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委猪头斜睨着秦路,语气幽幽,“难吗?
若是不难,我东委用你秦大人作甚?
若是不难,我们用得着费心费力招待令公子吗?”
秦路还能说什么?
自己的两个儿子成了人质,自己不听话又能如何?
自问,自己也不是为了家国大义可以舍家舍子的忠义之士,为了儿子,自己也顾不了许多了!
屋顶上的萧璟煜和冷溶月听到了秦路咬牙吐出的那个字——“是!”
萧璟煜和冷溶月对视一眼,眼中尽是冷肃和怒意。
好个阴险残暴的东委国畜生!
好个卑躬屈膝,卖国做狗的秦路!
这时,屋中又传出了东委猪头的声音。
“好啦,本使就说这么多。
明晚我们的行动,若是被你五城兵马司的人打搅了,破坏了,你没有用心配合……
你的那两个儿子……呵呵……你就再也见不到了!”
说罢,东委猪头站起身走到屋门处,回头朝着还呆呆站在那里的秦路冷笑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
冷溶月和萧璟煜没工夫再看秦路接下来会如何?
他们下了屋顶,继续隐着身形,追踪着那两个东委畜生。
这一夜有人安睡,有人心焦。
对有些人来说,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要说这一夜最不平静的地方就要属天牢和顺天府大牢。
傍晚时分,天牢和顺天府大牢同时来了号称是次辅夫人王氏娘家的人。
王家的人是来给次辅张谨严和次辅府的一干人等送晚饭的。
这王家的手笔甚是大方——饭菜都是从京城中最最有名的晓风酒楼订的。
还有不少晓风酒楼的伙计,一手提着一个大食盒,排着队,跟在王家人后面,将饭菜分别送进了天牢和顺天府大牢。
他们不只是给次辅府的人送了美味菜肴,就连同牢中的狱卒看守们都没有落下——
天牢和顺天府大牢的狱卒看守都收到了王家送来的一模一样的丰盛席面!
不仅所有席面都是相同的,他们甚至还主动地要求监狱里的人……验毒!
天牢和顺天府大牢中的看守还真就将王家送来的酒饭一一用银针验过了毒,结果当然是……没有毒。
晓风酒楼大厨的手艺可不是假的!
送来的席面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引得牢狱中的看守和犯人都口水直流,食指大动!
天牢中。
王家的人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就那么看着狱卒看守将所有饭菜都验过了毒,才又走上前去,将一个个荷包塞进了狱卒和看守们的手里。
“各位爷辛苦了!
这是小的主人家的一点儿心意,请各位爷喝杯茶!
如今,咱们王家的姑老爷……哦,就是罪人张谨严,他被关在这天牢里,有罪还是无罪,罪过大还是小……最终都得由圣上定夺。
无论圣上如何定夺,咱们都绝对遵从!
只是……只是咱们王家和原来的次辅府好歹是亲戚,最后的一点情分还是要的。
这顿酒饭送上,就算是全了这么多年的情分了,请各位爷行个方便,让小的替主家看一眼姑老爷,回去与主家也有个交代。
不知可行否?”
这人说完,就满眼祈求地看着面前的几名狱卒。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眼前是一个又一个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大食盒,手心里攥着的是装有银子的硬邦邦的荷包……
不过就是见一面,看一眼罢了,在银子和美食面前,又能算多大点儿的事儿啊!
几名狱卒互相对了眼神,也就都点头应了。
其中一个应该是牢头儿,他上前一步说道:“让你进去看一眼……也不是不可以。
只不过,你记住:话不可乱说,也不可多说,看一眼,说句话就立刻离开,否则……”
“是是是,小的明白!
小的只是看一眼,问候一句,回去好与主家交代。
小的保证,绝不会给各位爷添麻烦!”
这人躬身哈腰,赔着笑抢先表态。
牢头儿看了看这人,点了点头,“既如此……那好吧,你提上给罪人张谨严的食盒,跟爷进去!”
“是是是,多谢这位爷了!”
这人忙随手提上一个食盒,跟在牢头儿的身后,朝着牢房深处走去。
天牢中的一间囚室中,关着从前春风得意,如今脏污萎靡的前次辅张谨严。
这才几天呢,张谨严就仿佛从云端上跌落到了泥潭里。
就只这几天,张谨严就仿佛是过完了跌宕起伏的一世!
他也提前看到了自己最终的下场。
从熠王府的人不再给他送饭时起,他便意识到了熠王萧璟熠的舍弃;
再得知自己的长女张妙影已经被熠王萧璟熠休弃,自己的妻女都被关进了顺天府大牢,且定了必死的罪名,张谨严就已经是万念俱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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