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旷落水也不是您的错。”
“以后多看着点孩子,别让他往危险地方跑。”
“至于钓鱼嘛,多练练就行!”
“没啥大不了的!”
…………
曹漕说完,暗等系统反应。
果然,闫埠贵的怨念一波接一波翻涌。
闫埠贵咬牙:好小子,果然是你捣鬼!自己跳出来认账是吧!
“三大爷、三大妈,千万别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曹漕满脸诚恳地打着圆场。
终于,闫埠贵憋出了预备好的说辞——这本是他和闫解旷串通来哄三大妈的。
“曹漕,你还有脸说!”
“不都是你搞的鬼!”
“我钓的鱼全让你放了!”
“解旷掉河里也是你推的!”
闫埠贵坚决认定曹漕就是罪魁祸首。
三大妈瞪大了双眼。
这位妇人的心里尽是恶意揣测。
三大妈暗自思忖:我早就觉得有问题,原来 ** 是这样。
到底血浓于水。
自家人护着自家人。
不分是非的三大妈直接冲着曹漕发难:曹漕,原来都是你在背后捣鬼!
三大妈,我怎么就捣鬼了?
我好心帮忙,不但没得到感谢,
反倒成十恶不赦的人了?
曹漕满脸委屈。
就是你最坏!
那一家三口上蹿下跳,活像山里的野猴。
最后。
闫家的吵闹。
引来了院里不少人围观。
一大爷易忠海和二大爷刘海忠也被惊动了。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来得正好。
你们管不管曹漕了?
闫埠贵先发制人地告状。
老闫别急,慢慢说。刘海忠摆出领导派头,转问曹漕,你又怎么惹着你三大爷了?
他把解旷爸钓的鱼全放了!
三大妈语气斩钉截铁,仿佛亲眼所见。
太不像话了!
曹漕,你怎么能这样!
刘海忠的话顿时引发轩然 ** 。
众人纷纷对曹漕指指点点。
易忠海使出一贯手段,断章取义地想息事宁人:正好!曹漕不是也钓了鱼吗?把他钓的鱼赔给老闫。就这么定了。天天闹腾,累不累?
换作旁人,早被这群虎狼之辈生吞活剥。
可曹漕岂是等闲之辈。
危机往往暗藏转机。
曹漕看着闫埠贵,慢悠悠地问:“三大爷,你说我放走了你钓的鱼,谁能证明?”
“这还要什么证明?谁不知道我钓鱼技术一流。”闫埠贵厚着脸皮自夸,面不改色地拉出儿子闫解旷作证。
不愧是老闫家的种,小小年纪撒谎眼都不眨。爷俩配合默契,像是提前排练过。闫埠贵见儿子机灵,脸上露出得意,顺势把闫解旷落水的事也赖到曹漕头上。
“简直荒唐!”傻柱突然嚷了一嗓子。
闫埠贵立刻来劲了:“可不是嘛!大伙评评理,我们老闫家对他多照顾,这小子倒好,恩将仇报,活脱脱白眼狼!”
正当闫埠贵唾沫横飞时,围观人群中走出几个今天同去钓鱼的邻居——刘福叔和张三爷。曹漕没再多话,直接让目击者还原 ** 。
刘福叔和张三爷刚到场,本就事不关己,便照实说了经过。这下闫埠贵急了:“三哥你胡扯什么!明明是曹漕见死不救,你收了他什么好处?”
“放屁!”张三爷钬了,“老刘、老九都在场,你们说是不是这回事?”
张三爷没给闫埠贵留面子,直接叫来了证人。
几个证人站出来作证。
闫埠贵一家顿时脸色难堪。
院子里的人又像墙头草一样开始议论纷纷。
只不过。
这次他们指指点点的是闫埠贵一家。
太不像话,简直有失体统。
老太婆,别跟这群疯子计较,咱们走。
闫埠贵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溜走了。
实在没办法。
再不离开,就得继续被当众打脸了。
虽说。
不是真挨巴掌,但这种无形的羞辱更让人难受,简直是钻心的疼。
获得闫埠贵的怨念值5000点。
获得三大妈的怨念值6000点。
获得闫解旷的怨念值3000点。
系统提示接连跳出。
曹漕看着这些收获,忍不住乐了。
曹漕心想:还真有意思!这帮禽兽的逻辑果然不同寻常。谎言被拆穿居然能产生这么大怨气,他们的正义感大概只会围着自身利益转吧。
............
再说贾张氏。
住在精神病院的贾张氏可不好过。
自从早上秦淮如他们来探望后,这老寡妇就开始闹腾。
在院里大家都让着她。
可是。
在精神病院。
医护人员不会惯着她,其他病人更不会客气。
关了大半天禁闭,差点要了她半条老命。
晚上虽然被放出来安排进病房,可她的苦难远未结束。
病房里鼾声此起彼伏。
显然。
躺在床上的贾张氏已经精疲力尽。
就在她睡得正熟时。
突然。
她梦呓般喊了句:别打我!
同时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贾张氏脸上多了个鲜红的掌印。
打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同病房的一个精神病人。
那个打人的病人一脸困惑,转头问其他病友:她怎么知道我要打她?
“她脑子有病!”
另一个疯子的语气斩钉截铁。
这一巴掌下去,贾张氏瞬间清醒了。
“谁动的手?”
眼前一片漆黑,但脸上 ** 辣的疼让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我打的!”
那疯子理直气壮地回答。
“她是不是很喜欢挨打?还想再来几下?”
动手的疯子问旁边四个同伙。
其中一个立刻附和:“肯定是!”
“那还等什么,动手!”
另一个疯子已经撸起袖子冲了上来。
如果贾张氏还能看见,或许还能躲一躲。
可现在,她连往哪儿逃都不知道。
还没等她挣扎下床,人就被按在了病床上。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面有五个人。
…………
四合院。
曹漕家。
刚要睡下的曹漕突然笑了。
系统这时候送来了“惊喜”。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好运连连。
这话一点不错。
曹漕意外从贾张氏那里收获了一万点怨念值后。
有人登门了。
是娄小娥。
许大茂出事后。
曹漕与邻里关系处得很和睦。
虽说应允过许大茂要照看他家,但老黄牛也得喘口气。
就今天。
曹漕没去许家。
结果。
娄小娥主动上门了。
此刻。
曹漕才醒悟。
邻里互助精神要贯彻好,必须有强健体魄作保障。
最后。
曹漕建议改去许家。
因为。
在他看来,自己这儿离闫家太近,不够安全。
闫埠贵因没钓到鱼,跟三大妈吵了半宿。
这年头。
墙壁不隔音。
若与娄小娥互帮互助闹出动静,被闫家听去,风言风语事小,挫伤热心青年的积极性事大。
许家毕竟隔着自家,隔音再差也比这儿强。
............
南山精神病院。
呼喊救命十分钟的贾张氏终于盼来了救星。
陈大夫出现了。
这位医院专家若再晚来一步。
贾张氏怕是要命丧于此。
不知医院安检怎么做的。
尽管定期排查隐患。
可病患仍私藏了各种。
险些上演午夜惊魂。
深更半夜闹什么?
不睡觉?
白大褂的陈大夫一现身,病人们立刻安静了。
原本按住贾张氏的病患,自觉列队站好。
还一二三四地报起数来。
不管南山医院管理是否正规。
然而陈大夫和闫院长作为国内最早管理精神病患者的医生,在处理患者关系方面确实有独到之处。
陈大夫!快救我!她们要害我性命!
贾张氏向陈大夫发出凄厉的求救。
不等陈大夫回应,
那群精神病人已经七嘴八舌地控诉起来。
说实话,
以他们此刻清晰流畅的表达能力,
实在难以将其与精神疾病联系在一起。
思维敏捷,
应对如流,
或许就是指他们这样的特殊群体。
陈大夫,她才是疯子,疯子的话怎么能信?
说得对!她在胡言乱语陈大夫。
我们都听见了,她梦里都在骂您呢。
您看她手里还握着斧头,发病了要杀我们!
凶器在手,证据确凿!
贾张氏一时竟愣住了。
这斧头本不属她所有,
危急关头随手抄起的防身之物,
此刻却成了致命把柄。
她慌乱地将斧头藏在身后,
陈大夫,您听我解释......
话音未落,
陈大夫冷峻的声音已经响起:
一个人冤枉你,两个人冤枉你,总不可能所有人都冤枉你。贾张氏,我不是傻子,是非黑白我一清二楚。你倒是能耐不小,来南山医院才几天,跟谁都处不好关系?就你最特别是吧?看来今天关禁闭的教训还不够!
最后这句话犹如惊雷炸响。
贾张氏顿时面如土色。
那些黑暗禁闭室的恐怖记忆再度涌现。
听到又要接受惩罚,
恐惧令她浑身发抖。
本能驱使下,
她猛然将藏着的斧头亮了出来。
贾张氏!你做什么!还想对我动手不成?!
陈大夫脸色骤变,既惊且怒地厉声喝道。
我......
没等贾张氏继续开口。
瞬间五名精神病人扑上来将她按倒在地。
“连陈医生都敢顶撞,你可真行!”
“不知道陈医生在我们心里有多崇高,你竟然冒犯他!”
…………
之后。
对贾张氏来说,一切都结束了。
陈医生把她单独带进诊室,为她进行特殊治疗。
…………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趁着刘岚丈夫又在加班。
找借口骗过家里媳妇说要处理厂务的李为民,再次来到下属家中体察民情。
让李为民恼怒的是。
许大茂不知从哪儿又冒了出来。
两次了。
头一回差点让李为民落下终身残疾。
这次虽然是在事后出现,也把李为民吓得不轻。
李主任,是我!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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