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雨柱满腹疑虑的进到后厨。
却被刘岚神秘兮兮的拉到拐角处，跟他说起了一个小道消息。
“傻柱，你知不知道昨儿你们院那谁？
“许大茂他老婆家，全家都失踪了，许大茂也没来上班，你说他们是不是犯了什么事，两家人一起跑啦？”
嗯？
许大茂没让宣传科长给他打掩护吗？
何雨柱啪的一声，懊恼地拍了一下脑袋。
当时他让许大茂找人传话，结果许大茂一早急匆匆的就跑了。
他不会是认为自己会去替他传话吧？
这事儿搞的。
想了想，还真只有自己去给他传话，不然的话，事后去找派出所开证明又得一番折腾。
想了想，他随口糊弄了一下刘岚，说不知道，没听说。
然后瞅了一个空，就去找宣传科科长。
只是张所长要他保密，他又该怎么跟那宣传科长说呢？
而且派出所在厂里似乎没多大面子，就算张所长开了证明，厂里不认又怎么办？
难道还得跑到分局去开？
那可太麻烦了，还是找宣传科长问一下，看看许大茂在他面前是否有足够的面子。
找到宣传科长后，跟他说许大茂有急事要去乡下，让科长若碰到有人询问，就说派他去乡下放电影，出公差了，帮忙给打个掩护。
那宣传科长嗯嗯啊啊的，既没有满口答应，也没有明确拒绝。
反正当官的都这样，美其名曰说话的艺术。
何雨柱觉得这事已经打过招呼了，要是事后出什么麻烦，就让许大茂自己去找分局开证明吧，他现在可没有太多道德包袱。
之后便颠颠儿地回到了后厨，继续听那帮老娘们编排娄家。
什么潜逃啊，什么被半夜全家抓去打靶啊，什么做了亏心事被天收啊……
反正那帮老娘们脑洞大得很，边干活边在那儿叽叽喳喳地编排。
何雨柱则是只带耳朵不带嘴，不参与。
结果下午的时候，保卫科的电话打到食堂主任那，让他去门口一趟，说有人找他。
等他疑惑地跑到门口一看。
艹！
保卫科的人还真是蛮横。
三个穿公安制服的，硬是被他们拦在门口不让进，得厂里人出来接才行。
见他走出来，张所长也没有生保卫科的气，只是招手带他往外走了一段。
然后停在门卫室看得到，却听不到的位置。
问他知不知道娄家跑路的消息。
何雨柱说：“刚上班就听我们后厨那大喇叭在说了，现在那帮娘们还在猜，娄家是不是半夜被抓去打靶了。”
张所长又问了问他，知不知道其他什么消息，等他回答不知道以后，也没多少失望的神情，只是叹了一口气。
“唉，我们的监视人员去晚了一步啊。
“估计他家是知道娄晓娥对许大茂说漏嘴了，并且为此争吵到要离婚的地步，明白这事严重了，当晚就跑了。
“她爹在那个年代能创下这么大的家业，还真是雷厉风行、当机立断呀，发现苗头不对，直接就跑。”
张所长感叹了一句，知道在何雨柱这里问不出娄家的消息，随口问了问那老聋子的情况。
得知老聋子和易中海还是按着往常的规律生活，反正上班前没发现什么异常。
张所长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就走了。
何雨柱估计他也就是来例行公事的。
只是娄家跑路了，那他们会不会提前下手，把聋子和易中海抓起来呢？
何雨柱很想早退回去看看热闹。
可惜，门卫室里几双眼睛看着呢。
往回走，碰上了刘科长站在门卫室外面，见他回来还笑眯眯的冲他点了点头。
他知道这位是个笑面虎，但又忍不住开口刺了他一句。
“还是你们保卫科牛逼呀，把那两公安堵在门外，进都不让进啊。”
刘科长呵呵一笑。
“我说傻柱啊，你也在厂里干了十来年吧，你不知道咱们厂，现在已经是部里直属的正厅级单位啊？”
但是见他那一脸无知的表情，知道这是个不关心这些事的傻子。
刘科长真是看不得他这傻样，翘起大拇指，怼着自己的鼻头，给傻子解惑。
“咱们现在是保卫处，不是保卫科了！
“跟他们分局是平级的，你搞搞清楚。
“咱们在辖区里，严格按规矩来，怎么就叫做牛逼了？”
何雨柱这才知道，轧钢厂现在的级别，以及他们现在是保卫处了，而不是以前的保卫科。
这玩意在官场里面就要仔细的分清楚。但对他这种人来说，他关心这个有用吗？没用啊。
于是点点头。
“哦~~你们是保卫处，我还以为你是保卫科的老大呢，原来……”
原来什么就不说了，他背着手扭头作势要回去上班。
但是他斜眼看见，刘科长居然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算了，这种笑面虎惹不起，他也不是年轻时候的性子，没事硬要跟人家怼，该怂就得怂。
于是他换了一副笑脸，转头回来，从兜里摸出烟来，给刘科长递了一根，还摸出火柴要给他点上。
这刘科长接了烟，却没接他的火。
“呦呵，你这傻柱，今个怎么了？
“平常从没见你往我们这里递烟啊，我他妈是不是应该荣幸接了你递给保卫处的第一根烟啊？”
何雨柱想了想，决定还是别平白整出个对头来，就笑着接话。
“哪能呢？
“这不，以前只以为你们是保卫科，我就蠢得门缝里看人了。
“但是上次见你带人到院里，还有今个儿这次，随便翻出条规矩就把人给堵外面了。
“我这他妈还不知道你们牛逼，那我不成真傻了吗？
“得罪你们没好处啊，是吧？
“我给你上颗烟，以后万一真有事犯到你们手里，不至少还有根烟的人情嘛？”
他这话虽然粗鄙，但是人都听得明白，这是在捧刘科长了。
刘科长呵呵一笑，用夹烟的两指点了点他。
“谁他妈跟我说你是傻子，谁他妈就是傻子。你他妈奸猾的很呐，你。”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随便拉一个咱厂里从这路过的，你问问他我叫什么名字？个个都知道我叫傻柱啊。”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故作奇怪的问道。
“哎，不对呀，我他妈就一厨子，跟其他部门根本没打交道，怎么个个知道我叫傻柱呢？
“你说我爹叫我傻柱，院里的邻居跟着叫，那很正常。
“可他妈，从来没和我打过交道的车间工人都知道我叫傻柱，我他妈长得那么好看吗？”
看他这么一番作作，刘科长哈哈大笑。
“你他妈长得好看？那我他妈就是潘安！
“对啊，为什么你傻柱这名儿，厂里人个个都知道呢？”
说到这里，刘科长用戏谑的眼神把何雨柱打量了一番。
“嗯，你以为这是好名声啊？肯定是有人帮你宣传的呗，跑不了，指定是你院里的人。
“回去把你们院儿在厂里上班的，挨个揍一遍，看能不能问出来，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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