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严刑拷打
田山海今年四十来岁，是这一场乡试的主考官。
得知安阳县乡试出现考题泄露事件，田大人震怒，立刻向八司借调人马，查办此事。
安阳县衙门，现在已经变成了田山海的临时办公地点。
秦天跟着周龙来到了这里，面见主考官。
“秦举人，没想到你作为本次乡试的第一名，竟然如此年轻，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田山海并没有吝啬赞美的言语。
秦天闻言也并不飘飘然，谦虚地回了一句。
“田大人过誉了。”
田山海欣赏秦天不卑不谦的样子。
原以为他少年得志会很傲气，没想到面对他的夸奖也能如此淡定。
周龙也夸秦天：“田大人，秦天兄弟为人爽快仗义，依我看，他今后必然是大有作为的人！”
过来的路上两人相谈甚欢，仅仅认识不到一个时辰，就好到可以称兄道弟了。
听周龙这么一说，田大人有点意外。
他这人向来眼高于顶，没想到竟然也看好秦天。
看来这秦天，确实有其过人之处。
“秦举人，这一次乡试舞弊案是你第一个发现的，可否告知本官，你是如何发现的，期间是否有其他线索？”
田山海看着秦天问道。
他想要查明舞弊案的真相并不难，关键是能否把扳倒这舞弊案背后的人。
朝廷官官相护，派系众多。
田山海就怕这查到最后，那背后之人是朝廷重臣。
“这事好解决，周龙兄弟就可以。”
秦天说出自己的想法。
“哦，我就能解决？”
周龙感到很意外，不知道秦天为什么会这么说。
秦天笑道：“办法很简单，直接严刑拷打就行！陈平他一个纨绔公子，难道还能熬得过大刑吗？不怕他不开口。”
话说的简单直接，却也是最实在的办法。
“哈哈，那就包在我身上了！只要陈平那小子知道幕后之人是谁，我就能保证他一定开口！”
周龙目光凶狠，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容。
他经办过的大案要案不知凡几，那些敌国奸细、江洋大盗、脏官恶霸，哪个的骨头不硬？最后还不是被他周龙制服的只能乖乖听话。
周龙领命去办事，秦天和田山海坐下喝茶。
“秦兄弟，我就跟着老周这么叫你了。秦兄弟，你觉得，这一次的乡试舞弊案究竟如何解决才算好呢？” 田山海问道。
“这件事要想解决也简单，第一要有实质性的证据。”
秦天侃侃而谈，“没有证据，想要捉拿幕后真凶，那自然是不可能的，而有了证据之后，则要面对幕后真凶背后的派系。这才是这件案子真正难办的地方，田大人，你说，对是不对？”
田山海暗自倒吸一口凉气，苦笑道：“想不到秦兄弟不在官场却也有如此见识，真叫田某人佩服。”
秦天微微一笑。
“这件事，倒也好办。你可知道王石安？”
田山海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他惊讶，秦天竟然敢直呼王宰相的名字！
“王宰相之名如雷贯耳，我自然是知道的，我与他同朝为官，此人刚正清廉，身居高位。确实什么都不怕，什么都能扫平，只是……”
只是在王石安王大人那里，他一个小小的乡试主考官，根本就说不上话，想要请动那尊大佛来办这件小事，根本不可能。
人家日理万机，凭什么帮他做事？
秦天微笑道：“我写一封信，你派人去交给王石安，无论背后真凶是谁，交给他解决就是了。”
原本田山海对秦天只是欣赏，后来由于周龙和秦天关系比较好，也对秦天另眼相看。
而现在，秦天竟然和当朝宰相有关系，田山海的态度就瞬间转变了。
“秦大人，您能够在王宰相那里说得上话？”
田山海震惊。
同时又有一些后怕，自己竟然敢管秦天叫秦天兄弟！
这可是和王宰相有交情的人！
秦天淡淡道：“不必如此惊讶，我们之间只不过是有一些师徒之谊罢了。”
田山海这才明白，为什么秦天能够和王石安说得上话。
只是他并不知道，这个师徒之中，秦天才是那个老师。
难怪秦天能够轻松夺得本次乡试的第一名！
“那个陈平什么都说了！”
“幕后凶手是考官陈林。”
陈林也是本次乡试的考官，平时为人刚正不阿，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
“他和陈平有亲戚关系，所以才给他试题？”
周龙觉得这个理儿说得通，但又觉得其中的原因不太对。
如果仅仅是一个同族亲戚，陈林根本犯不着冒险去做这种事。
难道……陈平是他的私生子？
这个猜测更不靠谱！
“捉拿陈林，就全靠周大人了！”
田山海笑着抱拳。
周龙却道：“抓他倒是容易，小事一件，关键是没找到证据！”
“证据，是定罪的关键！如果陈林死不承认，没有实质证据的话，谁又能相信是他徇私舞弊呢？”
闻言，秦天计上心来，“我们可以用这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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