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辞、谢云和赵刚一起坐飞机去了广州。广州警方已经在陈天昊的公司周围布控好了，就等他出现。
下午两点，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陈天昊的公司门口，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大概五十多岁，头发梳得很整齐，看起来很有派头。
“就是他！” 广州警方的队长低声说，“他就是陈天昊！”
赵刚点点头，对大家说：“行动！”
随着赵刚一声令下，埋伏在周围的警察迅速冲了上去。陈天昊刚要转身开门，就被两个警察按在了墙上，冰冷的手铐 “咔嚓” 一声锁在了他的手腕上。
“你们是谁？干什么？” 陈天昊挣扎着，脸上的从容瞬间变成了惊慌，“我是合法商人，你们凭什么抓我！”
“合法商人？” 广州警方的队长冷笑一声，“陈天昊，你走私军火、毒品和文物，还敢说自己是合法商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警察把陈天昊押上警车，沈辞和谢云则跟着去了他的公司，进行搜查。公司里的员工早就吓得不敢动弹，沈辞他们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找到了大量的账本和文件，上面记录着走私的货物、金额和交易对象，还有几张梁海玲的照片。
“没想到梁海玲跟他的关系这么近，” 谢云拿起照片，照片上梁海玲和陈天昊站在一艘游艇上，笑得很开心，“看来梁海玲不仅仅是投资走私，还跟陈天昊有私人关系。”
沈辞点点头，把账本和文件收好：“这些都是重要证据，回去之后好好整理，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关于梁海玲的线索。”
回到广州警方的审讯室，陈天昊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赵刚坐在他对面，把那些账本和照片放在桌子上：“陈天昊，这些你怎么解释？你跟梁海玲是什么关系？你们走私的军火、毒品都卖到哪儿去了？”
陈天昊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我跟梁海玲是朋友，她确实投资了我的生意，但我不知道那是走私，我以为就是普通的外贸生意。”
“普通外贸生意需要藏军火和毒品？” 谢云忍不住反驳，“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这些账本上都写得清清楚楚，你还想狡辩？”
陈天昊的脸色更加难看，却还是不肯承认：“我不知道账本上写的是什么，可能是我手下的人搞的鬼，跟我没关系。”
“跟你没关系？” 赵刚拿起一张照片，“这张照片是怎么回事？你跟梁海玲在游艇上，看起来关系可不一般，你敢说你不知道她的事？”
陈天昊看着照片，眼神闪烁了一下：“就是普通朋友一起出去玩，没什么特别的。”
沈辞看出他在抵赖，换了个角度问：“那你知道梁海玲死了吗？是谁杀了她？”
提到梁海玲的死，陈天昊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自然：“我…… 我知道，新闻上看到的。谁杀的她，我怎么会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 沈辞往前凑了凑，“马龙你认识吗？他说他是你的远房亲戚，帮你在北方找下家卖军火，是不是你让他指使张伟杀了梁海玲？”
陈天昊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惊讶：“马龙？我不认识这个人。你们别乱猜，梁海玲的死跟我没关系。”
赵刚和沈辞对视一眼，都看出陈天昊在撒谎，但不管怎么问，他都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先把他关起来，” 赵刚对警察说，“我们再从账本和文件里找找线索，看看能不能找到他跟马龙的关系，还有梁海玲的死到底跟他有没有关系。”
接下来的几天，沈辞和谢云一直在整理从陈天昊公司搜来的账本和文件。他们发现，陈天昊的走私网络比想象中更大，不仅在香港和广州有据点，在上海、深圳等地也有合作伙伴，而梁海玲的名字多次出现在账本里，涉及的金额高达几百万。
“你看这个，” 谢云指着一份文件，“这里写着，梁海玲在香港有一套房子，是陈天昊买给她的。还有，梁海玲名下有一个海外账户，里面有上千万的存款，都是陈天昊转过去的。”
“这么多钱？” 沈辞很惊讶，“看来梁海玲不仅仅是投资者，还是陈天昊的重要合作伙伴，甚至可能参与了走私的核心业务。”
他突然想起梁海玲铁盒里的那张纸条，上面的香港银行账号就是陈天昊的，“之前我们查到的那个香港银行账号，户主是陈天昊，梁海玲肯定知道这个账号，说不定她还掌握了陈天昊更多的秘密。”
“那会不会是陈天昊怕梁海玲泄露秘密，才让马龙杀了她？” 谢云猜测。
“很有可能，” 沈辞点点头，“梁海玲知道的太多了，而且她还跟陈天昊有私人关系，陈天昊怕她背叛自己，或者被警察抓住后供出自己，所以才痛下杀手。”
为了证实这个猜测，沈辞和谢云再次去审讯陈天昊。
“陈天昊，我们查到你在香港给梁海玲买了一套房子，还转了上千万到她的海外账户，” 沈辞把证据放在桌子上，“你敢说你跟她只是普通朋友？你敢说你不知道她参与走私的核心业务？”
陈天昊看着证据，脸色苍白，再也无法抵赖。他叹了口气：“是…… 我跟梁海玲是情人关系，她也知道我走私的事，还帮我联系了不少下家。”
“那你为什么要杀她？” 赵刚追问。
“我没杀她！” 陈天昊急忙辩解，“上个月，梁海玲跟我说她想退出，还让我给她五百万，不然就把我走私的事捅出去。我当时很生气，跟她吵了一架，但我没杀她，我还在想怎么跟她和解，没想到她就死了。”
“你说的是真的？” 沈辞怀疑地问，“那马龙是谁？他为什么会帮你卖军火？”
“我真的不认识马龙，” 陈天昊摇摇头，“我在北方的下家都是梁海玲联系的，我从来没见过马龙这个人。可能是梁海玲自己找的人，跟我没关系。”
沈辞和赵刚对视一眼，觉得陈天昊说的有可能是真的。如果马龙不是陈天昊的人，那他是谁的人？为什么要杀梁海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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