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兵夜袭失败后,消停了数日,只是每日在城外叫阵,却不再攻城,这让襄阳城里的人都有些疑惑——元兵向来凶悍,这次大败后为何迟迟不发动进攻?
郭靖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让人加强了对元兵营地方向的侦查,同时召集玄真道长、鲁长老、苏婉清和沈清辞、林晚晴等人,在城主府议事。
“元兵这几日只是叫阵,却不攻城,恐怕有诈。”郭靖坐在主位上,沉声道,“我怀疑他们要么是在等待更多的援军,要么是在谋划什么阴谋。”
“郭大侠说得有道理。”玄真道长抚着胡须,点头道,“元兵向来狡猾,这次夜袭失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咱们得小心应对。”
鲁长老也皱着眉头:“我让丐帮的弟子去元兵营附近侦查,可他们刚靠近就被发现了,还折损了两个弟子,看来元兵加强了戒备,肯定在搞什么鬼。”
苏婉清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元兵想从水路进攻?之前清辞带来的《江防图》上,标注了江南水师的布防弱点,他们会不会想趁机从水路绕到襄阳城后面,两面夹击?”
沈清辞心里一动:“苏谷主说得有道理!我父亲生前说过,襄阳城的水路防御是关键,要是元兵从水路进攻,咱们就麻烦了。不如我带几个人去水路防线看看,加强那里的戒备?”
郭靖点头:“好!清辞,你带十个士兵和五个丐帮弟子去,丐帮弟子熟悉水性,能帮上忙。晚晴,你跟清辞一起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没问题!”林晚晴立刻应道。
第二天一早,沈清辞和林晚晴就带着士兵和丐帮弟子,朝着襄阳城的水路防线出发。水路防线在襄阳城的东边,是一条宽阔的河流,连接着长江,是襄阳城的水路命脉,也是抵御元兵水路进攻的重要防线。
他们沿着河岸走了没多久,就看到几个负责防守水路的士兵正坐在河边休息,神色有些放松。沈清辞皱了皱眉,走过去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休息?不去巡查吗?”
一个士兵站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回沈少侠,这几日元兵都没动静,我们以为他们不会从水路进攻了,就想歇会儿。”
“糊涂!”沈清辞沉声道,“元兵越是没动静,咱们越要警惕!赶紧起来,跟我们一起巡查!”
士兵们连忙站起来,跟着沈清辞和林晚晴一起沿着河岸巡查。河岸两边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哨塔,哨塔里有士兵负责观察河面的动静。沈清辞仔细检查了每个哨塔的防御情况,又叮嘱士兵们加强戒备,一旦发现元兵的船只,立刻发出信号。
巡查到一半的时候,一个丐帮弟子突然凑到沈清辞身边,低声道:“沈少侠,我刚才在河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沈清辞心里一紧:“什么东西?带我们去看看。”
丐帮弟子带着沈清辞和林晚晴来到一处偏僻的河岸,指着河边的草丛说:“你们看,那里有个脚印。”
沈清辞蹲下身,仔细看了看草丛里的脚印。脚印很大,看起来是男人的,而且鞋底有特殊的纹路,不像是宋兵或百姓的鞋子,倒像是元兵常穿的皮靴。
“这是元兵的脚印!”沈清辞肯定地说,“而且脚印很新,应该是刚留下没多久。”
林晚晴也蹲下身,看了看脚印,又看了看河面:“难道元兵已经派人从水路潜入城里了?”
沈清辞点头:“很有可能!他们肯定是想派密探进城,摸清咱们的防御情况,或者搞些破坏。咱们得赶紧找到这个密探,不能让他在城里捣乱!”
他们顺着脚印的方向追了没多久,脚印就消失在了一片树林里。沈清辞让人在树林周围布下埋伏,然后带着林晚晴和几个丐帮弟子小心翼翼地走进树林里搜索。
树林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沈清辞握紧断剑,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突然,他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前面传来,他立刻示意大家停下,然后朝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悄悄摸去。
走了没几步,他就看到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男人正蹲在一棵树下,手里拿着一张纸,好像在画着什么。沈清辞心里一喜,立刻冲了过去,断剑指着男人的后背:“不许动!你是什么人?”
男人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手里的纸掉在了地上。沈清辞低头一看,纸上画的竟然是襄阳城的水路防线图,上面还标注了哨塔的位置和防御弱点!
“你果然是元兵的密探!”沈清辞冷声道,“快说,你还有同伙吗?派你来城里做什么?”
男人脸色苍白,却不肯开口,突然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刀,朝着沈清辞刺来。沈清辞早有防备,侧身避开,断剑一挥,打掉了男人手里的短刀,然后一脚将男人踹倒在地,用剑抵住他的喉咙。
“再不说,我就杀了你!”沈清辞加重了语气。
男人看着沈清辞冰冷的眼神,终于害怕了,颤抖着说:“我……我没有同伙,就我一个人。将军派我来……来画襄阳城的水路防线图,还让我……让我在水里放毒,污染襄阳城的水源。”
“什么?”沈清辞和林晚晴都吃了一惊,“你已经在水里放毒了吗?”
“还没有……”男人连忙说,“我刚找到水源,还没来得及放,就被你们发现了。”
沈清辞松了口气,立刻让人把男人绑起来,然后带着他和那张水路防线图,朝着襄阳城赶去。他知道,这个密探的出现,意味着元兵很快就会从水路发动进攻,他们必须尽快做好准备。
回到城里,沈清辞立刻把事情告诉了郭靖。郭靖看着那张水路防线图,脸色凝重:“还好你们及时发现了这个密探,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元兵想污染水源,就是想让城里的百姓和士兵中毒,然后趁机攻城,真是狠毒!”
“郭大侠,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沈清辞问道。
郭靖想了想,说道:“首先,加强水路防线的戒备,派更多的士兵和江湖人士去防守,尤其是水源地,一定要派人24小时看守;其次,让人检查城里的所有水源,确保没有被污染;最后,把这个密探关起来,好好审问,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更多关于元兵的情报。”
众人立刻按照郭靖的安排行动起来。沈清辞和林晚晴再次来到水路防线,这次他们带了更多的士兵和江湖人士,在河岸两边和水源地都布下了严密的防守,还安排了丐帮弟子在水里巡逻,防止元兵的密探再次潜入。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虽然没有再发现元兵的密探,但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元兵的进攻已经越来越近了。沈清辞每天都在水路防线和城墙之间来回奔波,检查防御情况,训练士兵,虽然很累,却丝毫不敢放松——他知道,只有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能在元兵的进攻中守住襄阳城。
这天晚上,沈清辞在水路防线巡查完,正准备回城里休息,却看到远处的河面上有几艘小船正朝着襄阳城的方向驶来,船上没有灯火,看起来很隐蔽。
“不好!是元兵的船!”沈清辞立刻大喊起来,“快发出信号!准备战斗!”
城墙上的士兵立刻点燃了信号烟花,“砰”的一声,烟花在天上炸开,照亮了整个河面。河面上的小船见被发现,立刻加快了速度,朝着岸边冲来,船上的元兵也纷纷露出头,手里拿着刀和弓箭,朝着岸上的士兵射来。
沈清辞握紧断剑,对身边的士兵和江湖人士喊道:“大家做好准备!等他们靠岸,就跟他们拼了!”
一场激烈的战斗,再次在襄阳城的水路防线拉开了序幕。沈清辞知道,这一次,他们必须赢,因为他们身后,是无数等待他们守护的百姓,是他们誓死也要保卫的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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