咱们全被他算计了。”
“这下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行,必须想办法扳回一局。”
“不然明天咱俩都没脸去轧钢厂了。”
“光是闲言碎语就能把人淹死。”
易中海不敢想,明天厂里上万人会怎么议论他们。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种事一旦传开,不出半天,全厂上下肯定无人不知。
“唉,道理我都懂。”
“可王从军做事太周密,根本抓不到把柄。”
秦淮茹愁眉不展,束手无策。
这些日子,凡是和王从军作对的,最后都吃了亏。
从没见他栽过跟头。
真是邪门了。
老王一走,王从军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实在想不通。
两人的对话,门外的王从军听得一清二楚。
“哼,还不死心,还想算计我?”
“那就先让你们尝尝滋味。”
他掏出一把锁,直接把地窖门锁死了。
这回是真锁,不像上次在轧钢厂仓库只是挂上。
仓库门是封闭的,挂锁也能把人困住。
可地窖门是钢条焊的,缝隙有十公分宽,手能伸出来。
不锁死根本没用。
况且,王从军系统空间里备了不少锁。
都是百货商店买的——
专防“盗圣”。
多买的锁,还真派上了用场。
你们就在里面好好待着吧。
等别人发现你们。
看你们怎么解释。
王从军锁好门,转身回去休息。
没过多久。
易中海和秦淮茹商量无果,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却发现门被锁住了。
肯定是王从军干的!易中海咬牙切齿。
这种手法他太熟悉了。
更让他确信的是——
这把锁,和轧钢厂仓库用的一模一样。
除了王从军还能有谁?
该死!易中海气得直跺脚。
两人只顾着商量对策,完全没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王从军是猫变的吗?
走路竟一点声响都没有?
易中海哪里知道,武术大师对身体的控制有多精准。
虽说达不到飞花摘叶的境界——
但无声行走,不过是基本功。
壹大爷,现在怎么办?秦淮茹彻底慌了。
要是被人撞见——
就更解释不清了。
她的名声已经够糟糕了。
今晚又接连出事——
这下真是百口莫辩。
我能有什么办法?易中海烦躁道,先试试能不能开锁。
他开始跟锁较劲。
可惜——
作为钳工,他对锁一窍不通。
连棒梗儿都不如。
棒梗儿好歹会开锁。
更别提跟王从军比了——
人家可是有神级开锁技能。
折腾半天——
寒冬腊月,易中海却满头大汗。
一是费力,二是心慌。
实在打不开,只能撬了。
然而——
他找了半天,连根棍子都找不到。
地窖里只有成堆的白菜——
哪来的 ** 工具?
完了,彻底完了!易中海瘫坐在地上。
被困在里面,迟早会被人撞见。
到时候……
光是想想就令人胆寒。
秦淮茹心乱如麻,除了咒骂王从军,束手无策。
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易中海和秦淮茹看得一清二楚。
是许大茂来了。
许大茂因为身子虚,常常半夜起身如厕。
今晚也不例外。
可刚踏出门,他就听见地窖方向有窸窣声。
于是……
他决定过去瞧瞧。
看是不是有老鼠作祟。
这年头,家家穷得叮当响。
连老鼠都饿得慌。
它们绞尽脑汁偷粮盗物,祸害不小。
被列为四害之一。
人们对老鼠更是恨之入骨。
本就缺衣少食,哪能容忍鼠辈偷抢?
许大茂硬着头皮,攥着手电,抄起木棍。
准备来场灭鼠行动。
地窖里的易中海和秦淮茹却吓得魂飞魄散。
若被许大茂发现,全完了。
可地窖狭 ** 仄。
不过四五平米。
又空荡荡的。
储存的白菜早被吃个精光。
两人根本无处藏身。
死老鼠,滚出来!
看老子不弄死你们!
许大茂嘴上骂骂咧咧给自己壮胆,棍子砸在铁门上。
沉闷的撞击声在静夜里格外刺耳。
秦淮茹本就做贼心虚,惊惶失措。
闻声本能地尖叫出声。
啊——
这一嗓子差点把易中海吓破胆——露馅了。
更把胆小的许大茂吓得魂不附体。
闹鬼啊——
许大茂甩了棍子扭头就跑。
可冲出十几步后猛然醒悟。
那声音怎么像秦淮茹?
莫非……她又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许大茂咬咬牙,壮着胆子折返回来。
手电光扫过地窖,照出两个蜷缩在角落的身影,满脸惊惶。
壹大爷,秦姐,你们......
许大茂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大悟。
快来人啊!壹大爷和秦淮茹在地窖里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声呼喊划破夜空,惊醒了沉睡的院落。
贾张氏和壹大妈的鼾声戛然而止。
转眼间,各家各户亮起灯火。
整个大院百来号人揉着睡眼,却掩不住眼底的兴奋,纷纷涌向地窖。
地窖周围很快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窖内的两人恨透了王从军和许大茂,此刻只恨不能遁地而逃。
易中海,你这个老不羞!竟敢勾搭秦淮茹......
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 ** ,看我不砍死你!
壹大妈和贾张氏挥舞着菜刀冲了过来。
老伴儿,你听我说......
妈,不是您想的那样......
易中海和秦淮茹慌不择言,目光瞥见脚边的白菜。
我们就是来搬白菜的!
这个蹩脚的借口,谁会相信?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在地窖里搬白菜?
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壹大妈怒不可遏,挥舞菜刀狠狠劈向铁门,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贾张氏见状也抄起菜刀加入劈砍行列。围观众人议论纷纷:
上次在秦淮茹屋里翻出易中海的裤头,我还不信呢。
真不要脸,居然在地窖里干这种事!
该报警把这俩败类抓起来!
咱们四合院的脸都让他们丢光了!
没想到壹大爷是这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砍了半天,铁门纹丝不动。壹大妈喘着粗气喊道:谁把门打开,我给一块钱!
我来!只见棒梗顶着西瓜头站出来,浑身冒着金光却带着股臭味。
你能行?壹大妈将信将疑。
棒梗恨透了秦淮茹——这个让他蒙羞的母亲,昨晚还逼他给王从军下跪。他掏出铁丝在锁眼里捣鼓几下,一声门就开了。
这位得意洋洋地炫耀着自己的开锁绝技,殊不知......
众人见状都对棒梗儿起了戒心。这孩子开锁如此麻利,往后院里谁家丢了东西,头一个就得怀疑到他头上。
可棒梗儿哪懂这些弯弯绕?还得意洋洋觉得自己本事大着呢!
随着一声,地窖门开了。壹大妈和贾张氏高举菜刀,争先恐后往里冲。易中海与秦淮茹吓得抱头鼠窜。谁知两人刚冲到铁门前,竟齐头并进卡在了门框里——地窖本就狭小,铁门又窄,偏生贾张氏体态丰腴,这下可好,两人进退不得。
老嫂子让我先进!我要宰了易中海!
壹大妈别挤!我得先收拾秦淮茹!
正僵持间,何雨柱实在看不下去,一个箭步冲出来:都住手!谁敢动我秦姐和壹大爷!他绝不信两人真有什么苟且——夜里他的裤衩不也在秦淮茹那儿?细想便知是王从军搞的鬼。再看地窖门上挂着的那把眼熟的锁,更是坐实了这点。
虽说半夜钻地窖确实蹊跷,但何雨柱不愿深想。他怕多想下去,自个儿的心又要碎成八瓣。眼下只管护住秦姐和壹大爷要紧。
傻柱少管闲事!贾张氏瞪圆了眼睛。
这儿没你的事!壹大妈也呵斥道。
俩老糊涂!看不出是王从军设的局?何雨柱不由分说夺下两人菜刀。在这四合院战神面前,两个老太太哪有还手之力?
大伙儿听我说,这就是个误会。何雨柱扬声道,王从军做贼心虚躲着不敢露面,明摆着是他捣鬼。都散了吧,明儿还要上班呢——回去可别瞎传闲话。
“不然我傻柱跟你们没完。”
何雨柱轰走了众人,临走前还不忘撂下狠话。
别看他在王从军面前总吃瘪,但在院里其他人面前,威慑力十足。
许大茂、刘光天、阎解成这几个,见了他连大气都不敢出。
没多久,四合院恢复了平静。
可地窖里的事,加上晚上的裤衩 ** ,经过好事者一番添油加醋,传得沸沸扬扬,整条胡同乃至轧钢厂都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紧急开会,决定对易中海、秦淮茹、何雨柱、许大茂进行处分。
这事影响极坏,上万工人议论纷纷。
虽然大多都是捕风捉影,没有实据,但人言可畏。白的能说成黑的,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厂里没法给他们定罪,但必须表明态度——涉事人员必须严惩。
尤其是李副厂长,态度坚决。
为什么?
上次仓库 ** 好不容易压下去,多数人还觉得没什么。可如今又闹出这事,秦淮茹和几个男人纠缠不清,那上次他和秦淮茹呢?是不是也说不清?
李副厂长无辜躺枪,旧事重提,被人指指点点。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不处分这几人,他绝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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