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这样看？”可可说，“或者你说的那个最终规划是存在的，但属于那种还没有完全定论的那种？然后呢，就划定了范围，而银海湾大道以北的区域，根本就不在人家的规划范围之内，而我们度假村却出彩了。所以，我们捡漏了。也许我们是捡漏了？”
“难说。”我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的布局就真的是赶上好时机了。瞎猫？刚好瞌睡的时候刚好碰上送枕头的了？”
“时也命也！”可可说，“你看看你，不合群，不迎合别人，也不用敬酒，还不露面，确实是碰上了。但是，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碰上的，有些人就算你将机会送到面前，只要他签个名就能功成名就的，也不一定会签名呢！”
“其实我哪有拽的资本呢？确实是碰上好时机了。你看看，前几年没有出台一系列约束法规纪律的话，我这项目就难说了。那些约束一出，大家都能在一个公平的普世框架环境里一起竞争，谁呢个出彩，就看自己的本事了。至于说什么不迎合啊，不敬酒啊，不用说！”我说，“风气气正了，这山啊水啊，就真的绿水青山了。顺眼！”
如此这般看上去安静平静的生活，我和可可过了四天。这几天里，非常晨钟暮鼓的规律，我定时和豌豆视频聊天，有时候可可也加进来，三个人不亦乐乎。可可也不时和她妈妈视频，没有刻意避开我，但是闽南话对于我来说，还是有点天语的感觉。我也不好奇，就等她主动开口和我说，有些情况也是让我瞪大了眼睛。这些特殊情况等我和她沟通的时候，我可喜欢听她的闽南地瓜口音了，越听越有味道，以至于她都纳闷了，每次我微笑看着她的时候，她都会摸摸我的头，以为我发烧了，表现如此的奇异。我说我非常喜欢你的口音，不要变，我觉得地瓜口音很有韵味。
而在回来的当天，我想了想可可宿舍被翻找这事，让晓蓉赶紧去银行以我的名义开了个保险箱，和可可将她爸经过公证的遗嘱放了进去。我想了一下，这份遗嘱应该是是上次她回厦门时候立的。办完这事，我心里也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和可可说了还是要找个律师提前准备一下应对的招数，开始她还有点犹豫说和她弟弟打官司不是一件好事，我说国家也不想打仗啊，就算打仗，有正规军，还有预备役在时刻准备呢！这个需要，包在我身上了，不会外泄任何信息出去的。她想了一会儿，答应了。
这四天，度假村里真的没有一个所谓的领导出现，也没有在平台上发号司令，完全是一个无领导的状态，但，和平时有领导在没分别。龙凤哥倒是第二天就在微信上谨小慎微的问了我是否能抽出时间有些重大的事情要和我聊一会儿，我说不是万分紧急的话，就等可可她爸头起过了再说，他答应了。
第四天，我找的律师过来了。他是给柏君还有三斤姐拥戴着来的，加上他带来的助理，四个人有说有笑的进到十全客房来的时候，可可愣住了：“你俩这是…”
“哎呀，可可！这是我们同学！小学开始的，和木木凡也是小学同学，我们加上老康，都是小学就同班的！”三斤姐说，“这家伙啊，三流律师，哦不，八流律师！专门替别人打家庭财产纠纷官司的！来，认识一下，袁大头！”
“袁…大头？”这一称谓将可可弄糊涂了，但又很清醒，“难道他的名字和银元有关？所以你们给他起了这外号？不用说，林凡起的咯！”
“哈哈哈！这么人间清醒的顾客，我怎么赚钱呀！”袁大头自我介绍起来，“我姓袁，不叫袁大头，叫袁四海。四海为家的四海啊！就林凡给我起的袁大头。我说有朝一日我要找他要袁大头。今天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哈哈！你是可可？我就说林凡这老小子，从来都有福气啦！”
三斤姐和柏君很识相，尤其柏君：“你们先谈了啊！吃饭的时候给我们电话，我和袁大头是小学同桌，这顿饭我请。他说我还差喂他的一口饭，今儿我就等着喂他了啊！”
“好好好！我就等着你几十年都还没有喂给我吃的那口饭了啊！你也不用担心，我一定一口就吃下去！”袁大头笑着说，“我们先谈工作了啊！我事先声明，我工作起来没有时间概念。”
“这么敬业，一定是个好律师！”可可表扬他了。
“你表扬他干啥啊！”我说，“他的意思是要计费！律师工作没有996，但收费却和国庆一样加三倍的意思！”
“哎呀，又给老同学拆穿了。真的不好意思！”袁大头说，“这次例外。但老同学的钱，我要赚，我不能白干，我有员工要养家啊！我也要赚钱嘛！我先听听你要委托的事项。我需要录音，可以吗？”
可可点头：“没问题！我发现凡哥的同学啊，都很敬业，很有原则和标准，难怪你们能一直有交流。”
“我遭到了表扬！”袁大头随意的说出了这句。结果让好几天都没有大笑出来的可可这回掩嘴大笑：
“原来出处在这里！”
“什么出处在这里？”袁大头看看我，“哦，明白了！你是持续性盗版我的口头禅至少几十年！这次我要另外追索你的版权使用费了啊！助理，你傻笑什么？虽然是我同学，但我们身份不同，你要专业一点好不好？！记下！”
助理先是愣了一下，有点狐疑的看着袁大头，见袁大头这副认真的样子，还是打开本子，准备记录下来。
“你还真的记录啊？”袁大头看着她，“拜托！你也是有律师牌的呀！分不清楚？我在和我老同学开玩笑呢！”
“你这样，让人怎么适应？”我替这个助理说好话了，“看来当你的助理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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