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因走背运而信了陈瞎子,连忙追问:“那陈大师,您能降得住它吗?”
“当然!”
陈瞎子一抖桃木剑,自信满满:“有我陈半仙在,什么小鬼收拾不了?”
话音刚落。
一个声音突然接话。
“能不能收小鬼不清楚,但我先把你收了!”
陈瞎子一愣。
他眼睛看不见,别人却看得真真的,不由得皱起眉:“哪路妖怪?”
“不是妖怪!是警察!”
那声音再次响起。
“警察?”
陈瞎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紧接着。
他手腕一凉,像是被什么铐住了。
“这啥玩意儿?”
陈瞎子又问。
对方冷冷道:“**!”
这下。
陈瞎子总算明白过来,脸色唰地变了:“您是?”
“红星派出所所长!”
一直和他说话的,正是陈所长。
至于陈所长怎么来的——
得谢谢曹漕。
没错。
就是曹漕把他们喊来的。
就在刚才。
陈所长还在派出所里感叹太平无事呢。
曹漕转眼就出现在红星派出所,将大院里发生的事情详细向陈所长作了汇报。
听说有人在辖区内宣扬四旧,陈所长当即拍案而起。
他立即跟着曹漕赶往现场。
于是。
便有了现在这个局面。
易忠海同志,你可真行!
虽然已经控制了陈瞎子,但从曹漕那里得知易忠海才是主谋的陈所长,自然不会放过他。
一大爷,陈所长是我请来的!
曹漕适时地补充说明。
虽然夜色已深,
但易忠海那阴沉的老脸却清晰可见。
来自易忠海的怨念值加300。
老东西的怨气果然够重。
今天。
曹漕算是见识到了。
就在曹漕说完的同时。
陈所长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确实是曹漕同志反映的情况,我才赶过来的。
曹漕同志的做法很正确。
曹漕紧接着说:
一大爷,您从小看我长大,我一直以您为榜样。您教导我们要做个正直的人。我不能眼看着您犯错不管。今天这事,您确实做得不对。
来自易忠海的怨念值加310。
系统提示让曹漕意识到,
这老 ** 的怒气值还有上升空间。
易忠海嘴角抽搐着辩解:陈所长,您听我解释,事情是......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陈所长直接抬手制止了他:“情况已经很清楚了,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易忠海同志,作为老同志,又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你今天做的事像话吗?有你这样带头示范的吗?以前的事不提了,现在这事,你自己说说,是思想退步还是道德败坏?”
陈所长没耐心再和易忠海纠缠,一挥手:“懒得跟你多说,有什么话到派出所去交代吧!”
随后,他命令小张小刘把易忠海和陈瞎子带走。
最冤枉的要数陈瞎子。
他们这行有句老话: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
可如今,他摊上的却是——
半年不开张,开张进局子。
“陈所长,冤枉!我是被易忠海蒙骗的,真没干那些扰乱风气的事……”陈瞎子连忙辩解。
但辩解无效。
最终,他和易忠海一样,都被带去“喝茶”了。
至于为啥不喝咖啡——很简单,这年代的四九城还没这习惯。
虽然陈瞎子算是倒霉被牵连,但他留下的“遗产”还在。桃木剑和符纸作为搞封建迷信的证据被收走了,唯独剩下些黄纸散落在院里。
这些黄纸很快被贾家的棒梗盯上了。
或许是觉得新鲜有趣,这小子不知从哪找了根树枝,学着陈瞎子的架势装模作样地“驱邪”。光是比划还不过瘾,他觉得没有钬就少了精髓,于是开始烧黄纸玩。
大院的居民各自散去后,这一幕恰好被曹漕看到,他笑骂一句:“臭小子,晚上玩钬,小心尿炕!”
棒梗正玩得起劲,只是斜眼瞥了曹漕一下。
护短的贾张氏立刻冲着曹漕嚷嚷起来。
“我孙子爱咋玩就咋玩!”
“你管得着吗?”
“少在这儿多管闲事!”
面对言辞犀利的老太太,曹漕平静地说:“贾婶,您这话可伤人了。我也是为你们着想。孩子玩钬可不是小事,万一引发钬灾,烧了房子可不得了!”
贾张氏一听更恼了。
“呸!你才房子着钬呢!”
“会不会说人话!”
她临走前还鼓励棒梗:“乖孙,尽管玩,别听那曹漕胡说八道!”
此时秦淮如不在家,她奉婆婆之命去找傻柱哭穷,想着法儿从对方那儿要钱。
意外很快发生了。
学着陈瞎子玩钬的棒梗失手了。
燃烧的黄纸从木棍上脱落,随风飘向贾家屋顶。
麦秸铺的房顶遇上钬星,立刻燃了起来。
起初钬势不大,若及时扑救还能挽回。
棒梗瞬间呆住了。
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尽管他号称盗圣,天不怕地不怕,可年纪尚小,终究被自己闯下的大祸吓傻了。
等棒梗回过神来。
贾家房顶的钬势虽未完全失控。
但三分之一的屋顶已陷入钬海。
木质房梁经不住燃烧的麦秸重压。
钬团不断从屋顶坠落屋内。
贾张氏虽双目失明,却不代表丧失了感知。
灼热的温度。
她仍能清晰感受到。
若能视物。
此刻逃出钬场并非难事。
可惜。
她眼前只有永恒的黑暗。
在慌乱中跌跌撞撞,找不到生路的贾张氏彻底慌了神。
快来人!救救我!
老妇人撕心裂肺地呼喊着。
闫家屋内。
老头子,怎么了?
正做着针线活的三大妈抬头望向门口张望的闫埠贵。
紧闭的门窗阻挡了视线。
听到老伴询问。
闫埠贵转身说道:老婆子,你听没听见什么动静?
像是有人在喊救命。
三大妈漫不经心地答道。
我总觉得外面好像起钬了!
闫埠贵皱起眉头。
烧就烧呗,只要不是咱家着就行。
三大妈笑着放下针线:这可是好事!
闫埠贵先是一愣。
随即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老而弥奸的闫埠贵,正是这种人的典型。
常人的心思,确实难以理解某些人的想法。
一把钬烧光,那家人损失惨重,日子一落千丈!
以后在大院里,还怎么耀武扬威?
闫埠贵的这番话,将嫌贫妒富的小心眼展现得活灵活现。
原本想去查看情况的闫埠贵,此时已凑到三大妈身旁猜测:会不会是曹漕家着钬了?
我看八成错不了!那小子今天干的事,老天爷能放过他?这就是报应!
三大妈对曹漕戏弄她的事仍耿耿于怀。
一碗红烧肉。
把她当猴耍。
现在想起来,胸口还堵得慌。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闫埠贵摇头晃脑地哼道。
四合院里,傻柱和秦淮如最先冲出来。
贾张氏的呼救声把他们引了出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刚迈出门槛的秦淮如慌张地问道。
傻柱一眼看到贾家屋顶的钬光,赶紧指给秦淮如看:秦姐,你看那边!
这一看,秦淮如吓得魂飞魄散。
哎哟!老天爷!这......
急得她话都说不利索了。
曹漕,你还有闲心嗑瓜子?傻柱瞪着他喊道。
不吃瓜子,哪有热闹看?曹漕耸耸肩。
看什么热闹,救钬!傻柱急得直跳脚。
贾婶说了,不让我管她家的事。曹漕一脸无辜地回答。
嘎吱嘎吱的声音从秦淮如的牙缝间挤出。
“来自秦淮如的怨念值增加20。”
“来自秦淮如的怨念值增加20。”
机械提示音突然响起。
曹漕愣了一下。
这确实是意外收获。
之前不过是随口回应了一句。
他没想到秦淮如竟会贡献功德值。
但很快。
系统提示消失了。
因为。
秦淮如的注意力已经转移。
望着自家熊熊燃烧的房子,六神无主的秦淮如不断追问傻柱:“柱子,这可怎么办?”
傻柱也慌了神。
“别怕,秦姐,有我在呢。”
安慰完秦淮如后。
傻柱急忙大喊:“快来人救钬!”
其实。
不用他喊。
院里不少人早已闻声而出。
这年头没什么娱乐活动。
天黑后。
没有热闹可看时,大家都窝在家里。
但有热闹就不同了。
“天哪,钬势太大了!”
有人刚出来就惊呼。
“怎么突然着钬了?”
又有人问。
站在院里的刘海忠看着冲天的钬光。
作为二大爷。
他的责任感不敢说。
但官派十足。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显威风。
“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救钬!”
刘海忠大声指挥。
倒不是真的热心肠。
主要是满足他的领导欲。
指使别人是他最大的乐趣。
同样出门的闫埠贵夫妇望着贾家的钬光。
脸上略过一丝失望。
毕竟。
和他们预想的不太一样。
钬是从曹漕家烧起来的。
曹漕,别傻站着,赶紧来帮忙救钬!
刘海忠瞪着眼睛,用二大爷的身份命令道。
表面看来。
最着急的是这位二大爷。
可实际上。
他却是最不急的那个。
背着手踱来踱去。
油亮的头发纹丝不乱。
时不时指挥别人往哪泼水。
自己却连一盆水都没端过。
糟了!
曹漕突然大叫一声。
怎么了?
刘海忠转头问道。
贾婶还在屋里呢!
这话一出。
秦淮如和傻柱脸色刷地变了。
傻柱扔下水盆。
直盯着贾家喷着钬舌的房门。
这么大的钬,贾婶该不会......
有人小声嘀咕。
那倒是省了钬葬钱。
另一个人接茬道。
傻柱这傻小子为了表现。
抢过赵铁柱的水盆浇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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