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军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 我当天在办公室加班，处理项目文件，晚上八点多就回家了，我老婆可以证明。”
“我们会去核实你的说法，” 沈辞语气冰冷，“但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撇清关系。就算你没直接参与杀人，你贪污受贿、吸食毒品、组织卖淫的罪行也已经证据确凿，等待你的一样是法律的严惩。另外，我们还查到，你利用职务之便，帮助赵天虎的公司承接了多个违规建筑项目，这些项目存在严重的质量问题，你知不知道？”
提到违规项目，张建军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他低下头，声音沙哑：“我知道…… 赵天虎给了我好处，我就帮他打通了关节，让他通过了项目审核。我没想到那些项目会有质量问题，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帮他的……”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谢云的语气里满是愤怒，“那些违规项目一旦出现事故，会危及多少人的生命安全？你为了一己私利，竟然置老百姓的安危于不顾，你对得起你身上的这身官服吗？”
张建军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肩膀不停地颤抖。沈辞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更多收获，便让民警将张建军带下去，关押起来。
“你觉得张建军说的是实话吗？他真的没参与杀人？” 谢云问沈辞。
沈辞摇了摇头：“不好说。他虽然承认了贪污受贿和涉毒的罪行，但在杀人这件事上，还是有隐瞒的可能。毕竟林薇薇手里有他的致命证据，他完全有动机杀人灭口。而且赵天虎说他没告诉张建军杀人的事，这也未必是真的，他们很可能是串供，想让赵天虎一个人承担杀人的罪名，保住张建军，可惜赵天虎先招了。”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谢云问。
“一方面，核实张建军的不在场证明，看看他在林薇薇死的当天，到底有没有去过‘夜色’夜总会；另一方面，提审王胖子，他作为夜总会经理，肯定知道很多内幕，比如林薇薇的‘生意’，还有张建军和赵天虎在夜总会的活动，甚至可能知道毒品的来源。” 沈辞说道。
两人立刻前往看守所，提审王胖子。王胖子被关押后，一直很紧张，看到沈辞和谢云，更是吓得浑身发抖：“警察同志，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就是个开夜总会的，林薇薇的死跟我没关系，张局和赵老板的事我也不清楚！”
“你不清楚？” 沈辞拿出张建军在夜总会的消费记录和照片，“这些照片里，你多次陪同张建军和赵天虎进入 VIp 包间，还帮他们安排舞女陪酒，你敢说你不清楚？还有，林薇薇在夜总会做‘中间人’，帮赵天虎给张建军行贿，你作为经理，会不知道？”
王胖子看着照片和记录，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谢云趁热打铁：“王胖子，你现在坦白，还能争取宽大处理。如果你继续隐瞒，不仅会加重你的罪行，还可能牵连到你的家人。你想想，你老婆孩子还在等你回家，你难道想让他们因为你而抬不起头吗？”
提到家人，王胖子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他哭着说：“我错了！我坦白！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你详细说说，张建军和赵天虎在夜总会都做了什么？林薇薇的‘生意’你知道多少？” 沈辞问道。
王胖子擦了擦眼泪，缓缓开口：“张局和赵老板经常来夜总会，每次都要 VIp 包间，还要找漂亮的舞女陪酒。张局还特别喜欢吸食 K 粉，每次都是林薇薇给他提供的。林薇薇帮赵老板给张局行贿的事，我也知道，赵老板每次都会把钱交给林薇薇，让她转交给张局，有时候还会送一些奢侈品，比如手表、包包之类的。”
“那你有没有参与？比如帮他们传递钱物，或者掩盖他们的行为？” 谢云问。
王胖子点点头：“我参与了…… 张局和赵老板给了我很多好处，让我帮他们安排包间和舞女，还让我不要对外声张他们的事。有时候林薇薇不方便，我也会帮她传递一些小额的钱物。另外，夜总会里的 K 粉，都是从一个叫‘豹哥’的人手里买的，林薇薇的 K 粉也是从他那里拿的，我还帮他们牵过线。”
“豹哥？他是谁？做什么的？” 沈辞的眼睛亮了起来，这很可能是毒品链条的关键人物。
“我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字，大家都叫他豹哥，听说他是做毒品生意的，手里有很多货源，不仅在我们夜总会卖，还在其他娱乐场所供货。” 王胖子回答道，“他很神秘，每次交易都选在不同的地方，而且从不亲自出面，都是让手下的人送货。”
沈辞和谢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 —— 找到豹哥，就能打掉这个毒品销售网络，还能查清林薇薇毒品的来源，说不定还能找到更多关于案件的线索。
“你有没有豹哥手下人的联系方式？或者知道他们经常交易的地点？” 沈辞问道。
王胖子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被关押时暂存，提审时归还），翻出一个电话号码：“这是豹哥手下一个叫‘小三’的人的电话，我之前帮林薇薇联系过他，向他买过 K 粉。他们经常在城郊的废弃工厂交易。”
沈辞立刻记下电话号码和交易地点，安排小李带人去调查豹哥和小三的行踪，同时对废弃工厂进行布控，准备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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