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午后,秋阳懒洋洋地洒在院中。
一名女子正在院中井边浆洗衣物。
只见她年约二八,身姿高挑,虽穿着寻常的粗布衣裙,却难掩其绝代风华。
肌肤胜雪,眉目如画,一双眸子亮如星辰,顾盼之间自带一股寻常女子没有的英气与飒爽。
她便是樊梨花,系统赋予的身份是随父亲樊洪从西凉迁至陈留避祸的民女。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樊梨花的容貌,即便刻意低调,在这市井之中也如暗夜明珠般难以完全遮掩。
近日来,附近几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樊家有这么一位绝色女儿,便时常在巷口徘徊,言语轻薄。
今日,或许是酒壮怂人胆,以陈留本地一个张姓土豪之子为首的七八个纨绔,竟然带着二十几个豪奴恶仆,径直闯到了樊家小院门前,将院门拍得震天响。
“樊家小娘子,快开门!本公子听闻你貌美如花,特来探望,莫要不识抬举!”那张公子衣着华贵,面色虚浮,眼神浑浊,扯着嗓子在外面叫嚷,言语间充满了轻佻。
院内,樊洪——一个面容朴实、带着些许风霜之色的中年汉子,闻声脸色顿时煞白,急忙从屋内走出,脸上堆起惶恐的笑容,隔着门缝对外面拱手作揖:“诸位公子,诸位大爷,小女粗鄙,不敢劳动公子大驾,还请诸位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放过?”张公子嗤笑一声,一脚踹在门上,“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本公子看上你家女儿,是你们的福气!快开门,否则休怪本公子不客气,砸了你这破院子!”
他身后的豪奴们也纷纷鼓噪起来,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樊洪吓得浑身发抖,连连作揖哀求,却更助长了门外那群人的气焰。
就在这时,一直在井边沉默浆洗衣物的樊梨花猛地站直了身子。
她脸上并无寻常女子的惊恐,那双璀璨的星眸之中,反而燃起了两簇冰冷的火焰。
她将手中的木盆往地上一放,发出“哐当”一声脆响,打断了门外的喧嚣和父亲的哀求。
“爹,不必求他们。”樊梨花的声音清冷,“这等无赖,你越怕,他们越嚣张。”
“梨花!你……”樊洪惊愕地看着女儿,只见女儿快步走回屋中,再出来时,手中已然多了一根寻常人家用来顶门的硬木门闩!那门闩在她手中,仿佛不是笨重的木头,而是一杆称手的兵器。
“开门。”樊梨花对父亲说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令人心安的力量。
“不能开啊梨花!他们人多……”樊洪急得直跺脚。
“爹,相信我。”樊梨花目光坚定。
樊洪看着女儿那不同于常人的眼神,想起女儿自幼便力气奇大,似乎还跟一个游方道人学过些拳脚(系统植入的记忆),一咬牙,颤抖着手拉开了门闩。
院门“吱呀”一声被从外面猛地推开,张公子那张令人厌恶的脸率先探了进来,淫笑道:“小娘子果然识趣……啊!”
他话未说完,便化作一声凄厉的惨叫!
只见樊梨花手腕一抖,那根硬木门闩如同毒蛇出洞,精准无比地点在了张公子探进来的手腕上!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可闻!
张公子捧着手腕,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痛得涕泪横流。
门外的豪奴们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臭娘们!敢伤我家公子!兄弟们,上!抓住她!”
二十几个手持棍棒的豪奴一拥而上,就要冲进院中。
樊梨花冷哼一声,不退反进,娇叱一声,手中门闩化作一道道黑影!
“啪!”“嘭!”“哎呦!”
冲在最前面的几个豪奴,只觉得眼前一花,胸口、肩膀、手臂便传来剧痛,要么被点中穴道酸麻难当,要么被直接扫飞出去,撞倒后面一片人!
樊梨花身法灵动,在狭窄的院门口辗转腾挪,那根普通的门闩在她手中,竟仿佛神兵利器,指东打西,上下翻飞!
她并未下死手,但每一击都精准地打在关节、穴道等脆弱之处,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让这些人瞬间失去战斗力,又不至于闹出人命。
只见她白影闪动,门闩呼啸,如虎入羊群!那些平日里欺压百姓惯了的豪奴,在她面前竟如同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不过片刻功夫,二十几个豪奴竟被她一人一棍,打得哭爹喊娘,躺倒一地,翻滚哀嚎,再无一人能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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