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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8章 县城初坐诊,药香染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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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露水还没干透,青禾就跟着苏文轩往县城赶。她穿着一身新做的月白布裙,裙摆绣着几株简单的药草图案,是阿木托镇上的绣娘赶制的。手里提着的药箱沉甸甸的,里面装着常用的诊具和几包应急的药材,手指攥着箱柄,微微有些出汗。

“别紧张,”苏文轩骑着驴走在旁边,看出她的局促,温和地说,“周大夫脾气好,会帮你盯着的。实在诊不准,就说需要斟酌,我在旁边呢。”

青禾点点头,脚步却还是有些发沉。阿木本来要跟着来,被她劝回去守药圃了,临走时他塞给她一个布包,说是“定心丸”,她打开一看,是用红纸包着的几块桂花糕,上面还压着一张小纸条,歪歪扭扭写着:“别慌,你超厉害。”

县城的药铺在主街中段,“回春堂”三个字的匾额在晨光里泛着光。周大夫已经等在门口,见他们来,笑着拱手:“青禾姑娘来了?快进来,今早正好有几个轻症病人,适合你练练手。”

药铺里弥漫着浓郁的药香,柜台后整齐地码着药柜,每个抽屉上都贴着药材名称,标签是用毛笔写的,字迹工整。青禾跟着周大夫走到里间的诊桌后坐下,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

第一个病人是位老太太,捂着心口说胸闷。青禾深吸一口气,按照苏文轩教的方法,指尖搭上老太太的手腕,感受着脉搏的跳动——脉细而弱,是气血不足的征兆。她定了定神,问:“您是不是总觉得没力气,晚上睡不好?”

老太太愣了一下,点头说:“是啊姑娘,你咋知道?”

青禾心里一喜,又问了几句饮食起居,然后在纸上写下药方:“您这是气血两虚,我给您开个补气血的方子,回去用黄芪、当归炖鸡汤,喝上半个月就好了。”

周大夫在一旁听着,等老太太走后,笑着点头:“脉诊准,问诊细,不错。记住,对老人要多问几句家常,她们有时候不好意思说全症状。”

青禾红着脸点头,刚放下笔,第二个病人就来了——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发烧咳嗽,脸蛋烧得通红。青禾想起阿木小时候发烧,苏文轩用薄荷和金银花煮水给他擦身降温,便先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又看了看他的舌苔,舌尖红,苔薄黄,是风热感冒的症状。

“孩子是不是总喊嗓子疼?”她问孩子的母亲。

“对对!昨晚哭着说喉咙像有沙子卡着。”

青禾写下药方,加了些利咽的桔梗和牛蒡子,又叮嘱:“煮药时放两颗冰糖,孩子爱喝。”

孩子母亲连声道谢,抱着孩子走了。周大夫赞许道:“考虑得周到,儿科用药要兼顾口感,不然孩子不喝,药效再好也没用。”

一上午下来,青禾看了七个病人,有头疼的、腹泻的、关节疼的,虽然偶尔需要周大夫补充几句,但大多能独立完成诊断。中午休息时,苏文轩提着食盒进来,里面是阿木做的菜:炒青菜、鸡蛋羹,还有一碗当归黄芪汤。

“阿木说你肯定紧张得没胃口,特意多放了点姜,暖身子。”苏文轩把汤碗推给她。

青禾喝着汤,心里暖暖的。下午的病人里有个年轻媳妇,说月经不调。青禾诊脉后,发现是肝郁气滞,想起苏文轩说过,年轻姑娘容易因为烦心事影响身体,便轻声问:“最近是不是总生气?”

媳妇眼圈一红,说和婆家闹了点别扭,憋了一肚子气。青禾写下疏肝理气的方子,又劝了几句:“气大伤肝,有事多跟家里人说说,别憋在心里。”

等送走最后一个病人,夕阳已经斜照进药铺。周大夫结算今天的诊费,递给青禾一小串铜钱:“这是你的诊金,第一次坐诊,得有个彩头。”

青禾捏着沉甸甸的铜钱,心里又羞又喜。走出药铺时,县城的灯笼已经亮了起来,苏文轩牵着驴,她提着药箱跟在旁边,晚风带着街边小吃的香气飘过来。

“怎么样?没你想的那么难吧?”苏文轩问。

青禾点头,又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阿木给的桂花糕,递给他一块:“阿木做的,你尝尝。”

两人并肩走着,驴蹄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得得”的声响。青禾看着手里的铜钱,又看了看天边的晚霞,突然觉得,原来自己也能像苏先生和周大夫一样,用学到的本事帮到人,这种感觉,比药圃里的花开还要让人欢喜。

回到村里时,阿木正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等,看到他们回来,老远就跑过来:“青禾姐,怎么样?没被周大夫骂吧?”

青禾举起手里的铜钱,笑着晃了晃:“不仅没骂,还给了诊金呢!”

阿木眼睛一亮,一把抢过铜钱串,哗啦啦数起来:“哇!这么多!今晚我给你做红烧鱼庆祝!”

苏文轩看着两个年轻人的身影,嘴角的笑意温柔——药香里的成长,比任何药方都更能滋养人心。

阿木的红烧鱼炖在砂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酱香混着鱼的鲜气从厨房飘出来,勾得人直咽口水。青禾坐在槐树下的石凳上,手里摩挲着那串铜钱,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钱串上,闪着细碎的光。

“青禾姐,你看我给你编的这个!”阿木从屋里跑出来,手里举着个竹编的小篮子,篮沿缠着红绳,“以后你去县城坐诊,就用它装药方和诊具,比那个木盒子轻便。”

篮子编得精巧,竹条光滑无刺,红绳在阳光下格外显眼。青禾接过来,轻轻放在腿上,指尖划过细密的纹路:“你手真巧,这得编多久?”

“也就大半夜吧,”阿木挠挠头,嘿嘿笑,“想着你明天还要去县城,赶工编出来的,要是不结实,我再重新编一个。”

“结实着呢。”青禾把铜钱串放进篮子里,大小正合适,“谢谢你,阿木。”

“谢啥,”阿木蹲在她面前,仰头看她,“你能去县城坐诊,比啥都强。对了,今天周大夫没说你啥吧?我早上听王婶说,县城里的大夫可严了。”

“没说啥,还夸我呢。”青禾笑着把上午看诊的事捡要紧的说了说,说到给孩子开带冰糖的药方时,阿木拍着大腿笑:“这招好!我小时候就爱喝带糖的药,不然宁死不喝。”

正说着,苏文轩背着药篓从外面回来,篓子里装着刚采的五味子。“今天去后山采了些,晒干了能入药,也能泡酒。”他把药篓放在墙角,“青禾,明天去县城带点五味子,周大夫上次说想要。”

“好。”青禾起身帮忙把五味子倒在竹匾里摊开,“周大夫今天还问起你呢,说你配的‘风寒散’效果好,想跟你讨个方子。”

苏文轩笑着点头:“回头我写给他,都是常用的药材,没什么好藏的。”

晚饭时,砂锅里的鱼炖得酥烂,阿木又炒了个五味子炒鸡蛋,酸中带鲜。青禾喝着阿木酿的米酒,酒里泡了枸杞和桂圆,甜丝丝的,后劲却不大。

“青禾姐,你以后打算一直在县城坐诊吗?”阿木啃着鱼尾巴,含糊地问。

青禾想了想:“先跟着周大夫学一阵,等熟练了,就回村里开个小药铺,这样既能照顾村里的人,也能守着咱们的药圃。”

“那太好了!”阿木眼睛一亮,“我给你搭个药铺,就盖在咱们这院子旁边,用木头搭,四面开窗,通风好,药材不容易潮。”

苏文轩点头:“这个主意不错,村里确实缺个药铺,以前大家有小病小痛都得跑县城,不方便。”他给青禾夹了块鱼腹:“你要是开铺,我把西边那间空房腾出来,先当个临时诊室,等阿木把新铺子搭好再搬过去。”

青禾心里暖暖的,喝了口米酒,脸颊微微发烫:“那我得多攒点钱,买些药柜和诊具。”

“钱不够我有!”阿木立刻说,“我这几年编竹器攒了些,你先拿去用。”

“我也有积蓄。”苏文轩补充道。

青禾摇摇头:“不用,我自己能攒够。你们帮我太多了,这次我想自己试试。”她看着碗里的鱼,突然想起第一次跟着苏文轩上山采药的情景——那时她连蒲公英和苦苣都分不清,苏文轩耐心地教她:“看叶子,蒲公英的叶边有锯齿,苦苣的叶子更光滑……”

一晃两年过去,她不仅能认全山里的常见药材,还能独立看诊了。时间过得真快啊,快得像溪水,悄无声息就流走了,却留下了满岸的绿意。

饭后,阿木去洗碗,苏文轩在院里翻晒药材,青禾则坐在槐树下,借着月光整理今天的药方。篮子里的铜钱串偶尔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像在为她的决定鼓掌。

她抬头看向天边的月亮,圆圆满满的,像阿木蒸的白面馒头。风从药圃吹过来,带着五味子的清香,青禾深吸一口气,心里踏实极了——她知道,不管是县城的药铺还是村里的诊室,只要守着这份药香,守着身边这些人,日子就会像这米酒一样,慢慢酿出醇厚的甜。

天刚蒙蒙亮,青禾就背着药篓上山了。露水打湿了裤脚,草叶上的水珠沾在发梢,凉丝丝的。她要采些新鲜的薄荷和紫苏,今天是她在村里开小药铺的第一天,得备些常用的鲜药。

“青禾姐,等等我!”阿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扛着块新劈的木板,额角渗着汗,“我把药柜的门板带来了,刚打磨好,你看这纹路,光滑不?”

木板泛着淡淡的松木香,边缘被砂纸磨得圆润。青禾放下药篓,指尖拂过木板表面:“比城里药铺的还精致呢。”阿木咧嘴笑,露出两颗小虎牙:“那是,我熬夜刨了三天呢。苏先生说药柜得结实,不然装不下你那些瓶瓶罐罐。”

两人并肩往山腰走,晨雾还没散,像层薄纱裹着山林。青禾弯腰采下薄荷,叶片上的露水沾在指尖,清凉的气息窜进鼻腔:“紫苏要带根挖,入药才管用。”阿木赶紧放下木板,学着她的样子刨土,铁锹插进地里的声音在寂静的山里格外清晰。

“对了,”阿木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周大夫托人捎来的药碾子,说你坐诊用得上。”布包里是个黄铜碾槽,沉甸甸的,刻着细密的花纹。青禾接过来,指尖抚过冰凉的铜面,心里一暖:“替我谢他。”

日头爬到树梢时,药铺总算收拾妥当。不过是间旧柴房改的,阿木刷了层白灰,窗上糊了新纸,阳光透进来,亮堂堂的。药柜靠着北墙,分了三十六个格子,每个格子外贴着药材名,都是青禾亲手写的小楷,清秀端正。

“成了!”阿木拍掉手上的灰,叉腰看着屋里,“这比县城的药铺看着亲切多了!”墙上还挂着苏文轩题的“青禾药铺”木匾,墨字透着股苍劲,和周围的药草气息倒也相融。

第一个来的是张婆婆,拄着拐杖颤巍巍进门:“禾丫头,我这老寒腿又犯了,给我贴两贴膏药。”青禾扶她坐下,仔细按了按她膝盖,又摸了脉:“婆婆这是风湿犯了,我给您配点热敷的药包,晚上烫烫腿,再贴膏药,比单贴膏药管用。”

她麻利地抓药,当归、独活、牛膝……称好分量包进粗布,又从陶罐里舀出熬好的膏药:“这膏药加了生姜汁,劲儿大,您忍忍疼,贴三天准见效。”张婆婆乐呵呵地掏钱,青禾却摆手:“您拿着用,下次给我带把新鲜的艾草就行。”

没过多久,李婶抱着孩子进来,小家伙发烧烧得脸蛋通红。青禾摸了摸孩子额头,又看了舌苔:“是风寒入里了,我开剂小儿退热方,加了冰糖,不苦。”她边说边碾药,黄铜碾槽转得沙沙响,“煎药时放三片姜,煮一刻钟就行,记得多喂水。”

孩子哭闹不止,青禾从药柜上拿起个竹编小玩意儿——是阿木昨天编的竹蜻蜓,塞到孩子手里:“你看,转起来像不像蝴蝶?”竹蜻蜓转得飞快,孩子果然止了哭,瞪着眼睛追着看。李婶松了口气:“还是你有法子,这孩子在家哭闹得我头都大了。”

一上午忙得脚不沾地,阿木在门口劈柴,时不时探头进来看看。见青禾有空歇脚,赶紧递过水壶:“喝口水,看你额头汗都没停过。”青禾接过水壶,刚喝两口,就见苏文轩背着药篓进来,篓子里是新采的黄芩和黄连。

“县城药铺的黄连断货了,我绕去后山采了些,”他把药材放在柜台上,“你看看够不够。”青禾打开篓子,黄连根茎粗壮,断面金黄:“够用到秋收了。苏先生,您这趟山路可不好走。”

“顺路的事。”苏文轩目光扫过药铺,嘴角带笑,“比我预想的像样,就是药架上还缺点干燥剂,回头我给你弄些石灰来,免得药材受潮。”

午后日头烈,药铺里渐渐清静。青禾坐在柜台后整理药方,阿木搬了张竹凳坐在门口,手里削着竹片,要给药铺编个挂药包的竹架。蝉鸣声从槐树上飘过来,和着药碾子的轻响,倒也惬意。

“青禾姐,”阿木突然开口,“你说咱们这药铺,能一直开下去不?”青禾抬眼,见他手里的竹片削歪了,笑道:“只要有人来,就一直开着。”她拿起一张药方,“你看,李婶家孩子的方子,得记着明天去问问退没退烧。”

正说着,王大哥扛着锄头进来,胳膊上划了道血口子,沾着泥。“禾丫头,给我包点药。”青禾赶紧拿出清创的药水和纱布,先用盐水冲洗伤口,再撒上消炎的药粉:“这口子深,得包严实了,别沾生水。”

王大哥咧着嘴笑:“还是你这儿方便,不然得跑县城,来回两时辰。”他瞥见柜台上的竹蜻蜓,“这小玩意儿编得巧,给我家娃也编一个呗?我用两斤新米换。”

阿木立刻接话:“换啥换,送你一个!青禾姐坐诊,我编玩意儿,咱这药铺,不光治病,还管哄娃。”青禾被他逗笑,低头继续碾药,阳光落在她认真的侧脸上,药香漫过鼻尖,竟比槐花香还让人安心。

傍晚收铺时,青禾清点药材,发现薄荷用得快,打算明天再去采。阿木已经编好了竹架,挂在门口,夕阳下,竹架的影子投在地上,像个歪歪扭扭的“喜”字。

“明天我跟你去采薄荷,”阿木把最后一块门板上好,“顺便看看能不能打着只山鸡,给你补补。”青禾笑着点头,手里攥着今天赚的几串铜钱,沉甸甸的——这铜钱里,有汗水,有信任,还有比药香更浓的暖意。

夜色漫上来,槐树上的蝉渐渐歇了声。青禾药铺的灯还亮着,昏黄的光晕透过窗纸,映着门口的竹架和“青禾药铺”的木匾,在石板路上铺了片温柔的光。远处传来苏文轩回家的脚步声,和阿木的笑闹声混在一起,像首没谱的歌,在晚风里轻轻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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