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丽妃有孕,太医诊断是个男婴,大乾皇帝整日溺在温柔乡,说要将皇位传给丽妃肚子的孩子。
再不理朝政,丽妃被冠上了妖妃的称号。
皇后气的摔碎了矮几上的茶盏。
“妖妃,妖妃啊。”
“娘娘。”婢女上面忙搀扶。
皇后一把拨过去,“好个丽妃,怀了个杂种,就想惦记我儿的位置。”
身边的婢女扑腾跪地。
嬷嬷朝门口看了一眼,着急道:“娘娘,这话可不能说啊。”
皇后坐在座位上,“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儿是太子,谁也不能夺了他的地位。”
皇后眼神阴暗,“她既然这么惦记,本宫就让她生不出来,一尸两命。”手紧紧攥着桌角,似要捏碎了。
锦兰殿,丽妃披着薄纱,露着香肩,指尖碰着一只灵蝶,红唇微扬,“哦?”
“我都等不及了,怎的才动手?”
“去吧。”
灵蝶飞了出去。
丽妃倚在软榻上,伸出纤细手指,轻轻一拨,棋盘上一枚刻着太子二字的棋子,瞬间倒下,化为灰烬……
慕成雪收到了一封书信,上头只写了,天命莫干涉,五个字。
“啪。”慕成雪腾地起身,走到窗子边,指着夜空大骂。
“你个缩头乌龟,什么天命不天命的?我就是要让李氏一族偿命,子子孙孙一个不留。
你不出手,便好好做你的神去?绒儿也不会认你,没你这个父亲,这都是你活该!”
骂完啪的关上了门。
半月后,皇帝终于上朝,一上朝就任萧北铭为皇城司指挥使,上可斥天子,下可杀百臣。
“陛下,陛下万万不可啊。”
众臣齐齐下跪,求皇上收回成命。
萧北铭挑眉,“陛下,臣恐担任不了。”
李景仁笑着,“大将军谦逊了,几十万大军领得,一个小小皇城司,怎么会胜任不了?”
公公端着皇城司指挥使的令牌递到萧北铭眼前。
良久,萧北铭接了。
皇帝起身,“退朝。”
公公上前浮沉一甩,“退—朝—”
众大臣跪:“恭送陛下。”
萧北铭疑惑走出大殿,周围视线不断,何佑安走过来,与萧北铭并肩走着,低声说:“北铭兄怎么看?”
萧北铭目视前方,“来的蹊跷。”
何佑安点头,“是有些蹊跷,皇城司那是十八层炼狱,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指挥使能定人生死,管你有冤没冤。
“既然接了,管他十八层,还是十九层炼狱,我都要闯一闯。”萧北铭说完走了过去。
何佑安站定,点头,“正是如此。”
追上去,“哎,北铭兄留步,欢儿给绒儿写了信,你带一带。”
萧北铭转身,眉头蹙着,“什么信?”
何佑安从袖中掏出来,看着信封,也是蹙眉,“我也没看。”
两人互看一眼。
没过一会,里头的瓤儿被掏了出来。
两人低头凑一起看着。
信上的内容,大致是,宁清欢说邀绒看戏,问绒儿两日后,有没有得空的时间,地点就在京都回春园。
何佑安看向萧北铭,“我们要不要去?”
萧北铭:“去,如何不去,我家绒儿鲜少出门,得夫君陪着。”
又生的好看,万一被一些不长眼的瞧上,他好一拳砸死。
何佑安点头,“我家欢儿也好久不出门了,我也得陪着。”
两人默默点头,将信原封不动装了回去,萧北铭看向何佑安,“不要说漏嘴。”
何佑安,“北铭兄放心,我最是嘴严。”
三个时辰后,何佑安跪在搓衣板上。
“欢儿,你信我,都是萧北铭怂恿的,我是冤枉的,你就是再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拆开你的信啊。”
不好意思了,北铭兄,生死存亡之际,这个锅你先帮兄弟背一背。
另一边,萧北铭哄着花绒。
“绒儿,这都是何佑安拆开的,他不放心他家夫郎,就拆开看了,我劝了好些时间,也没阻止他。”说的一本正经。
花绒气鼓鼓,“这人真是不害臊,私拆信件。”
“嗯,夫君也这么觉得。”
何佑安:你礼貌吗?
“绒儿,夫君长这么大,还没看过戏,绒儿可否将夫君也带上?”
花绒抬手摸着萧北铭的脸颊,“林氏不让你出门看戏?”
萧北铭点头,低头深情看着花绒,“家里的银钱都被她管着,我没钱去。”
花绒扁着嘴,骂了一句:“黑心肝的。”
萧北铭挑眉,谁给他教的?赵达?
宫中当值的赵达连连打喷嚏。
赵达疑惑,“这是谁惦记我?”
随后一喜,“难道是哪个姑娘?”
“我猜,你要挨罚。”眯眯眼林沐摇着扇子说。
“呸呸呸,黑心肝的,好好的咒我做什么?”赵达跳脚。
方舟抱着剑靠在栏杆上,看了一眼两人,“我听到主子升了皇城司指挥使。”
林沐赵达转头,“什么时候的事儿?”
方舟站直身子,扭了扭脖子,“今天早朝。”
林沐眼珠转了一圈,随后道:“事儿来的蹊跷。”
“也不算坏事,权利大,才能护好自己想护之人。”方舟道。
赵达蹙眉:“皇帝不是忌讳主子?如今这番作为,倒是让人猜不透。”
方舟看了两人一眼,低声道:“这次调动,是丽妃吹的枕边风。”
方舟是暗哨,多难打听的消息,只要交给他,不出半刻,便能知晓。
赵达林沐一惊。
林沐:“她有所求?”
方舟摇头。
“主子既然接了,就有他的道理,我们只管等着主子下发令便是。”
两日后,花绒带着萧北铭去回春园看戏。
花绒这段时间出门少,乍一出去,看什么都是新鲜的。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等到回春园门口时,何佑安已经等候多时。
“你们要是来的再迟一些戏就要开始了。”宁清欢笑着说。
花绒将好的一个糖人给宁清欢。
“谢谢绒儿。”宁清欢接过来。
转头看向何侍郎,“佑安,去五味阁买一些糕点来。”
花绒看向萧北铭。
萧北铭何佑安两人被打发去买糕点。
宁清欢与花绒并肩朝着园子里走去。
“哟,这不是何佑安的男妻吗?”一个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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