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小心,把裤衩落在了家里。
“堂姐,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不要脸!”
“我跟你做亲戚都觉得丢人。”
“呸——”
连刚到的秦京茹都站出来骂秦淮茹。
“秦淮茹,你敢对不起我家东旭,我饶不了你!”
贾张氏冲上去就是两巴掌,打得秦淮茹眼冒金星。
“呜呜——”
秦淮茹真的哭了。
“行了,都散了吧。”
“待在这种人家里,我都嫌晦气。”
刘海中一脸嫌弃地说道。
“呸——”
“呸——”
院里的人纷纷吐口水,满脸鄙夷。
经过这件事,秦淮茹的名声彻底臭了。
比贾张氏和棒梗儿身上的臭味还要难闻一百倍。
连带何雨柱、易中海和许大茂也臭了。
众人渐渐散去。
但小小的四合院却热闹了起来。
易中海还在跟壹大妈解释,求她别离婚。
娄晓娥和许大茂又吵了起来。
何雨柱回家后一直念叨:“怎么会这样?不该是王从军的裤衩被搜出来,大家一起骂他吗?”
贾家那边,贾张氏又开始作法,喊老贾和东旭上来把秦淮茹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带走。
连棒梗儿都骂秦淮茹是破鞋。
而王从军,正乐呵呵地给小黑喂吃的。
今晚这场翻身仗,小黑功劳最大。
易中海、何雨柱和许大茂的裤衩,都是小黑偷的。
也是小黑把它们塞到秦淮茹炕上的。
王从军那条裤衩,也是小黑叼出来的。
小黑个头小,浑身漆黑,干这些事根本没人注意。
而且,小黑是系统奖励的,不是普通狗,比一般的黑背聪明敏捷得多。
有它在,王从军才能成功翻盘。
何雨柱几人终于领教了什么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这时,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恭喜宿主,成功重创易中海、何雨柱、秦淮茹和许大茂的名声,符合系统要求,奖励剥夺符x1。”
“剥夺符?”
王从军查看介绍后,明白了它的作用。
剥夺符是系统奖励的消耗性符篆,使用后可剥夺目标身上的某项能力,但使用者无法继承该能力,仅仅是剥夺而非掠夺。
“好东西!”
“该用在谁身上呢?”
王从军一时难以抉择。
这张符篆极为珍贵,系统仅奖励了一张,不像之前的奖励动辄十张、百斤。
这一张还是他惩罚了几个人才得到的。
要是有十张八张,他大可以给每个仇人来一张,但仅此一张,必须慎重选择。
易中海的八级钳工技能、何雨柱的大师级厨艺、许大茂的放映技术,甚至刘海中和阎埠贵的特长,都可以剥夺。
剥夺后,他们将在各自领域失去立足之本。
但到底选谁?
王从军还没决定。
只有一张剥夺符,王从军一时拿不定主意,索性先搁置。
这时,小黑吃饱了,正围着王从军打转。
看着小黑,王从军又犯愁了——白天他和秦京茹都要上班,带它去轧钢厂不方便,留在家又不安全。今天贾张氏就差点 ** 它。
“不如交给于莉养吧。”
王从军想到于莉没工作,交给她正合适。
王从军和于莉交情不错。
把小黑托付给她,王从军很放心。
他抱着小黑,缓步走向前院阎埠贵家。
“哟,从军,稀客啊!”阎埠贵一见王从军,脸上堆满笑容。
“叁大爷,于莉在吗?”
“你找她做什么?”阎埠贵的笑容淡了几分。
一个单身小伙进门就找自家儿媳妇,阎埠贵心里自然不痛快。
这年头,男女之间还是讲究分寸的。
“叁大爷,有点事想请于莉帮忙。”王从军解释道。
“什么事?”阎埠贵追问。
“您瞧,它叫小黑。”
“可我每天上班,没人照看它。”
“今天贾张氏差点害了它。”
“我不放心,想找人白天帮忙养着,晚上我回来自己照顾。”
话音刚落,于莉从屋里走出来,惊喜道:“它真讨人喜欢,我愿意帮忙。”
“那个……从军,总不能白养吧?”
“狗也得吃饭,你是不是该给点伙食费?”
阎埠贵眼珠一转,又打起了算盘。
“叁大爷,您打算喂小黑吃什么?”王从军反问。
“剩菜剩饭呗。”
“您家……有剩菜剩饭吗?”王从军笑着调侃。
阎家人口多,粮食紧巴巴的,哪来的剩饭?
“这……”阎埠贵一时语塞。
“行了,叁大爷,不跟您说笑了。”
“于莉帮我养小黑,我每月给她五块钱工钱。”
“小黑的伙食我来负责,您看如何?”
阎埠贵一听,乐得合不拢嘴。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不用出一分钱伙食,白赚五块,稳赚不赔。
“好,就这么定了!”阎埠贵迫不及待答应,生怕他反悔。
“于莉,小黑不是普通狗。”
“喂养方法和食物都不能马虎。”
王从军对于莉叮嘱道。
“我该怎么做呢?”于莉认真问道。
于莉从未照料过狗,对如何抚养小黑毫无头绪。
首先,每日需喂食五次。
早中晚各一顿主餐。
上午与下午各加一餐点心。
主餐搭配狗粮与肉类,点心准备罐头和水果。
其次,每天要为它清洁身体、护理牙齿。
最后,闲暇时要进行训练,教它基础指令。
比如蹲下、握手、翻滚、拾物等。
王从军话音刚落,阎家七口人目瞪口呆。
这哪是养狗?
简直比养孩子还讲究!
从军,你当真要给小黑吃狗粮、肉食、罐头和水果?阎埠贵难以置信。
这伙食标准比人还高。
何况是条狗。
当然。王从军肯定道,这些我会提前备好。
从军,每天都要给小黑洗澡刷牙?叁大妈同样震惊。
院里最讲究的人家,冬天都未必天天洗漱。
如今竟要给狗日日清洁。
完全超出他们的理解。
必须每日清洁。
否则小黑身上的细菌会影响大家健康。
王从军解释道。
狗类卫生不佳易传播病菌,引发疾病。
从军,狗又不懂人话,怎么训练?
阎解成提出疑问。
小黑很聪明,能听懂指令。
小黑,给你阎大哥叫两声。
王从军发出指示。
汪汪——
叫三声。
汪汪汪——
叫十八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阎家七人看得瞠目结舌。
这狗竟真通人性。
哪是寻常犬类。
分明是个披着狗皮的人。
若送它去红星小学,成绩准超棒梗儿。
从军,你这狗非同凡响。
简直神了。
我们答应帮你养它。
阎埠贵爽快地点头应下。
“叁大爷,咱丑话说在前头。”
“小黑的伙食,你可别动歪心思。”
“喂没喂它,我随便一问就清楚。”
王从军直接给阎埠贵打了预防针。
不提醒的话,那些狗粮、肉罐头,怕是全得进阎家人的肚子。
“呃……”阎埠贵老脸一僵。
他确实盘算着克扣狗粮。
一条畜生,配吃这么好的东西?
但瞧着机灵的小黑,再想到王从军的警告,他只好打消念头。
毕竟,每月五块钱的轻松差事可不好找。
“行了,我先回去。”
“于莉,明儿早点来。”
王从军交代完,转身走向后院。
夜渐深。
贾家、许家、易家的吵闹声陆续平息。
整个四合院陷入沉寂,静得渗人。
突然——
熟睡的王从军骤然睁眼。
后院角落的地窖方向,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那地窖是院里人囤冬储白菜的地方。
原剧里,棒梗常去偷傻柱的白菜心,光剩个梆子。
王从军屏息凝神,武术大师的耳力发挥到极致。
竟是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说话声!
“不在中院树底下 ** ,跑地窖里搞破鞋?”
“老易那身子骨,还能行吗?”
他暗自嘀咕。
横竖被吵醒了,索性去瞧个热闹。
王从军披衣起身,顶着寒风摸向地窖。
越靠近,对话声越清晰。
果然是那对野鸳鸯!
刚闹出裤衩 ** ,居然还敢顶风作案?
胆儿够肥啊!
贾张氏骂得精疲力尽,很快便陷入沉睡,秦淮茹丝毫不担心她会醒来。
她对婆婆的习性了如指掌,一旦入睡便是雷打不行。
那臃肿的身躯活像头肥猪。
睡相更是与猪无异。
与此同时。
易中海见壹大妈哭乏睡去,便溜到中院学起鸟叫,将秦淮茹唤了出来。
上回在树丛后的密会实在不够隐蔽。
这次两人另寻了处僻静所在——罕有人至的地窖。
深夜的地窖阴冷幽暗,自然无人敢来。
就这样。
二人在漆黑的地窖里低声私语。
壹大爷,您找我可是要接济些棒子面?
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
米缸都见了底。
要不让棒梗认您作干爹,往后我们娘几个就指望您了?
秦淮茹盘算着用这法子拴住易中海。
如今何雨柱已靠不住。
唯有指望这位七级钳工。
虽说比八级时少拿些工资,可仍是院里数一数二的高收入。
除了挣得最多的王从军,就属易中海了。
使不得。
传出去多难听。我这把年纪了。
易中海连连摆手。
您不是总盼着有个儿子吗?
莫非瞧不上我们家棒梗?
见秦淮茹这般追问,易中海的老脸顿时挂不住了。
胡扯!
哪能呢!
我自然稀罕棒梗。
秦淮茹抿嘴一笑:那您还推辞?平白得个儿子多好。
这——易中海一时语塞。
他真想直说棒梗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送他都嫌晦气。
何雨柱待那小子够厚道了吧?
不还是一口一个地叫。
如今何雨柱去扫厕所,棒梗动不动就骂臭扫茅房的。
这种喂不熟的白眼狼,他易中海岂会认作干儿子?
罢了,不说这个。
我找你是想问,我的裤衩怎会在你那儿?
易中海终于道出心中疑惑。
他统共就两条裤衩,一条穿着一条洗着。
这等私密物件,向来保管得紧。
平日里,根本没人会打这东西的主意。
可它怎么会在秦淮茹的炕上呢?
“我真不清楚。”
“我明明放的是王从军的裤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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