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是你同学。”大帅哥有几分咬牙切齿。
许南雁心里腾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一个念头莫名其妙地滋生。
原身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
但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女孩,能对他干什么呢?
她脑子飞快的运转下,搅成了一锅粥。
男人目光停留在她脸上。
看到茫然的,自我怀疑的,错愕的表情在她脸上出现。
夕阳斜照。
她那琥珀色的眼眸透亮,长长的睫毛微微掀动,像一把刷子,掩住了她的眼眸。
她的反应不像是假的,她此时的样子也跟之前完全不同。
“你忘记了以前的事?”男人眉头蹙起,“什么都不记得了?”
“基本上都不记得。”许南雁摇摇头,她对原身的所有过去,除了书上那点事,一无所知。
原身不过是这个故事开头出现过并迅速消亡的配角。
作者并没有在她身上交代很多笔墨。
“可是你做过的事,不会因为你忘记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男人的声音压抑,很难忽略他话语中的恼意。
许南雁的脸都皱成一团,对原身产生了极强的排斥感,到底给她丢了什么烂摊子,自己甩手走了,留下她擦屁股。
“向导小姐,裴先生,”邹阅适时插话,“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许南雁不解地回头看向了邹阅,他们认识?
邹阅冲着她恭敬地点点头,请她先上飞行器。
许南雁觉得这件事奇奇怪怪的,怀疑的目光掠过两人,先一步登上了飞行器。
落座以后,许南雁以为照邹阅的风格,他会主动解说这一切。
但是很诡异的是,他甚至都没有留在房间内,而是让许南雁和男人单独交谈。
“向导小姐,我们就在门外。”邹阅出门之前留下这一句。
许南雁看着门被关上,心里的纳闷横添了几分不耐烦。
“你到底是谁?”许南雁直接开口。
“我是谁不要紧。”男人以一种很怪的眼神打量着她,“你还记得裴家吗?”
许南雁一脸困惑,摇头。
“你的亲生母亲姓裴。”男人眉头皱起,似乎对她的反应很不满,但是耐着性子想引导她想起来,“你去过裴家的。”
“我什么都不记得,你不用白费功夫,”许南雁坦然道,她直接摊开讲,“我现在唯一对‘家’的印象,有一个混账的许彬差点把我害死,然后有几个狂得不行的,也不知道他们都是谁。”
她刻意把“家”这个字说的重些。
许家,也配称为是家吗?
完全是虎狼窝。
“你真的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男人脸上闪过一丝的怅然,“你还记得裴老先生吗?”
“我说了,不记得。”许南雁有些耐心耗尽,但是她对刚刚帮过她的人不应该这样没礼貌,她闭上眼,缓了缓,“我说的不记得,就是什么,都,不记得。”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对方才能节约时间,直接了当地解开她所有的疑问。
男人沉默了两秒.才缓缓开口:“你的外公,裴老先生委托我到你流放的地方,想办法关照你。”
他说完看向了许南雁。
“谢谢,”许南雁恍然,“麻烦你跑一趟。”
他没说话。
许南雁看着他的脸,不知道他在等什么。
“不要给我打哑谜,”许南雁耐心几乎耗尽,“麻烦有什么就说什么,邹阅都出去等着,肯定是有什么话,他不方便听。如果你不想说,就可以走了,我也没有那么好奇。”
搞得好像她欠了他钱一样。
“裴老先生现在意识昏迷,清醒的时候,还不忘嘱咐我来这里关照你。”男人的眼神一暗,语气也比之前激烈不少,“你连句感谢都不会说吗?”
“我又不知道!”许南雁没好气,她不是一个什么烂东西,破过去都要全盘接受的软泥,没头没脑地被人按上一段记忆,她也不高兴,“你也说了,裴老先生是‘我’的外公,道谢的话,我也应该当面说。再说了,你谁啊?”
再好看的脸,到现在这情况,也不好使。
“我是裴老先生养大的。”男人捏紧拳头。
“你是养子?”许南雁皱着脸,这小子还是“超级加辈”?
是原身的“舅舅”?
“我喊老爷子,爷爷。”男人被她这句噎住,声音明显回落不少。
那就是跟她平辈,许南雁舒了一口气,她可不喜欢“舅舅”这个身份。
不论是有血缘关系还是没有的“舅舅”,都很讨厌。
“你刚刚说,”许南雁停顿了一下,她还不太适应喊别人外公,但是她顶了别人身子活着,她就得认,“外公身体不好,他现在怎么样?”
男人似乎终于等到了他要听的那句,明显整个人的状态缓和了下来,但是语气还是冷冷的,“时好时坏,一天就清醒两小时。”
“医生怎么说?”许南雁很自然地问了更细节的问题,“是什么引起的?”
男人的眼神又变得奇怪起来,但是他没有说话。
“开口。”许南雁一看气氛又开始怪异,赶紧叫停,“我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不想再反复提示了。”
“许家人带你来认亲的那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羞辱了爷爷。”男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如果不是因为你是他唯一的血亲,现在你早就该死了!”
许南雁并没有被他吓到,但还是怔住了。
她虽然没有这段记忆。
可是从跟他交谈中,不难得知,这位裴老爷子对原身很好。
当众被羞辱后,不仅不计前嫌,还以德报怨,怕她受欺负,让自己的养孙子跑到这里来照顾她。
换做是她,未必有这样的心胸。
尽管做坏事的不是她,但是身在其中,很难不为所动。
可是原身分明连智力都不完整,平白无故就会攻击一位老人?
仅凭他一句话,许南雁并不能把整件事拼凑出来。
但是她亲见到的是来自裴家的好意。
这个是实打实的。
“那很抱歉,我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许南雁有些泄气,来自于原身的过去,她只能被动接受,她下意识摸了后脑勺,那里原来有处红肿,现在已经不肿了,“撞过头以后,我失忆了。”
确切来说,是原身死了。
她来了。
“所以,那天晚上,黑塔的人还是晚到了一步。”
? ?许南雁:原身挖坑,她来跳,真是谢谢了!
?
感谢陛下们的追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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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看到系统播报收到陛下发来的津贴,就有种收到“朕已阅”的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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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在看,而我还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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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件事很酷,也很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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