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试时间是两个小时，九点到十一点。
几乎才过了一个小时多一点，任言凯就从教室出来了。
走到叶晨曦教室窗户旁边，一眼就看到了正在书写的叶晨曦。
见她还要一会儿，他随处一瞥，坐到长椅上，静静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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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缉毒大队办公室。
“张队。”助手敲了敲门。
“进来。”
“张队，”助手拿着几份资料进来，“这是这半年以来，成绩最好的五个人，您看看。”
“行。”张队从他手里接过五份资料。
他翻看着这五个人的考核成绩还有体检报告，一项项看下来。
助手兴奋地对他讲道：“张队，这次这五个人能力都挺强的，尤其是那个张恒毅，他是各项体测基本上都是第一名！”
他说话的时候，张队正好看到他。
张恒毅，男， 22岁，京城人，身高183公分，体重70公斤。旁边有他的一寸照。
第一页是他的个人资料。
下面就是他的各项训练用时和成绩。
“嗯，这几个人不错，”张队满意地点点头，“过完年，就叫他们来队里报道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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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叶晨曦也出来了。
任言凯看到她出了教室门，眼睛亮了亮。
“走吧，”任言凯示意她往外走，“去吃饭。”
“好。”
两人去的是比赛场地的食堂。
现在离考试结束还有一段时间，食堂里只有站在窗口的几个人。
“想吃什么？”任言凯转头，看向她。
“嗯……”叶晨曦看了一圈，目光锁定一家面馆，“就那个吧。”
“行。”
为了让全球各地的选手都能吃到自己家乡的美食，食堂分成了好几个区域，还特别有心的在每一个区域前立了一个牌子。
两人各自端来一碗面，相对而坐。
看着面前红彤彤的一碗面，任言凯有点不敢相信叶晨曦是怎么能吃得下去的。
“怎么了？”
见对面的人迟迟不动筷子，叶晨曦疑惑地望向他。
“没事。”任言凯摇摇头，拿起筷子，开始吃。
反正离集合还有时间，两人干脆逛了一下比赛场地。
这里也是一所大学，因为放寒假的关系，学校里面没几个人。
偶尔有路过的人，会朝他们俩投来视线，又收回目光，继续前行。
“觉得考得怎么样？”
两人走上一座桥，任言凯扭头，问身边的人。
“还行吧。”叶晨曦望着下面的水面。
前几天下雪的关系，水流已经结冰了，薄薄的一层，覆盖在水面上。
阳光照射下来，落在透明的水面上，折射出亮晶晶的一片，非常漂亮。
见叶晨曦不动，任言凯拿出手机，调成静音模式，朝后退了几步，对准叶晨曦的后背拍了几张照片。
拍完，走到叶晨曦旁边，和她一起看。
盯着水面，叶晨曦思绪飘远。
以前一到冬天，庄园里的河面也会结冰，跟现在一样。
那时候，她和老师、席飞、陈晓天他们在庄园里打雪仗，很快乐。
那时候的生活，每一天都很精彩，很有趣。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她十三岁的一天，那时候，她被迫成长，被迫承担一切。
要是老师还在的话，她现在，会是什么样的人？
又会在哪里呢？
又会在做什么呢？
只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如果有如果，那何来后悔一说呢？
叶晨曦看得很专注，任言凯抽空看了她好几次，她都没有反应。
站了差不多十分钟，叶晨曦才收拾好情绪，抬头，对身边的人说：“走吧。”
“好。”
走了几步，任言凯发现叶晨曦情绪不对，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没有。”叶晨曦盯着前方，眼神淡淡，没什么波澜。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任言凯还是想知道。
叶晨曦抿唇，低下头，摇了摇，轻声说：“没有。”
她不想说，任言凯就没问了。
静静陪她往前走。
过了一会儿，叶晨曦拢了拢外套，一字一句缓慢地出声：“就是，我刚刚，想到小时候的事情了。”
“嗯。”
任言凯知道她在五岁的时候走丢的，现在叶家找到她了，至于中间这十四年发生的事情，他不知情。
他没有什么身份能问她。
他现在可以做的，就是竭尽全力保护她，等她慢慢打开心扉，接受他。
到那个时候，他会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不是艰难的，而是很快乐的。
至于那十四年的事情，她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没关系，他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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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比赛从两点开始。
比赛地点在这个学校的实验楼。
每支参赛队伍一点半的时候要到达实验楼门口，每组队伍要进行抽签，抽到哪个比哪个。
为了防止偷看和摸出图案来，用的是抽球的方式。
简单来说，就是每个队伍派出一个人，在一个口被黑布包住的不透明大盒子里抽出一个球。
盒子里总共有三十个球，总共有五种颜色，每种六个，分别代表五个比赛。
要是一个现场实操比赛被抽中的次数太多，那就要重新进行抽签，直到每个比赛的人数平均一点。
弄好这些，就按照抽中比赛的颜色走到相应负责人的旁边。
负责人手里会举着一面小旗，球是什么颜色的，棋子颜色就是什么。
分好队，参加相应比赛的队伍就要跟着负责人走到相应比赛的场地，去进行比赛。
比赛的时候，负责人会在门口等他们，要是有人先完事了，告诉他们回到门口的路线。
直到最后一个队伍结束之后，出来，负责人就带着他们下楼，把他们送走。
这次代表云国的除了他们俩，还有几个别的学校的学生。
当然，排场没有两位大佬这么大。
叶晨曦让任言凯上去抽。
他抽到的是一个中等难度的。
这五个现场实操比赛，有两个简单的，两个中等的，一个有难度的。
抽签好，任言凯告诉叶晨曦。
她点点头，说知道了。
相比较他们的轻松，云国其他几个学校的队伍就有压力多了。
有些甚至开始求菩萨保佑了。
两点很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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