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益门诊的清晨总是被药材香和人声裹着。林辰刚把晾晒的苦参收进竹筐,就见门口挤进来个裹着厚外套的中年妇女,脸色憔悴,袖口挽起的胳膊上满是红斑,还带着抓挠的血痕。
“林医生,您可得救救我!” 妇女声音带着哭腔,往椅子上一坐就抹眼泪,“我叫张桂兰,这湿疹缠了我三年,西医的药膏、中医的汤药喝了无数,还是痒得钻心,夜里根本睡不着,脾气也越来越差,跟家里人吵得快过不下去了。”
林辰伸手轻轻按了按她胳膊上的红斑,触感粗糙干燥,玉佩贴上去时,能感觉到一股郁滞的湿气 —— 跟 “医心录” 里 “湿毒蕴肤、情志化火” 的症状分毫不差。
“张阿姨,别着急,这病能治。” 林辰递过纸巾,“你是不是总熬夜?还爱生气、吃辛辣的?”
张桂兰点点头:“可不是嘛!儿子要高考,我整天瞎琢磨,睡不着就吃点辣的开胃,结果湿疹越来越重,医生说我这是神经性湿疹,跟情绪关系太大,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啊!”
正说着,门诊外传来一阵汽车鸣笛,王医生陪着个穿白大褂、戴听诊器的老者走进来。老者胸前别着 “市第一医院皮肤科” 的徽章,头发梳得整齐,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
“林医生,这位是咱们市皮肤科的权威李教授。” 王医生介绍道,“李教授听说你用古方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特意来看看。”
李教授没寒暄,径直走到张桂兰身边,拿起她的胳膊仔细打量,又翻看了病历本,眉头越皱越紧:“慢性湿疹合并焦虑障碍,这是皮肤科的顽疾。常规治疗是激素药膏控制症状,配合抗组胺药和心理疏导,你用那些没经过药理分析的古方,还有这玉佩按摩,简直是胡闹!”
张桂兰的脸瞬间白了:“李教授,您是说…… 我这病没法治了?”
“也不是没法治,” 李教授语气生硬,“得按规范来!你跟着我回医院,我给你开进口药膏和抗焦虑药,虽然不能根治,但能缓解症状。跟着他瞎治,耽误了病情,最后皮肤溃烂都有可能!”
林辰没恼,笑着问:“李教授,您治过的这类患者,复发率多少?”
“百分之八十以上。” 李教授坦然回答,“但这是目前最科学的方案,总比你那套‘偏方 + 玄学’强。”
“那不如打个赌?” 林辰眼神坚定,“我用‘医心录’的古方配合玉佩按摩,一周为限。如果张阿姨的湿疹没好转,我随您处置;如果好了,您就得承认古方的价值,跟我们一起研究推广。”
“你倒挺有信心!” 李教授冷笑一声,“行,我跟你赌!要是一周后她的症状没减轻,你这公益门诊必须关停,还得公开声明古方不能治皮肤病!”
王医生在旁边悄悄拉林辰的衣角,小声说:“李教授在皮肤科深耕三十年,你别冲动……”
“放心,我心里有数。” 林辰拍了拍他的手,转头对张桂兰说,“阿姨,你信我一次,这一周按我说的做,保证让你不痒、能睡安稳觉。”
张桂兰看着林辰诚恳的眼神,又看了看胳膊上的红斑,咬咬牙:“林医生,我信你!反正这病也折腾够了,死马当活马医!”
送走李教授和王医生,林辰立刻写下药方:“‘医心录’里的‘祛湿疏肝方’,加苦参、地肤子止痒,柴胡、白芍疏肝,再配茯苓健脾,把湿毒排出去,情绪也能稳下来。”
他拿起玉佩,贴在张桂兰胳膊的血海穴上:“这玉佩能聚气,我每天给你按摩血海、曲池、三阴交这三个穴位,帮你疏通经络、祛湿解毒。另外,你别总琢磨儿子高考的事,我让苏晓冉给你带点花籽,你在院子里种种花,转移下注意力,心情好了,病好得也快。”
“种花?” 张桂兰愣了愣,“我从来没种过,能养活吗?”
“简单得很,就种太阳花,耐旱好活,开花的时候金灿灿的,看着就舒心。” 林辰笑着说,“情绪顺了,湿气才好排,这比吃药还管用。”
苏晓冉送午饭过来,听说这事,下午就拎了个花盆和一包太阳花籽:“张阿姨,我教你种!先把土松了,籽撒进去,浇点水,不出一周就能发芽。”
接下来的几天,门诊后院多了个种花的身影。张桂兰每天早上来喝药、做按摩,下午就蹲在花盆前摆弄,看着种子发芽、长叶,脸上的愁容渐渐淡了,抓挠湿疹的次数也少了。
林辰每天用玉佩给她按摩穴位,玉面贴在皮肤上,微微发烫,随着 “医心祛湿咒” 的默念,一股暖流顺着经络蔓延,张桂兰总说 “胳膊上暖暖的,不痒了”。
第三天,张桂兰惊喜地喊:“林医生!你看!我胳膊上的红斑淡了,也不怎么痒了,昨晚居然睡了五个小时!”
林辰凑过去一看,红斑颜色确实变浅,抓挠的血痕也开始结痂,玉佩的温润光泽似乎还残留在她皮肤上。
第五天,花盆里的太阳花冒出了花苞,张桂兰的湿疹已经基本不痒,红斑开始消退,皮肤变得光滑了不少。她特意穿了件短袖,脸上带着久违的笑容:“我现在脾气也好多了,跟儿子说话也不吵了,他还说我最近变温柔了。”
第七天一早,李教授和王医生准时赶来,刚进门就看见张桂兰蹲在后院浇花,胳膊上的红斑几乎看不见,只剩下淡淡的色素沉着。
“这…… 这怎么可能?” 李教授快步走过去,抓起她的胳膊反复查看,又翻出之前的病历对比,眼神里满是震惊,“红斑消退了,瘙痒也没了?你没偷偷用我开的药膏?”
“没有!” 张桂兰笑着摇头,“我这几天就喝林医生的汤药,做玉佩按摩,还种了花,一点药膏都没碰!现在睡得香、吃得香,比以前舒服多了!”
她指着花盆里绽放的太阳花:“你看,这花还是林医生让我种的,看着它们开花,我心里就敞亮,哪还有心思生气、抓挠?”
李教授拿起林辰写的药方,又看了看他手腕上的玉佩,沉默了半天,突然对着林辰拱了拱手:“林医生,我服了。”
“李教授客气了。” 林辰赶紧扶住他。
“我当了三十年皮肤科医生,总觉得只有西药和激素才靠谱,” 李教授语气诚恳,“却忘了‘情志致病’的道理。你用古方祛湿,用玉佩通经,还用种花疏导情绪,既治了标又治了本,这才是真正的治病救人。”
他顿了顿,眼神热切:“我回去后,想跟你合作!把‘医心录’里的祛湿古方和玉佩辅助疗法,纳入我们医院的皮肤科临床研究。如果能推广开来,不知道能帮到多少湿疹患者!”
“求之不得!” 林辰笑着点头,“只要能帮到患者,我随时配合。”
消息很快传开,市第一医院专门派了团队来门诊对接,“祛湿疏肝方” 的临床试验也提上了日程。张大爷带着邻里们送来锦旗,上面写着 “古方济世,玉暖人心”,挂在门诊最显眼的地方。
苏晓冉给门诊添置了不少花盆,患者候诊时就种种花、聊聊天,原本冷清的候诊区变得热闹又温馨。有患者打趣说:“来林医生这儿看病,不仅能治病,还能学种花,心情都变好了!”
这天下午,张桂兰带着儿子来门诊道谢,小伙子手里捧着个崭新的笔记本:“林医生,谢谢你治好我妈妈的病,我这次模考进步了五十名,以后一定好好高考,不辜负我妈妈的期望!”
张桂兰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都是林医生的功劳,要不是他,我现在还整天瞎琢磨、发脾气,哪能让孩子安心学习?”
林辰看着母子俩的笑容,又看了看院子里姹紫嫣红的太阳花,摸了摸手腕上的玉佩 —— 温润的玉质里,仿佛流转着千年的医道智慧,也映照着眼前的人间温情。
王医生拿着刚整理好的 “医心录” 皮肤病专辑走进来:“林辰,这是咱们整理的古方合集,已经打印了一百本,下周就能在医院和社区发放了。”
“太好了!” 林辰接过专辑,封面印着太极玉佩和太阳花的图案,“以后咱们还要整理更多病症的古方,让奶奶的医道帮助更多人。”
苏晓冉递过来一杯温水:“赵会长刚才打电话,说省中医协会想把你的公益门诊设为‘传统医术传承基地’,下个月举行挂牌仪式呢!”
林辰心里一暖,眼眶有点发热。他想起奶奶临终前的嘱托,想起玉佩危机时的惊险,想起那些质疑和嘲讽,再看看眼前的一切 —— 患者的笑容、邻里的支持、医院的合作,还有身边一直陪伴的苏晓冉,所有的付出都值得了。
夕阳西下,余晖透过门诊的玻璃门,洒在玉佩上,泛着柔和的光晕。林辰和苏晓冉并肩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忙碌的患者和盛开的鲜花,脸上满是欣慰。
“你说,等传承基地挂牌了,会不会有更多人来学古方和祝由术?” 苏晓冉轻声问。
“肯定会的。” 林辰握紧她的手,“但我希望他们记住,不管是古方还是祝由术,核心都是仁心。没有仁心,再好的医术也没用。”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玉佩挂坠,上面刻着一朵太阳花:“这是给你的第二件礼物,跟我的太极玉佩、你之前的太阳吊坠凑成一套。以后,咱们一起把这份仁心和传承,像太阳花一样,开遍更多地方。”
苏晓冉接过挂坠,紧紧攥在手里,眼眶泛红:“我会陪着你,一直走下去。”
晚风拂过,院子里的太阳花轻轻摇曳,花香混着药材香,飘向远方。门诊墙上的锦旗在夕阳下熠熠生辉,倩倩送的画、小李的吉他,还有患者们种的花,都在诉说着一个个温暖的故事。
林辰知道,这不是终点,而是更广阔的开始。太极玉佩承载的,不仅是千年医道,更是一份不变的仁心;“医心录” 记录的,不仅是古方秘术,更是医者的责任与担当。
未来的路,或许还会有新的挑战,新的质疑,但他不再畏惧。因为他有苏晓冉的陪伴,有医患的信任,有古方的智慧,更有一颗永远坚守的仁心。
他会带着这份初心,在医道的道路上坚定前行,让玉润肤疾,让仁心传扬,让每一个被病痛折磨的人,都能感受到传统医术的温度,都能重拾健康与希望。这,就是太极玉佩传承千年的终极意义,也是他作为医者,一生不渝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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