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椅上的欲望:情锁宫闱之殇

孤鹤啸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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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除鬼遭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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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刘子业宿在竹林堂的偏殿,怀中搂着新从民间强纳的美人。堂外竹影婆娑,映在窗纸上如鬼影晃动,烛火被风一吹,忽明忽暗地舔着帐幔。他正把玩着美人鬓边的珠花,忽然觉得帐外有黑影一闪,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谁?”刘子业刚要呵斥,帐帘已被一股蛮力掀开,一个浑身血污的女子僵立在榻前,长发黏腻地贴在脸上,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的右眼圆睁着,眼珠浑浊如死鱼,厉声道:“你悖逆不道,残害忠良,淫乱宫闱……你活不过明年!”女子的声音像是从生锈的铁器里挤出来的,每说一个字,便有血沫从嘴角滴落。

最后几个字砸在刘子业脸上,带着滚烫的腥气。他吓得“嗷”一声从榻上弹起来,慌乱中抓起枕边的羊脂玉枕砸过去,玉枕却穿透那鬼影,“哐当”一声撞在柱上,摔出一道裂纹。再看时,帐帘垂落如初,女子早已不见,只有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

刘子业后背的冷汗瞬间浸透了寝衣,黏在身上冰凉刺骨。他指着帐外尖叫:“来人!都给朕进来!”十几个宫女宦官慌忙涌入,见他赤着脚缩在榻角,脸色惨白如纸,忙不迭地跪了一地。“守在这里,谁敢动就砍谁的头!”刘子业声音发颤,却仍强撑着威严。那夜,他睁着眼坐到天亮,耳边总回荡着女子的诅咒,连美人的软语温存都消不去半分恐惧。

次日,他强打精神在后宫巡视,试图用权势压下心头的惊悸。行至月华门时,瞥见廊下有个扫地的小宫女,梳着双丫髻,眉眼间竟与梦中女鬼有三分相似,尤其是那微微上挑的眼角,像极了那女鬼的怨毒的面目。“就是她!”刘子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指着宫女尖声下令:“拖下去斩了!”

那宫女才十三岁,手里还攥着半湿的扫帚,闻言吓得瘫在地上,眼泪鼻涕糊了满脸:“陛下饶命!奴婢什么都没做啊!”侍卫哪里管她分辩,架起她就往刑场拖。女孩的哭喊声越来越远,像针一样扎在每个宫人心里,谁都知道,这不过是暴君迁怒的牺牲品,下一个或许就是自己。

哪知当夜,那女鬼竟来得更凶。刘子业刚合上眼,就见帐前立着个无头女子,脖颈处的断口血肉模糊,腔子里的血汩汩往外冒,染红了满地金砖。“我与你无冤无仇……”女子的声音从腔子里传出,沉闷如瓮鸣:“你却无端杀我……我已诉于上天……今夜便来取你狗命!”说罢,她竟弯腰捡起滚落在脚边的头颅,狠狠朝刘子业掷来!

那颗头颅“呼”地飞来,眉眼正是白日里被杀的小宫女,双目圆睁,嘴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刘子业吓得“啊”一声惨叫,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昏了过去。宦官们慌作一团,掐人中、灌参汤,折腾到三更才把他弄醒。醒来后,他浑身瘫软如泥,连手指都动不了,接连喝了三壶烈酒,牙齿仍抖得咯咯作响,眼前总晃着那颗带血的头颅。

窗外的竹影又在晃动,这次,刘子业是真的怕了。他知道,自己欠下的血债太多,那些冤魂,怕是真的要索命来了。

他再也坐不住,连夜传召巫师入宫。那巫师围着刘子业跳了一通“驱邪舞”,手脚乱挥,嘴里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咒语,时而往刘子业身上洒符水,时而烧几张黄纸。符纸燃烧的青烟里,他瞥见刘子业抖得像筛糠的手,心里已然有了计较。

舞毕,巫师“噗通”一声跪倒,额头抵着地面,故作高深道:“陛下,臣观天象,察气脉,您这是被无数冤魂缠身啊!那些枉死的魂魄怨气太重,已凝成厉鬼,若不及时镇压,恐有性命之忧!”

刘子业闻言,膝盖一软差点跪下,抓住巫师的胳膊急问:“那该如何是好?快救救朕!”

巫师眼珠一转,慢悠悠道:“需在竹林堂设坛驱鬼。这里是厉鬼聚集之地,正好一网打尽。只是切记,驱鬼时万万不可带护卫,因为阳气太重会惊走鬼神,反让它们怀恨在心,日后作祟更凶。陛下只需带些巫师彩女,以阴气引鬼,再亲自持弓射之,定能根除祸端。”

这番话正中刘子业下怀,他既想除鬼,又怕护卫在场显得自己胆怯。“好!好!就依你说的办!”他忙不迭地应着,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当即命人设坛,恨不得连夜就去斩尽厉鬼。

巫师偷偷抬眼,见刘子业已是方寸大乱,额上青筋突突直跳,连端茶的手都在发抖,嘴角不禁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不过是市井里混饭吃的骗子,这“驱鬼之法”全是胡诌,什么“阴气引鬼”“阳气冲煞”,不过是看刘子业胆小如鼠,故意编出来哄骗赏赐的话。他哪里知道,这随口扯的谎,竟真成了送刘子业上黄泉路的催命符。

这些时日,刘子业因猜忌滥杀,朝堂早已成了人间炼狱。尚书左丞江智渊只因劝他“少杀无辜”,便被他逼得投湖自尽;南平王刘铄的侍读,不过是替主子说了句公道话,就被活活钉在城墙上。朝臣们上朝时,个个揣着毒药,生怕一言不合便招来横祸。为保性命,刘子业特意提拔了宗越、沈攸之、谭金、童太一四人做直阁将军,充当贴身护卫。这四人皆是沙场厮杀出来的狠角色,尤其沈攸之,连亲手闷死亲叔父沈庆之的事都做得出来,对刘子业更是唯命是从。刘子业赏赐他们豪宅美妾,甚至让他们亲手折磨宗室。宗越曾按住刘彧的头往泥里按,谭金曾用鞭子抽得刘休佑皮开肉绽。靠着这层“血盟”,四人成了他最锋利的刀,也让他越发有恃无恐,却不知群臣的怨怼早已像堆在干柴上的火星,只待一阵风便能燎原。

湘东王刘彧便是那举火之人。他被囚在宫中的日子里,日日对着墙壁磨指甲,指甲缝里总嵌着泥垢,那是被刘子业扔进泥坑时沾上的。他借着送饭的老宦官,偷偷联络了阮佃夫。阮佃夫是东宫旧人,去年因给刘休仁送了块御寒的棉絮,被刘子业用鞭子抽得皮开肉绽,肋骨折了三根,至今阴雨天还疼得直不起腰。两人又拉上李道儿,他兄长原是御史,只因弹劾刘子业宠信奸佞,便被拦腰斩断,尸首喂了狗。他们在食盒底层藏纸条,用炭笔在菜叶子上写密信,字里行间全是血与火的誓言。

后来,寿寂之也揣着半只耳朵来了。他原是禁军统领,因在朝堂上怒斥刘子业“禽兽不如”,被刘子业亲手剜掉了左耳,伤疤从鬓角一直拖到下巴,像条扭曲的蜈蚣。“我这条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寿寂之摸着伤疤冷笑,眼里的狠劲吓住了所有人。“只要能杀了这昏君,我碎尸万段都心甘情愿。”他们又悄悄联络了侍卫姜产之、淳于文祖,姜产之的弟弟被刘子业当作“活靶”射死,淳于文祖的妻子被召入宫中后便没了音讯。一群被仇恨绑在一起的人,像埋在宫墙下的炸药,只等引线点燃。

驱鬼那日,刘子业穿了件绣着北斗七星的法衣,领口袖口滚着金线,走起路来叮当作响。他带了男女巫师、数百彩女,连亲姐山阴公主都缠着要来,她刚被封为会稽长公主,头上插着刘子业新赐的七尾凤钗,笑盈盈地挽着他的胳膊,浑然不知死神已在竹影里藏好。建安王刘休仁、山阳王刘休佑被勒令在前头开道,两人低着头,袍袖下的手紧紧攥着,眼光却不停的乱瞟。

队伍行至竹林堂时,晨露还挂在竹叶上,沾了些在刘休仁的靴尖。他悄悄抬眼,望见堂后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姜产之,正朝他比了个“万事俱备”的手势。刘休仁喉结滚了滚,低下头继续往前走,耳后已沁出冷汗。

因信了巫师“不可带护卫”的鬼话,又觉得“女鬼柔弱”不足为惧,刘子业竟没召宗越、沈攸之几人随行。左右侍从都是些宦官宫女,连个能提刀的武士都没有。

队伍浩浩荡荡开到竹林堂时,夕阳已斜斜挂在西山顶上,将半边天都染成了血色。风穿竹林,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极了那日宫女们临死前的哭嚎。地上的光影被竹叶切割得支离破碎,斑驳陆离间,竟与上次堂内未擦净的血迹重叠,看得人心里发毛。

巫师们早摆好了法坛,篝火“噼啪”燃着,把周围人的脸映得忽明忽暗。巫师披散着头发,手里摇着铜铃,围着篝火跳起了诡异的舞步,嘴里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咒语。他时而抓起朱砂往空中洒,红粉簌簌落下,像极了飞溅的血珠;时而拿起纸人往火里扔,纸人蜷曲着化为灰烬,青烟里仿佛飘着细碎的哭骂声。

“陛下,该您射鬼了!”巫师突然跪倒,声音嘶哑的说道。

刘子业早已按捺不住,接过侍卫递来的雕弓,抽出三支金簇箭。他学着狩猎的模样,对着虚空拉满弓弦,“嗖”地射出第一箭,箭尖擦过竹梢,惊起几只夜鸟,扑棱棱地撞进暮色里。“看你们还敢作祟!”他得意地大笑,又连射两箭,一箭钉在堂柱上,箭羽嗡嗡颤动;一箭扎进土里,溅起细小的尘烟。

侍从们见状,也跟着乱射一通。箭矢有的穿透竹叶钉在竹节上,有的歪歪扭扭扎进草丛,还有的竟险些射中彩女,惹得一阵尖叫。可彩女们哪敢露半分不满,慌忙挤出笑脸欢呼:“陛下神箭!恶鬼尽除!”那虚情假意的声音在竹林里回荡,衬得四周越发阴森。

折腾了半个时辰,巫师突然高举双手,大喊一声:“成了!”随即领着众人齐刷刷跪倒,额头紧紧抵着地面,像是在朝拜无形的鬼神:“启奏陛下,恶鬼已被尽数射杀!从此宫中再无作祟之事!”

刘子业听得心花怒放,把弓往地上一扔,拍着巴掌笑道:“好!好!快摆宴!奏乐!朕要与长公主好好庆贺!”

很快,侍卫们抬来了案几,摆上了美酒佳肴。丝竹声起,管乐悠扬,本该是欢庆的场面,可风吹过竹林的呜咽声总混在乐声里,像有无数冤魂在暗处窥视。刘子业却毫无察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里满是得意。他以为自己真的降服了鬼神,却不知真正的索命厉鬼,已在竹影深处握紧了刀。

丝竹声起,酒菜上桌,刘子业正要举杯,忽然听见堂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那声音急促而沉重,绝不是宫女宦官的轻步,倒像是……带刀的武士。

他心头猛地一跳,抬头望去。只见竹林堂的朱门被人一脚踹开,木屑飞溅中,寿寂之带着十几个侍卫冲了进来。为首的寿寂之裸着右臂,狰狞的刀疤在火光下泛着油光,手里的环首刀沾着夜露,刀锋映出他眼底的疯狂。“刘子业!你的死期到了!”他嘶吼着,声音震得烛火乱晃。

“护驾!快护驾!”刘子业吓得金樽脱手,酒液泼在锦袍上,烫得他一哆嗦。他慌忙去摸腰间的弓箭,可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连箭囊的带子都解不开。旁边的山阴公主尖叫着躲到案下,凤钗刮掉了几颗珍珠,滚落在地发出细碎的响。

寿寂之等人已杀到近前,刀风裹挟着杀气扑面而来。刘子业情急之下抓起一支箭,胡乱搭在弓上射出去,那箭却歪歪扭扭,竟射中了旁边的彩女。彩女“啊”地惨叫一声,鲜血从胸口涌出,溅在刘子业的法衣上,像朵骤然绽放的妖花。

刘子业再也顾不上体面,转身就往后堂钻。他踩着散落的酒菜,踢翻了案几,玉碗碎了一地。建安王刘休仁、山阳王刘休佑早趁乱溜出堂外,巫师们抱着头往竹丛里钻,彩女们的哭喊声、侍卫的怒喝声、刀剑的碰撞声搅成一团,比任何驱鬼仪式都更像炼狱。

“哪里逃!”寿寂之大步流星追上来,靴底碾过地上的血迹,发出黏腻的声响。刘子业慌不择路,被门槛绊倒在阶下。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后颈却被寿寂之踩住。“你这昏君,也有今日!”寿寂之的刀高高举起,月光透过竹叶照在刀上,亮得刺眼。刘子业转过头,眼里满是惊恐,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只发出“嗬嗬”的哀鸣。

刀落,血溅。十七岁的躯体抽搐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那双总是盛满暴戾与戏谑的眼睛圆睁着,仿佛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被曾任意打骂的侍卫斩于刀下。

寿寂之提起滴血的头颅,转身对堂内喊道:“我等奉太皇太后密旨,诛杀狂主!无关人等退避,概不追究!”话音刚落,姜产之、淳于文祖等人便欢呼起来,声音撞在竹林里,惊得夜鸟扑棱棱飞起,遮暗了半片天。

当夜,太极殿的烛火亮到天明。王公大臣们拥着湘东王刘彧,看着他穿上绣着日月星辰的龙袍。刘彧的手还在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龙袍的重量,压得他想起被扔进泥坑的午后,想起木槽里馊饭的酸臭,想起刘休仁那句“等皇子降生再杀猪庆贺”的屈辱。他一步步踏上丹陛,台阶上的月光像层薄霜,映着他脸上的泪,是哭,也是笑。

翌日,太皇太后的懿旨传到会稽长公主府:“会稽长公主与废帝乱伦,秽乱宫闱,即日赐死。”山阴公主闻言瘫倒在地,最终饮毒酒而亡。

收殓刘子业尸骸时,已是第三日。竹林堂的血迹早已发黑,野狗在竹丛里留下啃噬的痕迹,那具躯体被拖出来时,胳膊少了半截,脸被啃得模糊不清。刘彧依蔡兴宗之言,让人用草席裹了,葬在秣陵县南的乱葬岗,那里埋着饿死的乞丐、处死的罪犯,如今又多了个曾不可一世的皇帝。连块墓碑都没有,只在入土时,落了几滴冷雨。

湘东王刘彧站在太极殿的高台上,望着南方,久久不语。他知道,刘子业死了,但这南朝的乱局,才刚刚开始。青州的沈文秀还握着兵权,江州的刘子勋已竖起反旗,朝堂上的血迹未干,宫墙下的冤魂未散。这乱世的疮疤,却不是一场政变就能抚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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