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康逆转:易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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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虎穴存踪,惊闻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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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焕攥着麻纸的手微微发颤,信纸边缘被指腹揉得发毛。方才读信时强压的哽咽还堵在喉咙,抬头看向白玉堂的瞬间,只剩满眶急切——那是得知女儿未死的狂喜,早冲散了朝堂上沉淀的官威。

“秉懿……她真的还活着?”问话出口时,他声音发紧,像怕这是场稍纵即逝的梦。见白玉堂点头,他又倾身追问:“如今在何处?金国凶险,她身边可有人照料?那易枫……待她好不好?”

白玉堂望着眼前这位只剩父爱的老人,放缓语气如实答:“邢大人放心,邢姑娘身子安稳,只是还在金国上京附近,住一处老虎洞。”

“老虎洞?”这三个字砸得邢焕心头一沉,手里的信纸“哗啦”滑落在案,满是难以置信:“荒山野岭,虎狼出没,她怀着身孕,怎么能在那种地方落脚?”他早年听出使金国的人提过,上京周边多深谷密林,猎户都不敢靠近有虎穴的地带。

“大人莫急,那洞能住人,全靠易枫首领护着。”白玉堂捡起信纸递回去,语气添了几分敬佩,“当初他们从金营逃出,身后有数百金军骑兵追得紧,眼看要被合围,易枫让女眷先往密林跑,自己断后引开金兵——他知道,只有把追兵引去反方向,姑娘们才有生路。”

邢焕眉头拧成结:“他一个人断后?就不怕被金兵围了?密林里藏着猛兽,岂不是更险?”

“谁也没料到老虎会突然出来。”白玉堂的声音沉了沉,似能看见当时的凶险,“易枫故意放慢脚步,把金兵引向老虎洞方向。那些人眼里只有‘宋室俘虏’,马蹄踏得落叶乱响,喝骂声在林子里窜得老远——就在快到洞口的乱石坡,洞里的老虎自己窜了出来。”

“三只吊睛白额虎,从洞口阴影里冲出来,前爪刨着地低吼。”白玉堂语气里掺了后怕,“金军骑兵在乱石坡上本就难走,突然撞见这猛兽,顿时乱作一团。有的马被惊得直立,把人甩在地上;有的想举刀砍虎,反被老虎一口咬断马腿,连人带马滚在地上。”

邢焕的呼吸骤然急促,手指无意识敲着案面:“后来呢?易枫没被老虎伤着?金兵和老虎最后怎么样了?”

乱战里,金兵被老虎伤了大半,剩下的见势不妙,骑着马就逃了。”白玉堂道,“只是那老虎也没讨着好,两只被金兵长矛刺中要害,趴在地上没了气;剩下一只也被砍伤了,奄奄一息。易枫怕它后续伤人,也怕金兵回头发现这洞,补了一刀,彻底除了隐患。”

邢焕沉默着,指尖轻轻摩挲着案上的信纸——那上面有女儿的字迹,而这个叫易枫的人,竟真的在虎穴边上,为女儿拼出了一处安身地。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叹服:“这个易枫……倒真是有勇有谋。敢在金国腹地护着宗室女眷,还能借着老虎退敌,这份胆识,寻常人难及。”

白玉堂闻言,嘴角微微上扬,补充道:“大人早年在南宋,想必也听过金国那边的传闻—,金国有支五百人的骑兵队,在上京附近的冰湖被人设计淹死,金人当时查了许久都没查到是谁干的,只传那人‘白发蓝瞳,下手狠绝’。”

“白发蓝瞳?冰湖淹骑兵?”邢焕猛地抬头,眼神瞬间亮了起来,语气里满是震惊,“我确实听过这桩事!当时朝堂上还议论过,说许是金国境内的义军所为,也有人猜是北边的蒙古部落干的,没想到……竟是你的首领?他就是那位让金人闻风丧胆的人?”

“正是。”白玉堂点头,语气带着几分自豪,“那就是我们首领。他本就生了一头白发,眼瞳是极浅的蓝色,在人群里格外扎眼。当初那支金兵屡次劫掠南宋边境的村落

邢焕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案面,眼神里多了几分郑重,问道:“如此人物,能让他这般舍命相护,秉懿也算有幸。”

白玉堂语气里带着对首领的敬重,“易军本就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从最初只有几个人的小队伍,到如今在中原能与金兵周旋的势力,全靠他一人支撑。若是没有易枫,便没有今日的易军,更没有邢姑娘她们在老虎洞的安稳——他对姑娘们,向来是拿命在护着。”

邢焕默默念了两遍“易枫”这个名字,指尖在案上的信纸轻轻摩挲着——那上面有女儿的字迹,字里行间藏着对生的希望;而这个叫易枫的人,便是给女儿带来这份希望的人。他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心里忽然有了个念头:或许,他该为女儿,也为这个有勇有谋的年轻人,在朝堂上争一争——至少,要让朝廷知道,有这样一位英雄,在金国腹地护着大宋的宗室。

邢焕指尖仍抵着那封麻纸,目光落在“易枫”二字上,眉头却渐渐舒展——方才听闻此人借虎退敌、孤身护女眷,已觉其胆识过人,此刻再想起信里邢秉懿对他的依赖,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惋惜。

“易枫既有这般本事,”他抬眼看向白玉堂,语气里带着几分期许,又掺着几分不解,“能深入金国腹地救宗室,还能拉起易军的队伍,为何不带着人马归顺朝廷?若是入了朝堂,有朝廷拨付的粮草军械,既能名正言顺地抗金,也能让手下弟兄有个体面前程,岂不比在民间东躲西藏好?”

这话出口,白玉堂却忽然笑了——不是平日里温和的浅笑,而是带着几分凉意在唇角绽开,连眼神都淡了几分。他没急着反驳,只反问:“邢大人觉得,加入朝廷,于我们而言,是真的‘好’吗?”

邢焕一怔,随即挺直脊背,掰着手指细数:“好处自然多!归顺之后,易军便是官军,不用再担着‘草莽’的名头;朝廷会按军功封赏,易枫若能屡立战功,封官加爵也不在话下;再说抗金,有了朝廷的调度,你们能和前线大军配合作战,岂不比单打独斗强?”

他说得恳切,却见白玉堂的笑意更浓,语气里渐渐浸出嘲讽:“大人说的这些好处,我们自然听过。可大人没说的是,朝廷对武将的猜忌,是不是也得算一份?”

这话像一根细针,猝不及防刺中邢焕的软肋。白玉堂没给他插话的机会,接着往下说:“当年岳将军率岳家军抗金,打的胜仗还少吗?可结果呢?打仗打到最要紧的时候,突然催着回朝,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我们在中原时,不止一次听老兵说,有的队伍明明能把金兵赶出去,却突然被朝廷撤走粮草,逼着退军——这‘好处’,我们要得起吗?”

邢焕的脸色渐渐发白,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官袍的衣角。

“还有大人说的‘名正言顺’,”白玉堂的声音冷了几分,“如今朝堂上,每天传得最多的,不是‘如何抗金’,而是‘如何议和’吧?秦相公把持朝政,那些主张抗金的大臣,要么被罢官,要么被流放——我们若归顺了,是该跟着大人您抗金,还是该跟着秦相公去议和?”

“我……”邢焕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在朝堂多年,怎会不知道这些事?可这些话,从来都是官员间私下议论的忌讳,如今被白玉堂当着面戳穿,像把他一直回避的伤疤,狠狠揭开在眼前。

厅堂里瞬间静了下来,只有窗外的风掠过檐角,带着几分凉意。邢焕望着白玉堂,这位易军首领的眼神里没有敌意,只有一种看透世事的淡漠——那是在民间摸爬滚打、见惯了朝廷凉薄后,才会有的神色。他想反驳,想辩解“朝廷并非全是如此”,可话到嘴边,却被岳将军的结局、议和派的嚣张堵得严严实实,最终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松了开来。

白玉堂见邢焕半晌无言,知道话说到这份上,再纠缠也无益。他抬手理了理长衫下摆,语气恢复了最初的平静:“邢大人,信已送到,该说的话我也说了,眼下易军还有要务待办,时间不早,我也该回去了。”

说罢,他转身便要朝厅外走。可刚迈出两步,身后突然传来邢焕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沉缓:“白先生,留步。”

白玉堂脚步一顿,还未及回头,便听见身后“哐当”一声——那扇厚重的朱漆厅门,竟被守在门外的侍卫瞬间合上,落了门闩。

空气骤然凝固。白玉堂缓缓转过身,看向邢焕的眼神里,方才的温和已尽数褪去,只剩一片冰冷的锐利,像淬了霜的刀刃:“邢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邢焕站在原地没动,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案上的镇纸,神色复杂——有愧疚,有无奈,却更多的是一种不容置喙的决绝。他深吸一口气,避开了白玉堂的目光,声音低沉:“白先生,非是我要留你,实在是此事牵连太大。”

“牵连太大?”白玉堂冷笑一声,往前走了两步,目光如炬地盯着他,“邢大人是怕我出去后,把‘您与易军私会’的事传出去,让您在朝堂上难做人?还是怕我带着消息回易军,用邢姑娘的下落要挟朝廷?”

这话戳中了邢焕的心事,他猛地抬头,语气里多了几分急切:“我并非不信你,只是……你如今身份特殊,易军更是未受招安的队伍。你若此刻离开,万一在路上被人认出,或是消息走漏,不仅你我会惹上麻烦,连秉懿在金国的安危,都可能受牵连!”

他顿了顿,放缓了语气,试图解释:“我已让人收拾好了府里的西跨院,那里清净,也安全。你暂且在府中住几日,等我派人去金国核实了秉懿的消息,确认她平安无虞,自然会放你离开。这几日,我会让人好生照料你的饮食起居,绝不敢亏待。”

“好生照料?”白玉堂挑眉,眼神里的嘲讽更浓,“邢大人这是把我当贵客,还是当囚犯?”

邢焕沉默了。他知道,自己这番举动,无论怎么解释,本质上都是软禁。可他没有别的选择——一边是女儿的安危,一边是朝堂的风波,他只能用这种最稳妥,却也最伤人的方式,将风险牢牢攥在自己手里。

他望着白玉堂冰冷的眼神,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白先生,委屈你了。待此事了结,我邢焕必有重谢。”

白玉堂没再说话,只是转头看向那扇紧闭的厅门,眼底的寒意更甚。他早该想到,邢焕身为皇亲,处事向来谨慎避祸,怎会轻易让自己这个“易军首领”毫无顾忌地离开?只是他没料到,对方会用这样强硬的方式留人,连一丝转圜的余地都没给。

西跨院……说到底,不过是另一处更体面的囚笼罢了。

虎洞的夜格外静,只有洞顶石缝漏下的月光,在地面洒下细碎的银斑。易枫靠在石壁上,指尖还残留着白天给鹦鹉系信囊时的触感,心里正反复盘算着信送到朱伯材手里的可能,洞外忽然传来一阵极轻的鸟鸣——是易军内部传信的信鸽声。

他猛地起身,快步走到洞口。夜色里,一只灰羽信鸽正落在老槐树枝头,脚环上系着个小小的油纸信筒。易枫伸手取下信筒,拆开油纸,里面是一张折叠的麻纸,字迹凌厉,是林萧的手笔。

“首领亲启:白玉堂于临安邢焕府失联,据暗线回报,其面见邢焕后未出府,府门连日紧闭,推测已遭软禁。金军近期在边境增兵,恐有异动,需速定对策。林萧。”

短短几行字,像块冰砸进易枫心口。他攥着信纸的手骤然收紧,指节泛白——白玉堂行事谨慎,若不是被强行扣留,绝不会失联这么久。邢焕……竟真的为了避祸,对自己人动了手。

“易郎,怎么了?”邢秉懿被他的动静惊醒,撑着身子坐起来,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见易枫站在洞口,脸色阴沉得吓人,她心里顿时一紧,连忙下床走过去,“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信有消息了?”

易枫回头,看着她扶着小腹、满脸担忧的模样,眼底的戾气瞬间软了几分。他深吸一口气,尽量放缓语气,却还是掩不住声音里的沉郁:“不是朱先生的信,是林萧来的——白玉堂在临安,被邢焕软禁了。”

“软禁?”邢秉懿的脚步猛地顿住,眼里满是难以置信,“我父亲……他怎么会这么做?白玉堂是去送我的信啊,他怎么能把人扣下?”她想起信里对父亲的牵挂,想起易枫为了帮自己传信的奔波,此刻却得知父亲竟将送信人软禁,心口又急又乱,声音都微微发颤。

易枫伸手扶住她,怕她动了胎气:“你先别慌,邢焕此举,大概率是怕消息走漏,牵连自身。他是皇亲,在朝堂上顾虑多,做事难免谨慎过了头。”话虽这么说,他心里却已开始盘算——白玉堂是易军的核心战力,临安是南宋腹地,硬闯救人绝不可行;可若不尽快救出白玉堂,不仅易军在中原的部署会受影响,邢秉懿这边,怕是也会因父女间的隔阂心伤。

邢秉懿的手紧紧攥着易枫的衣袖,眼底满是焦急:“那怎么办?白玉堂是为了我的事才去临安的,不能让他因为我受困。易郎,我们得想办法救他出来啊!”她此刻既愧疚又担忧,愧疚自己的请求让白玉堂陷入险境,更担忧父亲的固执会让事情越发棘手。

易枫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坚定:“你放心,我不会让白玉堂出事。林萧已在临安布了暗线,我明日便回信,让他先查探邢府的布防,再设法与白玉堂取得联系——邢焕顾及你的安危,不会真对白玉堂下狠手,只要找到他的软肋,总有办法让他放人。”

他扶着邢秉懿慢慢走回石床旁,让她躺下,又替她掖好薄被:“这事你别太操心,安心养胎才是要紧事。白玉堂那边有我和林萧,会处理好的。”

邢秉懿点了点头,可眼底的忧虑却没散去。她望着洞顶的月光,心里乱糟糟的——一边是自己牵挂的父亲,一边是因自己陷入险境的白玉堂,还有腹中的孩子,这乱世里的牵绊,竟让她如此手足无措。

易枫坐在床边,看着她辗转难眠的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他重新拿起林萧的信,指尖在“金军增兵”几个字上反复摩挲——邢焕软禁白玉堂,金军又在边境异动,这两件事撞在一起,恐怕不会是巧合。今夜,怕是又要彻夜难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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