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事我帮你张罗成了,但往后能不能稳住还得看你自己。
要是你自个儿不争气把婚事搅黄了,往后可别再来找我帮忙。”
“建国弟弟,这话怎么说?于莉家里人都点头了,她本人也愿意,哪还能有变数?”
何雨柱想不通婚事怎么会起波折。
“柱子哥,你外号叫什么?”
“傻柱啊。”
“这绰号给人什么印象?不知情的还以为你真缺心眼呢。
熟悉的人当是玩笑,不熟悉的可不就当真了?”
“再说院里跟你不对付的人不少吧?许大茂算一个?将来于莉娘家人来院里打听,要是碰上许大茂说你坏话怎么办?”
“二大爷刘海中家跟你也不对付吧?贾东旭会不会背后嚼舌根?”
“易师傅那边会不会反对?听说他给你介绍过不少姑娘你都没看上,你想想他对你找媳妇的标准是什么。”
“还有雨水妹子,她会不会乐意于莉当嫂子?”
“这些你都没考虑过,光想着今天于莉家同意了就万事大吉?告诉你,只要一天没拜堂成亲,这婚事就可能起变故。”
林建国这番话起初没引起何雨柱重视,但越往后听他心里越打鼓。
他何雨柱不是真傻,只是对亲近的人不设防,经这么一点拨,细想确实处处藏着隐患。
“那我该怎么办?总不能真让婚事黄了吧?”
何雨柱压低声音问道,他是真对于莉动了心。
“回家后什么也别说。
许大茂那些人说坏话还有法子化解,但要是易中海反对你怎么办?”
“不能吧?我娶媳妇一大爷还会拦着?”
何雨柱将信将疑。
“柱子哥,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易中海指望着你给他养老送终呢!”
林建国恨不得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些。
“我明白,不就是养老嘛。
他工资那么高,吃穿不愁,退休了也有养老金。
将来年纪大了,无非是多照顾一些,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对我很好,我做孝子也是应该的。
至于我娶媳妇,这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何雨柱仍然没完全想清楚。
对何雨柱的回答,林建国既有些意外,又不觉得太意外——毕竟何雨柱并不是真的傻。
“要是易中海指望你养老,但你媳妇不同意怎么办?”
林建国这句话问到了关键。
何雨柱沉默了很长时间。
“所以什么都别多说,明天上班后,让婶子去厂里找易师傅。
他们两口子直接去丰泽园。
等人都到齐了,你就开口承诺以后给易中海他们养老,让于莉也当场答应。
这样一来,易中海就没理由反对了。
毕竟他跟你也非亲非故,能做到这份上已经很尊敬了。
要是他还要反对,那就是他不对,大不了撕破脸。
这是你何雨柱的婚事,利害关系你自己考虑清楚。
要是这事办砸了,以后就别怪我没帮过你。”
“柱子哥,我也是看在奶奶的份上。
她把你当亲孙子照顾,你也把她当亲奶奶孝敬。
成个家,好好过日子,以后再生几个孩子,别让老人家带着遗憾走。”
说这些话时,林建国想起剧情里老太太走的时候——想来那时的老太太是放心不下的,她最牵挂的傻柱最终还是陷进了秦淮如和易中海那帮人编织的泥潭里。
何雨柱虽然不清楚林建国说的“遗憾”
具体指什么,但他看得见林建国今天为他做的一切,知道这个才认识两天的弟弟是真心实意帮他。
他何雨柱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于是郑重地说:“好,哥都听你的。”
“对了,你钱和票都够吧?明天先给自己和雨水各买一套新衣服,再备些送礼的东西,就像今天这样的,烟、酒、点心都可以。
要是不够就告诉我,我想办法帮你凑。”
看何雨柱还穿着一身粗布油污的衣服,林建国赶紧提醒。
今天上门匆忙,没注意到这点,但明天丰泽园吃饭是正式场合,不能太寒酸。
“放心,钱够用。
我存了差不多三百多块,布票什么的也攒了不少。”
说到家底,何雨柱是有底气的。
当厨师这些年,前几年名气手艺没上来,没攒下什么钱,但最近两年只多不少——平时吃饭不怎么花钱,他也不像贾东旭那样在外结交不三不四的人,自然能存下钱。
更重要的是,没有秦淮如这样的人来找他“吸血”
讨救济。
带着何雨柱快到四合院门口时,何雨柱先下了车——他得先去理个发,再洗个澡。
林建国交代的,他现在都照办。
“这赔钱货,你要你带走啊!你不带走,就别管我们贾家的事!自己生不出孩子,就眼红我们贾家的闺女,什么玩意儿!呸!”
林建国还没进院子,就听到里面吵吵嚷嚷。
等走到中院,就听见贾张氏中气十足的嚷嚷声。
只见刘梅捂着胸口靠在柱子上,脸色惨白,喘不上气。
林建国见状,急忙扔下自行车,一把扶住了刘梅。
见秦淮如抱着小当当站在一旁,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他厉声喝道:“快去倒杯温水来!不然我要你们贾家全家好看!”
林建国这话一出,秦淮如浑身一颤,转身匆匆进屋倒水。
贾张氏见林建国出面,嚣张气焰顿时收敛了几分,但转念一想这是贾家的家务事,自己占着理,胆子又壮了起来,外强中干地说:“这是我们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淮如端来温水,林建国喂刘梅喝下后问道:“婶子,有没有急救的药?”
看刘梅捂着胸口,像是心脏不舒服,可能需要甘油之类的药物。
刘梅缓了口气,轻轻摇头。
她平时吃的是中药,家里没备西药。
见她稍微好转,林建国说:“婶子,您先回屋歇着,这儿有我照看,出不了乱子。”
他扶着刘梅走进易中海家,安顿她在炕上躺下休息。
走出门,林建国看见三大妈陈二妮站在看热闹的人群里,便开口道:“阎家婶子,劳烦您帮忙照看下易婶。
您放心,不会让您白忙。”
陈二妮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快步进屋说道:“建国你说这话就见外了,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林建国没多说,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事。
他又找到阎解成:“阎大哥,麻烦你去街道办往医院打个电话,请他们派救护车来。
就说病人胸口疼,可能是心脏病。”
说着递过两块钱作为跑腿费和电话费。
阎解成原本不太情愿,见到钱立刻眉开眼笑,转身就要往外跑。
“骑我自行车去,快些!”
林建国朝他喊道。
这时,刘光天和刘光福背着书包放学回来。
林建国叫住他们:“光天,你去轧钢厂找一大爷,说一大妈被人气病了要送医院。”
递过一块钱。
又对刘光福说:“光福,你去派出所报案,就说这儿有人差点把小女孩打死。”
也给了他一块钱。
兄弟俩拿到钱,像离弦的箭般冲出院子,跑得比兔子还快。
秦淮如和贾张氏一时愣在原地。
她们平日与邻居争执,无非就是互相骂几句,哪见过林建国这样的——要么直接动手,要么就要喊派出所、叫救护车。
更让人吃惊的是,他出手阔绰,一两块钱像不当钱似的往外扔,就这么一会儿,已经掏出四块钱,足够贾家半个月以上的伙食费了。
秦淮如心思转得快,看出林建国想把事情闹大,连忙上前劝道:“建国兄弟,我婆婆也不是有意的,一大妈现在不也没事嘛,何必惊动派出所?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她身上带着干净的气息,衣服和身体都用肥皂洗过,头发也清爽,还隐约飘着未散尽的奶香。
混合在一起,气味很让人迷乱。
连自认见惯后世各色美女的林建国,都差点被影响。
难怪何雨柱后来会被她拿捏得死死的,除了容貌,这体香恐怕也是关键。
“这事和我无关,现在是你家和易中海之间的事。”
林建国略退两步。
秦淮如身上的味道闻多了让人发晕,他这身体还不到十六岁,血气方刚,可不能栽在这妖精手里。
见他后退,秦淮如先是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脸上微红,朝他飞了个含嗔带媚的白眼,却没再纠缠。
她清楚今天这事关键在一大爷的态度,倒不怎么担心,毕竟一大妈刘梅并无大碍,而且起因是贾家的家务事,贾东旭和一大爷还有师徒情分,最多在院里人面前丢些脸面。
对丢脸这事,秦淮如早就习以为常。
有她婆婆在,几乎天天都得丢脸,她的脸皮早就练出来了。
贾张氏不敢再高声嚷嚷,只敢低声嘟囔着。
她的孙子棒梗躲在门后偷看,而秦淮如抱着小当站在一旁。
小当看到林建国,喊了几声“叔叔”
,见他不理,嘴一瘪就要哭。
林建国好整以暇地靠在柱子上,目光扫过贾张氏一家,一言不发。
最先回来的是阎解成,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两名街道办的工作人员。
阎解成骑的是门卫老陈的自行车,门卫室有电话。
老陈多问了一句,没搞清一大妈和林建国的关系,以为是他家有人出事,赶紧通知了街道办。
毕竟林建国这些天帮街道办做了不少事,大家都念他的好。
“林师傅,出什么事了?谁生病要叫救护车?”
街道办的张干事和陈干事认得林建国,一进院子就朝他走来。
林建国对街道办的人都很熟,答道:“张干事、陈干事,没什么大事,就是院里管事易中海的媳妇刘梅胸口疼,差点晕倒,我一着急就让人叫救护车了。”
听说不是林建国家里出事,两人都松了口气。
接着,他们便问起具体经过。
院中其他看热闹的人也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原来今天早上,棒梗闹着要吃鸡肉,秦淮如没法子,只好煮了个鸡蛋放在桌上。
谁知小当嘴馋伸手想拿,还没碰到就被贾张氏骂了句“赔钱货,吃什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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