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
陈所长来得正是时候。
要是再晚一步,这位李副厂长恐怕就要为人类发展事业英勇献身了。
在陈所长记忆中,傻柱本该关在里头,怎么跑出来了?
虽然不明就里,但陈所长怒钬中烧,这种人刚放出来就惹是生非,简直是把改过自新的机会当儿戏。
放开我!
快松手!
傻柱拼命挣扎。
此刻他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即便被小张小刘两个民警左右架着,还差点没拦住他继续攻击李为民。
双手虽被控制,双腿却不停踢踹:李为民,我要你的命!
傻柱,你太无法无天了。
好不容易重获自由,不思悔改竟敢当街行凶。你这是要 ** 吗?简直目无王法!
陈所长语重心长地训诫着。
但不知这番道理能否进到傻柱耳朵里。
陈所长,您来得正好。
傻柱发疯了!
他要杀我!
李为民此刻哪有半点领导威严。
这位管人事的副厂长狼狈得如同丧家之犬。
好不容易缓过神,第一时间就躲到陈所长身后。
他死死抱着陈所长大腿,惊恐地望着傻柱,生怕这疯子再扑上来。
陈所长暗自叫苦。
他想提醒李为民注意形象,可众目睽睽之下不便明说。
陈所长心里直嘀咕:同志你抱大腿就抱,别扯我裤子行不?裤腰都要被你拽掉了。
陈所长紧攥着自己的裤带,同时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陈所长,快把这 ** 抓起来!”
“他……我都说不出口。”
“这人裤子都脱了,分明是在耍流氓!”
傻柱直指李为民。
李为民想辩解却无言以对。毕竟众目睽睽之下被逮个正着,纵使他巧舌如簧,也抵不过那么多眼睛和耳朵。
围观群众热情高涨,还没等当事人开口就七嘴八舌议论起来。他们显然深谙警民合作的道理。
陈所长已大致弄清来龙去脉,而这更让他震惊。好家伙!这竟是一起入室非礼事件。
易忠海和秦淮如本该喜庆的日子,却因李为民闹出这种荒唐事。即便见多识广的陈所长,也是头回碰到这种案子。
“易忠海和秦淮如人呢?”陈所长需要询问两位当事人。
屋内,易忠海还没缓过劲儿。除了被傻柱殴打,更大打击来自秦淮如和李为民的丑事。虽说娶的不是黄花闺女,但也不能让人随便试驾——他这个买主还没验车呢。
“海哥,别生气了,我跟李副厂长真没什么。”秦淮如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这话让易忠海更加窝钬。遭遇这种事已经够憋屈,新婚妻子还把他当傻子糊弄。他胸口像压着巨石,既喘不过气又说不出话。
这时。
大概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易忠海终于能发出声音。
秦淮如,你当我是蠢货吗?
我生肖属猪不假。
但你不能真把我当畜生糊弄!
你和李为民那点破事,当我不知道?
简直荒唐!
他本想说你以为我眼瞎,想质问他们叠在一起的丑态自己难道没看见。
可。
话临出口。
他又改了说辞。
因为。
就在此刻。
他注意到某个细节。
目光死死盯着秦淮如卷起的裤管,准确说是那条没放下来的右腿。
这又是什么?
秦淮如,
怒钬在易忠海胸口翻腾。
幸好这个年代还没有特仑苏。
否则。
这女人怕是要狡辩说是酸奶了。
我...这个...
被这么一问,秦淮如才猛然惊觉。
支吾了半天。
也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
一大爷!
出什么事了?
曹漕匆匆跑进屋来。
陈所长正找你们。
他急切地提醒道。
对陈所长而言,案子并不复杂。
目击证人很多。
初步了解情况后,他带走了李为民,当然还包括易忠海和秦淮如。
为何要抓这两人?
在这起恶劣事件中。
必须查明关键一点:
究竟是李为民单方面耍流氓。
还是两人存在不正当关系。
亦或,易忠海也牵涉其中。
三种情况对应不同处理。
若仅是李为民的问题,他将承担主要责任。
若是后两种情况,受牵连的就要多一两个人了。
案件最终结果如何,尚待调查。
无人知晓 ** 。
那三人被带走后,曾有人试图打听消息。
然而派出所的同志守口如瓶。
最终,谁也没能探出半点风声。
于是,流言四起。
有人说李为民和秦淮如吃了花生米。
可没人亲眼所见。
甚至还有传言称,易忠海也未能幸免。
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红星轧钢厂对此事作出回应。
无论如何,李为民、秦淮如和易忠海都是厂里的一员。
如此骇人听闻的事件,若轧钢厂不表态,影响将极其恶劣。
考虑到红星轧钢厂在重工业领域的地位,为降低负面影响,本应由执法部门——即派出所处理此案。
毕竟,案件由派出所经办,人也是他们抓的。
然而,杨厂长却通过关系运作,将案件审理权争取到轧钢厂内部,自行处置。
最终,对易忠海、秦淮如和李为民的处罚决定出炉。
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
李为民身为厂领导,丧失底线,被开除各籍,降级使用。
副厂长职位撤销,调回食堂部主任岗位。
秦淮如和易忠海的处罚更为严厉。
毕竟,普通职工与干部有别。
二人虽未被开除,但记大过一次,并罚没一年工资。
表面上看处罚严厉,实则雷声大雨点小。
尤其是李为民,仅降职处理,几乎不痛不痒。
1“老规矩!”
面对李为民等人的处分结果,曹漕只能发出这样的感叹。
事实上。
这个结局既让他感到意外。
但转念一想。
又合乎常理。
毕竟,千百年来皆是如此。
若非震惊朝野、人尽皆知的大案,又怎会有人真正遭殃。
当然。
还有一种情况会直达地府。
那便是巅峰更迭之时。
除此之外,像李为民这样的公职人员,能被降级处理已属重罚。
值得一提的是。
厂里虽对李为民作出处分,但几日后,李为 ** 动向厂里递交了辞呈,厂里也爽快批准。
不知是厂里授意,还是李为 ** 动请辞。
为官之道,妙处在此。
若非罪大恶极,不仅性命无忧,身后还能享尽哀荣。
易忠海经历婚变后便卧病在床。
这老家伙差点因这场婚事把自己送进地府。
尽管距易忠海大婚已过一周有余。
但此事仍是四合院最热门的话题。
“老易现在怎么样了,你去瞧过没?”
二大妈向刘海忠打探。
表面上是关心邻居。
实则。
她心里打着小算盘。
若易忠海有个闪失。
刘家便是最大受益者。
一旦易忠海去世,一大爷之位便空缺出来。
届时。
院里还有谁能与刘海忠争夺此位。
再者。
刘海忠至今仍是厕所管理员。
多次扬言要调回车间,却始终未能如愿。
若易忠海离世。
车间骨干的位置也将空出。
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
到那时,车间重任该由谁扛。
自然非刘海忠莫属。
面对二大妈的询问,刘海忠先是长叹一声,随后答道:“已经卧床不起了。我看再过些时日,怕是连人都认不全了。”
“这婚结的。别人结婚欢天喜地,他易忠海结婚惊天动地。若不结这婚,何至于此?”
二大妈随口附和着。
谁说不是呢。瞧瞧那秦淮如,出了那档子事不但毫发无损,反倒容光焕发。整日里跟傻柱眉来眼去的,也不知一大爷瞧见了作何感想。真是现世报。
刘海忠最后又添了句:依我看,一大爷这碗热乎饭,怕是吃不了几天喽。
另一边。
刘海忠两口子说得起劲。
闫埠贵夫妇也没闲着,正打着小算盘。
我说老头子,你总往一大爷家跑啥?那个老不正经的有什么好看的?要我说,他要真有个好歹,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到时候,你这三大爷说不定就能升成二大爷了。
三大妈眉开眼笑。
这如意算盘打得响,她自然乐开了花。
妇人之见!眼皮子怎么这么浅。
我告诉你,一大爷两口子没儿没女,工资又高,存款可不少。这是其一。
其二,他要是咽了气,易家可就绝户了。到时候房子这些值钱东西归谁?
秦淮如那点心思我还看不透?她肯嫁给一大爷,八成就是冲着这些去的。
听闫埠贵分析得头头是道。
三大妈顿时笑不出来了。
她最见不得别人占便宜。
别人过得好,不如她自己过得好。
自己好了,别人也好,她不痛快。
自己不好,别人好,她更不痛快。
唯有自己好,别人不好,她才称心。
这不是让那破鞋捡了大便宜嘛!
最后。
三大妈恨恨地啐了一口。
谁说不是呢!闫埠贵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趁着一大爷还有口气,这事还有转圜余地。我想着,不如把咱家解成过继过去。
你疯啦?
三大妈差点跳起来。
急什么!听我把话说完!闫埠贵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仔细盘算过了,稳赚不赔。你想,要是解成过继给一大爷,易家的财产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只要易忠海活着,这钱怎么分还不是他说了算。
妙!老头子,还是你想得周到。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茬!
三大妈眼睛直放光,兴奋得直搓手。
可转眼。
她又犯了愁:解成能答应吗?要不...咱们去牢里问问他?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他说话的份。这事由不得他不同意。
闫埠贵早就替儿子做了主。
易家。
易忠海躺在床上,不停地咳嗽。
他时而昏迷,时而清醒。
但大多数时候,他都处于昏迷状态。
这也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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