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吴纯燕一番深入交流后,沈山河把材料交给了她,后续工作就让她去跑了,自己则在傍晚时分去了林业局老丈人那过夜,他断定陶丽娜会与他爸联系,打听自己的下落。
见到老丈人,闲聊了一下家常,沈山河便把下午抽空上了号的手机给了他。老丈人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心里甚是欣慰。在陶丽娜“查岗”时,很是为沈山河说了几句好话。并告诫她不要把男人看得太死,要给予充分的信任与自由的空间。
第二天一早送完吴纯燕上车,沈山河便也坐上了回家的车。
中午时分便到了家,先去加工厂转了一圈,然后就回了办公室。小妮子也跟了过来。
要说沈山河结婚对谁打击最大,其实非小妮子莫属。不管沈山河如何跟他解释,或者自己如何的尝试放下,但当真正亲眼看着他们两个拜天地入洞房的那一刻,她依旧心如刀绞,这一段时间束所有的调整努力都化为乌有。
小妮子后悔了,曾经两人的关系便只隔着最后一层了,该做的都做了,为何就最后那一哆嗦自己就装起来了呢?哪怕最终依旧不成,自己好歹也算完完全全的得到过这个男人。虽然父母也好,朋友也好,都劝她死了那条心,沈山河也一再强调说只当自己是妹妹。
“但你自己干过什么事自己不知道吗?那是能对妹妹干的事?要么,你继续对妹妹干点这样的事啊?”
小妮子感觉自己都快魔怔了。
“要么你就狠狠心,一脚把我踹到天边,绝了我一切念想。\"
但她也不想想,如果真那样了,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要么,你还像过去一样的亲我,抱我?就只要像过去一样就行,我不再多求,好么?”
这是小妮子的心声,这些天她一直憋在心里,憋得胸都快炸了。今天,她终于做了决定,她不能再忍了。
随着沈山河进了办公室,关上了门,小妮子猛的扑了上去抱住沈山河就是一通乱啃,嘴里反复呢喃: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不管了,我不管了……\"
边说边啃边已泪流满面。
沈山河措手不及,这两天他发现小妮子情绪低落,猜想她应是因为自己和陶丽娜的婚礼受了刺激,刚想着要和她好好谈谈,不曾想来了这么一出。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有流不尽的眼泪。男人是泥做的,被水一泡就软了稀了。
此时的两人便真实应证了这句话。小妮子没完没了的泪终于浇湿了浇软了沈山河的心。他只好暗叹一声轻轻的抱着小妮子任其施为。
小妮子是真的不顾一切(省略一百字),沈山河只好放了手极力避开。
小妮子哭得更凶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你就这么嫌弃我吗?”
“没有,没有。”
沈山河赶紧解释。
“只是如今我已经结婚了,你也迟早要嫁人的,咱们的关系不能这样了。”
“我不管了,爱咋咋地。”
小妮子是铁了心了。
“那你到底想怎样?”
“怎样?”
小妮子一把抓住沈山河的手按在自己胸上。
“就是这样,我就要你这样。”
一种有别于吴纯燕以及陶丽娜的饱满、炽热感灼烫着沈山河,他赶紧想要抽回,却被小妮子紧紧按住,沈山河不忍也不敢太粗爆,而小妮子则是竭力护住,两人僵持不下,这反而给了小妮子一种另样的刺激,一时脸泛潮红,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出来。
声音回响在空旷的房间内,一时竟把俩人愣住了,小妮子一不做二不休,趁机就搂过沈山河的脑袋,掀起(省略,诸位自己脑补)。沈山河浑身一颤,舌尖尝到丝绸般柔腻的触感。(此处不过审,精彩内容诸位无福消受了。)在他口腔里滚烫地绽放,像含着一颗熟透的樱桃。她急骤的心跳撞在他额角,发梢垂落在他锁骨上,像蜘蛛吐出的金丝。
沈山河如突然被烙铁烫到般想缩回。
\"别......\"
他含糊着嗓子,却被她按得更紧。
\"为什么躲?\"
小妮子的声音发颤,眼底却烧着两簇火,
\"你明明喜欢的......\"
\"不是——\"
他张口欲辩却被小妮子趁机……(没办法,懒得改了,空着吧。)
“我要你像以前一样,我只要你像以前一样。”
沈山河的掌心贴在她脊背,感觉到她细微的颤抖。他知道这已经逾矩了,可她的眼泪却先于理智决堤,一滴滴砸在他手背上。
\"别…别……?\"
他终于挣脱束抬起头,也不知是想叫她别哭还是别这样,但舌尖已尝到了咸涩。
小妮子突然推开他,似乎又恢复了理智,抓起衣服遮住胸口:
\"我......我只是......\"
她语无伦次地解释,显然刚才的疯狂已‘真的会死的,真的……你不知道,每天看着你和陶丽娜成双成对有说有笑我的心有多痛!我吃不下,睡不着,我知道,这样下去我会死的,可我真的不想死,可我真的觉得活着没有了意义,呜呜呜……”
小妮子又忍不住扑在沈山河怀里哭起来。
窗外有隐隐雷声传来,看来又要下雨了。
小妮子的话沈山河完全相信,他看到了她的乌黑的眼圈还有恍惚的神形。心中不由暗暗自责,前一段时间一直忙于自己的事竟一时把她忽略了。
只是如今他有什么办法呢?
唉,这事估计还得跟娜娜商量商量,但愿她不要像上次一样炸毛。
不过这么长时间了,沈山河也慢慢摸着点陶丽娜的脾气,她的心还是好的,只是有点大小姐脾气:任性,好面子。凡事只要把她捋顺了捋舒服了她也就算了。
当然,他也没指望陶丽娜会允许他们俩个有什么,他只是防止万一哪一天小妮子像今天一样发疯的时候被她撞见时她能有个心理准备,自己能有点借口什么的。
又哭了一场后,小妮子总算平静下来了,只我是说出来的话却是雷人得很。
“哥,我给你做情人好不好?我啥都不要你的,只要你愿意要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可以跟二愣子结婚,跟他好好过日子,只要你偶尔能陪陪我就行了,放心,我不会让人知道的,就算知道了我也会主动承认是我不要脸勾引的你,我去跟娜娜解释,好不好?”
小妮子摇着沈山河的手臂哀求。
“好不好嘛?你要是不答应我真的没法活了。”
说完小妮子玄泣欲滴眼看又是一场春雨。
“别哭,别哭,这事你先别急,让我好好考虑考虑,放心,我不会不管你的。”
“那你能抱抱我吗?我刚才…都没什么感觉。”
小妮子见沈山河没有明确反对,立马扑进沈山河怀里。暗叹一声,沈山河只好揽住她的腰。
夏日薄衫,似触非触之间更添诱惑,虽然是在室内,两人依旧感觉到了阵阵燥热。
小妮子整个人都贴在沈山河身上,薄如蝉翼的衣衫完全隔不断她肌肤的温度。沈山河能清晰感受到她后背细密的汗珠,隔着衣料传来若有似无的触感。他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掌心顺着她纤瘦的腰线滑落,堪堪停在臀线上方。
\"沈山河...\"
小妮子突然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试探,
\"你心跳得好快。\"
沈山河的喉结上下滚动:
\"要下雨了,有点闷。\"
\"你撒谎。\"
她轻笑一声,忽然仰起脸,鼻尖几乎蹭到他的下巴。沈山河这才发现,她的耳垂红得像要滴血,脖颈处泛着细密的汗珠,在吊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起来。小妮子忽然踮起脚,柔软的唇瓣擦过他的下颌。沈山河呼吸一滞,正要后退,却听她在他耳边呵气:
\"这次,我全部给你。\"
“轰隆隆……”
窗外雷霆暴起,震碎了沈山河心中的迤逦春色。他赶紧一把推开小妮子,极力调整好自己的呼吸道:
“不行,不行,即便我能接受咱们两人之间的关系,那也必须是在你第一次之后,你的第一次不能是我。”
沈山河强调。
“这么说你是答应把我当情人了?”
小妮子喜出望外。不待沈山河答应,她立马笑言道:
“那我今晚自己戳破了行不行?”
这婆娘还真是豁出去了。
\"你要敢乱来以后就别想我再理你了。”
沈山河还真怕她来这么一下子。
“好啦,哥~妹妹保证以后都听你的啦~”
嗲嗲的声音听得沈山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哪里学来的?不是那种人就别学那个样?”
“嘻嘻,不是说男人都喜欢这个调调吗?”
“你才经历过几个男人?”
“嘻嘻,哪倒是,妹妹就眼前这个都放不倒。倒是听哥哥这口气,应该是少不了,倒也是,哥哥这样的男人,怎么能只有一个女人。”
“少给我扯蛋,快回去做饭,耽误了正事我要你好看。”
“好呀,好呀,哥哥有啥好看的快拿出来,要不看妹妹的也行。”
看着心结已去的小妮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古灵精怪。沈山河心中既是欣慰又是沉重——
他希望自己生命中有过纠葛的每一个人都过得开心,但这同时也代表了一份负担一份责任,那不是简单的金钱可以解决的。
肉债终需肉偿,情债还得情还。
好不容易把小妮子打发走,剩余时间便把账扰了一下,上个月因为忙于婚礼,只给每个工人发了一千元做日常用度,厂里一应收支也没一点数了,一些该收的账和该付的款也该交割了。明天还得去王家庄学校老厂那边,同样的把账盘一下。
因为目前市场正是红火之即,自己背靠大树,没有什么牛鬼蛇神作梗,除了正常的原料、人工、水电、机械损耗之外,也就只剩老厂那边的租金了,但农村用水是免费的。加之他自己也算半个师傅,熟悉一切环节,而且工人也对他心存感激,所以在工作效率、材料的利用率等方面超过他人。
总之,相对而言,他的利润高别人一两成甚至是别人的一倍还多。粗略的算一下,如果把陶丽娜的那份也算上,他一家子月收入十四五万,年入百万这种在别人不可能的事对他已是轻而易举。
接下来他要走的路就是以钱生钱,而不再需要拼技术甚至拼苦力了。简单的说就是投资,投资庆典公司算是机缘巧合下的顺水推舟。
自从2年前中央进行住房制度改革,明确停止住房实物分配,建立住房补贴制度。实行住房分配货币化、住房供应社会化、住房消费商品化的住房新制度,房改框架基本确立 。这个时候,他便将目光投向了房子和房子下的地皮,他虽然无法准确解读出其中的内涵,一时无法把握行业门路,也对这一行业懵懂无知,但他牢牢记住了商品化这一点。
既然住房不再是福利而成了商品,那一切都得由市场说了算,而沈山河心中有一个明确的认知,那就是——
任何有国家政策作支撑的行业必定会火起来。
当然,国家政策的干预同样也会遵循自然规律——
有起必有落。
所以他得出了先手即红利的结论。
而房子的基础在于地,于是他先一步拿下了供销社,下一步他要把王家村学校拿下来,再下一步就是乡政府拟处置的一些房屋、地产。虽然地处偏远,但水涨必会船高,哪怕大城市长一米,这小地方怎么也得长个一寸,总是不会亏。
至于城里面,水太浑,他既不知深浅又缺乏傍身的东西便一个猛子就扎进去纯属找死。
理清思路,已到了陶丽娜母女俩下班的时间,依旧去菜市场买了菜,踩着时间点去了家属楼。
闲事略过,晚上躺在床上将陶丽娜侍候舒服后,沈山河开口了:
“老婆,我跟你说过事,你听了千万别生气。”
“老公什么事?你说,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于是沈山河就把小妮子今天下午的的种种一五一十的说了,包括一些露骨的行为,只是描述得轻了一点。也包括小妮子决心要当小三当情人的想法。尤其是着重强调了小妮子如何神情萎靡、如何生不如死。又大肆夸张当年自己如何的失魂落魄之下是如何的危急如何无助,小妮子又是如何呕心沥血的照顾自己,自己又做了什么糊涂事,许了什么愿。
总而言之一句话,自己欠着她的太多,如今面对这种情况不知该怎么办了。
陶丽娜一开始还骂小妮子不要脸、痴心妄想,但慢慢随着沈山河的述说变得沉默了。
尤其是想到那个暴风雨之夜,小妮子一个女孩子竭力救活自家男人(沈山河瞒去了德叔的情节),心里自是感激不尽,然后又想到他们俩人的关系还在自己之前,自己才是横插一腿的那一个,心中便责怪不起小妮子来。
尤其是听到她是因为坚持要把最好的留到新婚之夜才给了她可乘之机,想着自己的第一次就那么随随便便给了个渣男,相比之下,高下立判,突然就觉得自己似乎对不起老公也在小妮子面前抬不起头了。只好自嘲的道:
“她要给你当小三就当吧,反正我又没损失什么,其实有钱的男人在外面吃喝嫖赌的多了去了,相比起来,你这根本就不是个事。何况与又花钱又不安全比起来,我宁愿你跟她睡,只是,你不会跟她旧情复燃吧?”
陶丽娜与其是在说给沈山河听,更多的其实是在为自己找理由,她倒并没有多少为小妮子考虑的心思,她只是想通过默认自己男人养情人的行为来抵消自己没给他第一次的愧疚。
何况小妮子是真的救过沈山河的命,那一晚若她不在,沈山河是真的可能一命呜呼的。何况自己也确实是后来横刀夺爱。
除了默认了,她还能怎样?
骂小妮子不要脸?似乎是自己动手抢人在前。
骂自己男人花心?自己男人似乎一直在避着,而且主动跟自己说了。
再闹一场?
要是拉出个来龙去脉,个间种种,只怕被人指责的多半是自己。
在火车上之所以敢闹,主要是自己确实受了委屈,而且本就憋了一肚子气,舆论多少会谅解她几分,而且火车上的人下了车,谁也碍不着谁,也就不存在丢脸了。
但这次不同,心中预先没有一分怒气,后期更是越想越泄气,这火是怎么也点不燃呀。这要是闹一场,估计她要在别人背后指指点点中过日子了,还不如让她去死呢。
况且,若是因为自己的阻拦小妮子因此而香消玉殒了,估计她以后晚上都不敢出门了……
“哪能呢?当初那样的条件下我都没抵挡住你的诱惑选择了你,致弃了她,难道以后你就突然没信心强过她了?”
沈山河暗自松了口气,没有当场闹起来,甚至结局都在意料之外。只心中确有一份愧疚,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拿出了十二分的本事来,总算是又把陶丽娜送上云端,将这一篇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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