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门口的民警呢?” 沈辞大喊一声,冲出门外。门口的两个民警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上有血,像是被人打晕了。沈辞赶紧蹲下来,检查他们的呼吸 —— 还有气,只是晕过去了。
“谢云,你赶紧照顾林娟,别让她离开你的视线!小赵,你带两个人,去检查派出所的所有门窗,看看有没有异常!其他人跟我一起,在周围搜查,斧头人肯定还在附近!” 沈辞大声下令,心里满是焦急 —— 斧头人竟然敢闯进派出所,太嚣张了!
谢云赶紧把林娟拉到值班室的里屋,锁上门,用桌子顶住门:“林娟,别出声,我们待在这里,等沈队他们回来。”
林娟吓得浑身发抖,眼泪不停地掉:“他…… 他怎么敢来派出所?他不怕被抓吗?”
“他就是故意挑衅我们,” 谢云握紧手里的手电筒,眼睛紧紧盯着门口,“不过他不敢轻易进来,外面有很多民警,他讨不到好处。”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和喊叫声,像是民警在搜查。过了一会儿,沈辞的声音传来:“谢云,林娟,你们没事吧?开门!”
谢云赶紧移开桌子,打开门 —— 沈辞和小赵站在门口,身上沾着灰尘,脸色很沉。“怎么样?找到斧头人了吗?” 谢云问。
沈辞摇摇头:“没有,他跑得太快了,只在周围发现了几个 42 码的劳保胶鞋印,跟张大海家的一样。他应该是先切断了派出所的电线,然后打晕了门口的民警,想闯进值班室抓林娟,幸好我们及时赶到,他才跑了。”
“太可怕了,他竟然敢闯派出所,” 小赵心有余悸地说,“沈队,我们现在怎么办?他这么嚣张,说不定还会再来。”
沈辞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他闯派出所,说明他很想杀林娟,可能林娟知道什么,或者林娟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谢云,你明天再跟林娟聊聊,问问她有没有见过斧头人,或者知道什么跟斧头人有关的事。”
谢云点点头:“好,我明天就问。对了,门口的民警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已经送去医院了,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脑震荡,” 沈辞说,“今晚我们轮流值班,每个人都配上手枪和手电筒,绝对不能再让斧头人有机可乘。”
晚上,谢云陪着林娟在值班室的里屋休息,沈辞则和小赵在外面值班。林娟一直没睡着,翻来覆去,谢云轻声问:“林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比如你见过斧头人,或者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你?”
林娟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哭腔:“我…… 我见过他一次,就在上个月,晚上我去给大海送晚饭,在批发市场附近,看到一个穿黑色雨衣的男人,跟在大海后面,像是在跟踪他。我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那个男人就是斧头人!他跟踪大海,就是为了找机会杀他,还有我……”
“你还记得那个男人的样子吗?比如身高、体型,或者有没有什么特征?” 谢云赶紧问。
“记不清了,他戴着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很凶,” 林娟摇摇头,“不过我记得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包,包上有一个红色的符号,跟报纸上说的斧头人信上的符号一样。”
谢云心里一动 —— 红色的符号,倒过来的十字架,这跟之前在斧头人信上看到的符号一模一样!“你确定是红色的符号?跟报纸上的一样?”
“确定,” 林娟点点头,“当时我还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人在包上画这种符号,现在想想,那就是斧头人!”
谢云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沈辞。沈辞皱起眉:“黑色的包,红色的倒十字架符号,这是重要线索!明天让小赵去查批发市场附近的人,看看有没有人见过这样的男人,或者知道这个符号的意思。”
然而,他们都没意识到,这个红色的倒十字架符号,背后隐藏着一个可怕的秘密,而斧头人的真实身份,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出人意料。
第二天一早,沈辞就让小赵去查红色倒十字架符号的事,自己则和谢云去医院看望被打晕的民警。医院的病房里,两个民警已经醒了,正在输液。看到沈辞和谢云,他们赶紧坐起来:“沈队,谢法医,对不起,我们没看好门,让斧头人闯进去了。”
“不怪你们,是斧头人太狡猾了,” 沈辞摆摆手,“你们好好休息,等伤好了再回去工作。对了,你们被打晕前,有没有看到斧头人的样子?或者听到什么声音?”
其中一个民警想了想,说:“我只看到一个穿黑色雨衣的男人,戴着帽子和口罩,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朝我头上打过来,我没看清他的脸,也没听到什么声音,他动作太快了。”
另一个民警也点点头:“我跟他一样,只看到黑色雨衣,其他的都没看清。不过我好像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像是医院里的味道。”
“消毒水的味道?” 沈辞心里一动,“你们确定是消毒水的味道?不是其他的味道?”
“确定,我老婆是护士,我经常去医院,对消毒水的味道很熟悉,” 民警肯定地说,“那个男人身上的消毒水味道很浓,像是刚从医院出来,或者在医院工作。”
沈辞和谢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疑惑 —— 斧头人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难道他在医院工作?或者跟医院有关?
从医院出来,谢云说:“沈队,我们去医院的档案室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符合斧头人特征的医生或者护士,尤其是 A 型血、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穿工装的男性。”
“好,” 沈辞点点头,“不过我们得先跟医院的院长打个招呼,让他配合我们的工作。”
两人来到医院的院长办公室,说明来意后,院长很配合:“沈警官,谢法医,你们放心,我们一定配合你们的工作。医院里符合你们说的特征的男性工作人员,大概有十几个,我让档案室的人把他们的资料拿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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