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南边陲的雨下得没完没了,泥泞的山路把军绿色的吉普车折腾得 “哐当” 响。沈辞攥着方向盘,额头上的汗混着雨水往下淌,副驾的谢云紧紧抱着法医箱,眼神里满是凝重 —— 两个小时前,边境派出所传来急电:清水村发生恶性枪击案,三名村民和一名巡逻民警被枪杀,现场留下了多枚步枪弹壳。
“还有多久到?” 沈辞抹了把脸,声音因为赶路的疲惫有些沙哑。
“导航说还有十五分钟,” 谢云看着手里的纸质地图,指尖划过 “清水村” 三个字,“刚才派出所的同志说,凶手用的是步枪,火力很猛,杀完人就往深山里跑了,现在还没找到踪迹。”
吉普车终于驶进清水村,村口已经拉满了警戒线,几个边防民警举着枪,警惕地盯着周围的山林。看到沈辞的车,派出所所长老周快步迎上来,他的警服沾满泥土,袖口还沾着血迹:“沈队!你们可来了!现场太惨了,凶手简直是疯子!”
沈辞跳下车,戴上手套和鞋套,跟着老周往村里走。清水村是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村落,家家户户都是土坯房,此刻村里静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哭声和雨声混在一起,让人心里发紧。
案发现场在村东头的晒谷场,地上躺着四具尸体 —— 三名村民倒在谷堆旁,一名民警趴在地上,手里还紧紧攥着警棍。尸体周围散落着十几枚黄铜色的弹壳,雨水把血迹冲得有些模糊,却依旧能看出当时的惨烈。
谢云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检查尸体:“沈队,死者都是被步枪子弹击中要害,民警头部中枪,村民都是胸部中弹,凶手枪法很准,应该接受过专业训练。弹壳是 56 式半自动步枪的,这种枪杀伤力大,射程远,一般只有部队或民兵武装才会有。”
沈辞捡起一枚弹壳,在手里掂了掂,弹壳底部的印记还很清晰:“老周,最近村里有没有陌生人来过?或者有没有人见过可疑的车辆?”
老周叹了口气,脸色沉重:“村里的老支书说,昨天下午有个穿军绿色外套的男人来过,说要找水喝,还问了去深山的路。那男人身高大概一米八五,肩膀很宽,说话带着北方口音,当时大家没在意,现在想想,说不定就是凶手!”
“北方口音?一米八五?” 沈辞皱起眉,心里突然想起一个名字 —— 半年前,省厅通报过一个脱逃犯,名叫白银山,原是某部退伍军人,因盗窃部队武器被判刑,三个月前从监狱脱逃,据说此人精通多种枪械,性格极端残忍。
“老周,你立刻联系省厅,调白银山的照片过来,让村民辨认,” 沈辞语气急促,“另外,组织警力封锁进山的路口,凶手手里有步枪,很可能还在附近,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单独行动!”
就在这时,远处的山林里突然传来一声枪响,紧接着是村民的尖叫:“不好了!凶手又开枪了!在西边的山坳里!”
沈辞立刻拔出腰间的 54 式手枪,对身边的民警说:“跟我来!谢云,你留在现场,注意保护自己!”
“我跟你一起去!” 谢云站起身,眼神坚定,“我能帮你判断凶手的位置,还能及时处理伤员!”
沈辞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 现在情况紧急,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助力。两人跟着老周,沿着泥泞的小路往西边山坳跑,雨水打在树叶上 “沙沙” 响,掩盖了脚步声,也让危险变得更加隐蔽。
快到山坳时,又一声枪响传来,子弹擦着旁边的树干飞过,留下一道深深的弹痕。“卧倒!” 沈辞一把将谢云按在地上,自己也趴在旁边,抬头观察 —— 山坳里的一棵大树下,一个穿军绿色外套的男人正举着步枪,对准远处的村民,正是照片上的白银山!
“白银山!放下武器投降!” 沈辞大喊一声,手枪对准白银山。
白银山转过头,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他举起步枪,对准沈辞的方向就是一枪:“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子弹落在沈辞身边的泥地里,溅起一片水花。沈辞趁机开枪还击,子弹擦着白银山的肩膀飞过,打在树干上。白银山吃痛,转身就往深山里跑,很快消失在密林之中。
“别追了!” 沈辞拉住想追上去的民警,“深山里地形复杂,他手里有步枪,追上去太危险。我们先撤回村里,调整部署,再组织搜山!”
回到村里,谢云立刻给受伤的村民处理伤口,沈辞则和老周研究搜山方案。省厅的照片也传了过来,村民们一眼就认出,昨天来村里找水喝的男人,正是白银山。
“这个白银山,果然不简单,” 老周看着照片,脸色凝重,“据说他在部队的时候就是神枪手,还参加过比武,没想到现在成了杀人恶魔。”
沈辞点点头,心里满是沉重 —— 白银山手里有 56 式半自动步枪,还有可能携带其他武器,此人熟悉山林地形,又精通枪械,想要抓住他,绝非易事。更可怕的是,他已经杀了四人,肯定还会继续作案,必须尽快将他绳之以法,否则还会有更多无辜的人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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