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趴在地上,脸色苍白,没有说话。
警员们在厂房里搜查,找到了很多邪教的宣传资料、武器和祭品。“沈警官,这里有很多邪教的资料,还有一份‘新生之门’开启仪式的计划!” 一个警员大喊。
沈辞走过去,拿起那份计划,上面写着,仪式将在三天后的月圆之夜举行,地点在郊区的山顶,仪式上还要献祭三个人,作为开启 “新生之门” 的最后祭品。
“不好!他们还要杀人!” 沈辞心里一惊,“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老鬼和他的同伙被押回局里后,沈辞立刻组织审讯。老鬼的态度很顽固,拒不交代仪式的具体细节和要献祭的目标。
“老鬼,你老实交代!三天后的仪式,你们要献祭谁?” 沈辞坐在他对面,眼神锐利。
老鬼冷笑一声:“你们别想知道!仪式一定会如期举行,我们一定会进入完美的世界!”
“完美的世界?” 谢云忍不住说,“你们用杀人献祭的方式,怎么可能进入完美的世界?你们就是一群恶魔!”
“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根本不懂我们的信仰!” 老鬼说,“只有通过献祭,才能净化灵魂,打开新生之门!你们阻止不了我们的!”
沈辞知道,和老鬼这种被邪教彻底洗脑的人讲道理是没用的。“我们已经找到了你们的秘密据点,抓住了你们的核心成员,你们的仪式已经无法举行了!”
“你太天真了!” 老鬼哈哈大笑,“我们的信徒遍布上海,就算我们被抓了,还有其他的信徒会继续完成仪式!你们永远也阻止不了我们!”
沈辞的心里一沉,如果老鬼说的是真的,那还有更多的邪教成员在外面活动,三天后的月圆之夜,很可能还会有人遇害。“你说的是真的?你们还有其他的信徒?”
“当然!” 老鬼说,“我们的教义已经深入人心,很多人都渴望加入我们,走向新生!你们抓了我们,还有更多的人会站出来!”
沈辞和谢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其他的邪教成员,阻止仪式的举行。” 沈辞说。
“但我们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谢云说,“老鬼拒不交代,我们怎么找?”
“我们可以从王强和其他被捕的邪教成员入手。” 沈辞说,“他们可能知道一些其他信徒的信息。”
沈辞立刻对王强和其他被捕的邪教成员进行审讯。王强因为后悔,倒是交代了一些信息。“我知道有几个信徒,都是老鬼发展的,他们平时在市区的各个地方活动,互相之间不认识,只有老鬼能联系他们。”
“他们是谁?在哪里活动?” 沈辞问。
“我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名字,只知道他们的代号。” 王强说,“有一个叫‘乌鸦’的,在火车站附近活动;一个叫‘蛇’的,在纺织厂附近活动;还有一个叫‘狼’的,在大学附近活动。”
“火车站、纺织厂、大学?” 沈辞心里一动,“这三个地方,正好是之前死者所在的地方!”
“是的。” 王强说,“老鬼让他们在这些地方发展信徒,同时寻找献祭的目标。”
“太好了!” 沈辞说,“我们现在就派人去这三个地方,查找这三个代号的信徒!”
周局立刻调派警力,分成三组,分别前往火车站、纺织厂和大学附近,查找 “乌鸦”“蛇” 和 “狼” 的踪迹。
沈辞和谢云带着一组警员,前往火车站附近。按照王强的描述,“乌鸦” 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材瘦小,经常在火车站广场附近游荡,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
“大家分头行动,注意观察穿着黑色外套、身材瘦小的男人。” 沈辞说。
警员们散开,在火车站广场上仔细观察。沈辞和谢云坐在广场的长椅上,假装等待火车,眼睛紧紧盯着周围的人。
“沈辞,你说我们能找到‘乌鸦’吗?” 谢云问。
“一定能。” 沈辞说,“王强提供的信息很具体,而且火车站广场人多眼杂,‘乌鸦’在这里活动,肯定会留下痕迹。”
就在这时,谢云碰了碰沈辞的胳膊:“你看那个人!”
沈辞顺着谢云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正在广场上四处张望,眼神鬼鬼祟祟的,很符合王强的描述。
“走,过去看看。” 沈辞说。
两人慢慢走过去,那个男人看到他们,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转身想走。“站住!” 沈辞大喊一声,快步追了上去。
男人跑得很快,朝着火车站的候车室跑去。沈辞和谢云紧随其后,在候车室里,警员们也赶了过来,一起把男人围了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 男人脸色苍白,声音发抖。
“你是不是‘乌鸦’?” 沈辞问。
男人的身体一僵,没有说话。
“我们已经知道了,你是邪教的成员,老鬼已经被我们抓住了。” 谢云说,“现在老实交代,你们还有多少信徒?三天后的仪式,你们打算在哪里举行?要献祭谁?”
男人知道自己跑不掉了,瘫坐在地上:“我是‘乌鸦’,但我什么都不知道!老鬼只是让我在火车站发展信徒,寻找独自出门的年轻人,把他们的信息告诉他,其他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你撒谎!” 沈辞说,“老鬼说,还有其他的信徒会继续完成仪式,你肯定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乌鸦” 哭着说,“我只是想加入邪教,过上好日子,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后悔了,我再也不敢了!”
沈辞看着他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那你把你发展的信徒信息,还有你提供给老鬼的目标信息,都交代出来!”
“乌鸦” 点了点头,把自己知道的信息都交代了出来。根据他的交代,警方在火车站附近抓获了另外两个邪教信徒,都是被 “乌鸦” 发展进来的,还没有参与过任何犯罪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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