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绒坐于屋门前手里拿着一份黄皮封折子,这折子萧知宴十分眼熟,因为这就是偷盖了他爹爹父亲大印的折子。
“爹爹~”萧知宴叫了一声,这一声跟小时候一样,带着点讨好,又有些黏糊。
“还会偷我们的印章了?”花绒气道。
萧知宴走近些,低着头,“爹爹,我怕你们不同意嘛,我这是去神族,父亲不是说,我是搅屎棍吗?那你们不给,我就拿了一下。”
萧北铭微抬眼脸,“坤义是你杀的?”
萧知宴看向一边的花玄昭。
花绒:“看昭儿作甚?这些不是昭儿说的。”
萧知宴点头,“我没有杀他,只是将他关起来了而已,再说了,神族现在的势力不在他手里。”
花绒站起身,“这些事我不管,我只问你偷没偷印件。”
萧知宴缓缓跪地,“嗯。”
花绒捏着柳条,“嗯什么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萧知宴:“爹爹,是我偷的。”
花绒:“屁股撩起来。”
萧知宴……平时不是不撩起来吗?
“爹爹,儿子现在长大,怎么好在这么多人面前撩屁股,不如就这样打吧。”
他屁股上系着那人递过来的垫子,这一撩起来,可就打实心了,露馅事小,别再给他爹爹气着了。
他爹爹就是雷声大雨点小,但要是真被气着了,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他。
花绒往他屁股上看一眼,“撩起来。”
萧北铭看过去。
萧知宴只得犹犹豫豫,将狍子撩起来,软垫子就那么大刺刺出现在几人眼中。
花绒当即抽了软垫,柳条往他屁股上招待。
顿时。
惨叫声传出院子,惊飞了松枝上成群的麻雀。
一个扫地的婢女停下动作,往主院的方向看去,“少爷又挨打了?”
收拢落叶的婆子笑着,“可不是嘛,这一个月总得挨上那么一会。”
萧知宴是被抬回雅阁的。
生怕几人发现里面他养着的人,院门口就让人放下了。
萧知宴扶着墙,抬脚,疼地呲牙咧嘴往里走。
榻上的梵天耳尖动了动,摸索着下了床。
听到萧知宴疼地嘶嘶声,一个着急,险些被门栏绊倒。
还好一只大手隔着门框及时拦腰扶住了他,或许是扯到了伤口,那人猛吸一口气。
梵天着急,眼睛又看不见,两手胡乱摸着,“你怎么样,很疼吗?”
萧知宴捏住了他乱摸的手,“不疼。”
骗人,这人忍痛的声音,听着不似作假。
梵天往他屁股上摸去,“不是垫了垫子,怎么还被打着了。”
萧知宴将人牵进去,“我爹爹火眼金睛,发现了,可不得实打实的挨一顿。”
心里是高兴的,这人慌张的模样不似作假,他,在担心自己。
萧知宴屁股挨了打,不能坐着,只能趴在软榻上。
梵天手里拿着前几日这人给自己的跌打损伤药膏,“你,将裤子脱下来,我给你上药。”话说完捏着药瓶子的手紧了紧。
似乎这是什么羞耻的话,耳尖也红了起来。
萧知宴扭头,“屁股只能给媳妇看,你又不是我媳妇,看了我的屁股,就要对我负责。”
梵天………
将手里的药膏塞进他手里,“那给你,你自己涂吧。”
萧知宴着急翻身,“嘶。”
“别啊,你这没良心的,我伺候你好几月,让你给我抹一下药膏也不愿意?白疼了。”
梵天:……
拧开盖子,莹白的手指挖了一些,弯腰,左手摸索着萧知宴的屁股,费力巴拉的,摸了好久也没找到位置。
萧知宴看不下去,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屁股上,“这里。”
梵天脸颊红红,“哦。”
将手里的药膏,缓缓抹上去,冰的萧知宴一个哆嗦。
梵天:“疼吗?”
软绵绵温热的手指,触碰着皮肤,弯腰间墨发骚在萧知宴腰间,格外的痒。
萧知宴手紧紧抓着枕头边缘,早已忘了疼是什么滋味,此刻只觉全身滚烫,尤其是下腹处。
咬牙说了一句,“不疼。”
梵天继续涂,萧知宴忍无可忍,一把捏住了他的手,“可以了。”声音沙哑低沉,似刚睡醒来一般,带着鼻音。
梵天一顿,“可,只抹了一边,另一边还没抹了。”
萧知宴摩挲两下他的手,“再抹就要起火了,你又不负责灭。”声音依旧沉的厉害。
梵天听后,红着耳尖,将药塞给他,“那你自己涂吧。”
花绒打孩子,都是咋咋乎乎从不打疼,萧知宴只是红了皮,现在稍疼一些,过不了一天,就活蹦乱跳,根本不需要抹药,萧知宴欠欠的想要梵天给他抹药,真抹起来又受不了。
烦闷的接过来,放在一边。
梵天坐在边上,捏着自己的手指,突然说了一句,“对不起。”
萧知宴侧过身子,“为什么又说对不起?”
梵天低头,“让你挨打了。”
这人是因为给自己报仇,才偷了他爹爹的印件,归根究底责任在他。
萧知宴大手放在梵天的手心,捏了捏,“我乐意。”
梵天两手扯着萧知宴的大手,揉捏。
萧知宴右手撑着脸颊,直起上半身,两眼深情看着梵天。
突然腾地翻身坐起,疼地又是嘶了一声。
“怎么了?”梵天问。
萧知宴下地,“我去给你炖王八。”
梵天拉住了萧知宴,“改日再吃也不迟,你好好休息。”
“那怎么成?今天晚上一定让你吃上。”萧知宴说着就去捞缸里的王八,一高兴连屁股上的伤也忘记了。
梵天揪着他的衣襟,萧知宴走哪跟哪,美其名曰,照顾他。
两人忙活半天,直到深夜才喝到汤,鲜得梵天只砸吧嘴。
萧知宴乐呵呵笑着,“多喝点,这东西补身子,喝多了益处也多。”
……
花绒惦记萧知宴的伤,打发萧北铭过去一趟,送一些药膏。
萧北铭乘着月色,往雅阁走来。
此时的屋中只梵天一人,萧知宴去浴室洗澡,听到门口的脚步声,站了起来,“谁?”
萧北铭高大的身躯站在门口,看到屋中眼覆白纱的梵天时,眉头蹙了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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