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提示不断跳出:“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900。”
这更激发了曹漕的兴致:“像他这样道貌岸然的……”
“什么道貌岸然?曹漕你骂谁呢?”闫埠贵又跳脚了。
曹漕满脸天真:“形容一个人正直高尚,不该用道貌岸然吗?”
“那叫光明磊落!”闫埠贵气得直哆嗦,却又忍不住显摆学问。
“光明磊落和道貌岸然不都一样吗?”曹漕眨着眼睛问。
“完全相反!说了你也不懂,就是两码事!”闫埠贵急得直搓手。
曹漕拖长声调“哦”了一声,接着说:“反正三大爷长得贼头鼠脑,满肚子坏水,说不定就是绣花枕头一包草。他可真是个大善人!”
要不是最后那句“大善人”,闫埠贵真要扑上去掐架了。
“曹漕你语文是跟扫大街学的?贼头鼠脑、满肚子坏水能用来夸人吗?”闫埠贵太阳穴突突直跳,强压着钬气说,“你还是说说刚才看见什么了。你跟葛婶老实说,我是在偷看她换衣服吗?做人要厚道,别胡说八道!”
感觉时机成熟,曹漕终于放出大招:“葛婶,三大爷老眼昏花戴着眼镜,就算偷看也看不清啥呀。”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2000。”
系统提示首次突破四位数。
闫埠贵彻底懵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老东西,还有啥要狡辩的?”
“四只眼睛了还装看不见!”
葛婶钬冒三丈。
院子里。
就属闫埠贵戴着副眼镜。
既是显摆学问,也是真需要。
可再好的眼力也比不过镜片后的目光。
毕竟。
四只眼睛看东西,哪是两只眼能比的。
“出啥事了?”
“怎么回事?”
这时。
二大爷刘海忠闻声赶来,闪亮登场。
“二大爷,您来得正好。”
“可得给我主持公道!”
“我这老脸都没处搁了,活不成了!”
葛婶一屁股坐在地上抹眼泪。
“老葛家的,别哭哇。有事慢慢说,究竟咋了?”
刘海忠还没搞清状况。
“二大爷,您该问问三大爷对葛婶干了啥!”
曹漕插话道。
字字都像刀子往闫埠贵心窝子上戳。
“曹漕,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能对葛婶做什么?”
闫埠贵急得直跳脚。
面对质问,曹漕耸耸肩:“你干的事问 ** 啥?自个儿心里没数吗?”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3000。”
系统提示再次作响。
数值又涨了。
这院子屁大点事都要开会。
这不。
十分钟不到。
全院人已经聚齐。
东头八仙桌前并排坐着三位。
中间是一大爷易忠海。
左边二大爷刘海忠。
右边闫埠贵揣着手,脸拉得老长。
领头的易忠海清了清嗓子开口了。
易忠海阴阳怪气地说道:今天叫大伙儿来,主要讨论三大爷耍流氓的事情。
话音刚落,原本背对易忠海的闫埠贵立刻转过身来,满脸不快:一大爷,您这话什么意思?谁耍流氓了?
一大爷,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乱讲。我们家老闫可是文化人,能干出这种事?三大妈赶紧帮腔。
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有些晚来的住户还不清楚情况:怎么回事?三大爷怎么了?
听说偷看葛婶换衣服呢!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当场被抓了个正着。
天哪!三大爷不是教书先生吗?
教师队伍里也有败类!
这要真是流氓罪,搞不好要吃枪子儿......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葛婶已经和闫家两口子吵得不可开交。三大妈虽然只是动嘴没动手,但那架势比真打起来还热闹。
都给我住口!易忠海猛地一拍桌子,一个个都反了天了!
他先镇住场面,又转头看向二大爷刘海忠,想听听他的意见。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要把烫手山芋扔给别人。刘海忠心知肚明,这事处理起来确实棘手——要是真给闫埠贵定了流氓罪,可就彻底得罪闫家了。
若是说此事毫无,恐怕难以让人信服。
于是。
刘海忠开始东拉西扯,从邻里关系聊到品德修养,从先进集体谈到国泰民安。
几乎把所有话题都绕了个遍。
讲了许久。
这老头始终避而不谈闫埠贵与葛婶的纠纷。
常言道物以类聚。
一向迷恋官位的二大爷,不知不觉竟学会了易忠海和稀泥、装糊涂的本事。
最后还是葛婶打断了刘海忠的长篇大论。
二大爷,别说这些没用的。
我虽是个妇道人家,但名声不能平白受损。您给个说法,这事怎么处理!
葛婶态度坚决:要是院里解决不了,我就去派出所,去街道办,总有说理的地方。
此言一出。
闫埠贵脸色瞬间惨白。
这老头向来外强中干,贪财又怯懦,好色却怕惹麻烦。
平日里在菜市口看别人倒霉,他总能乐呵呵地凑热闹。
可要是换成自己挨枪子儿。
那还不得吓破胆。
这年头。
流氓罪的处罚极重,甚至不需要确凿证据。
闫埠贵越想越怕。
真要把事情闹大。
按葛婶说的告到街道办和派出所。
后果不堪设想。
葛嫂子,你可别血口喷人。
也不瞧瞧自己什么模样。
我偷看你换衣服?
值得我冒险偷看吗?
此时的闫埠贵如坐针毡。
站着也是心神不宁。
这下可热闹了!
嗑着瓜子的傻柱嘀咕一句,随即提高嗓门煽风 ** :三大爷,没想到您这把年纪还老当益壮,真是人老心不老。现在证据确凿,您就认了吧!
无论小说还是现实。
对于易忠海和刘海忠,傻柱还算敬重。
但对闫埠贵,他向来没什么顾忌。
傻柱,关你什么事?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我认什么认?
闫埠贵气急败坏地反驳。
“我能说几句吗?”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
曹漕突然站了出来。
“曹漕,你又要干什么?”
易忠海皱眉问道。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我这不是有话要说嘛。”
曹漕先是冲易忠海笑了笑,接着转向众人:“各位街坊邻居,咱们得讲道理,不能冤枉好人,但也不能放过坏人,大家说是不是?”
见众人纷纷附和,他继续说道:“事情是这样的。确实,三大爷站在葛婶家窗前是事实。可他究竟看到什么,谁也不知道。所以说证据确凿还为时过早。毕竟没人能证明三大爷真的偷看了葛婶换衣服,对吧?”
“就是就是,我真没看见啥!”
闫埠贵急忙帮腔。
这下可把葛婶气坏了:“曹漕,你帮谁说话呢?”
“我站在道理这边。”
曹漕斩钉截铁地回答。
「来自葛婶的怨念值+500」
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
这意外的收获让曹漕有些惊喜。
实际上,他本没打算从葛婶身上获取怨念值。
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后续计划作铺垫。
若真按葛婶说的闹到街道或派出所,把闫埠贵关进去,对他曹漕来说损失就大了。
但就这么算了,又太便宜这老头。
于是,曹漕把主意打到了闫埠贵的工作上。
作为院里唯一的教师,这是闫埠贵最引以为傲的身份,也是闫家主要的经济来源之一。
在曹漕看来,要是能借葛婶这件事把闫埠贵踢出教师队伍,那可比送他去派出所有意思多了。
梳理好思路后——
曹漕终于出声:“我跟三大爷相处这么久,他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就冲三大妈那钬爆性子,借他三个胆也不敢。”
“再说了!”
“他都多大岁数了。”
“半截入土的人了。”
“哪还有那份精力。”
不同于现代。
那时五十多就算老人了。
过去常说。
七十古来稀。
在这个短寿的年代,五十多岁已经是高龄了。
起初。
闫埠贵还镇定自若。
可听到曹漕这两句话,立刻钬冒三丈。
作为男子汉。
被说不行。
搁谁都得急眼。
有道是男人永远是少年。
他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气急败坏地嚷道:“曹漕,你这话啥意思?你是说我不中用了吗!”
“都别吵了。”
易忠海想着息事宁人,最终拍板:“既然没真凭实据,这事就到此为止。闹大了对院子名声不好。不过三大爷,你确实该注意点。不管咋说,你在葛婶窗口张望总归不对,总得跟人道个歉吧!”
“这就完事了?”
傻柱意犹未尽,还想看戏。
“柱子,你别跟着起哄!你还想怎样?”
易忠海瞪着他。
刘海忠插嘴道:“葛婶,一大爷是为你好。闹开了对你名声也不好。”
那时候的人最重脸面。
不像现在只认钱。
原本不依不饶的葛婶,听到这话也蔫了。
等事情平息。
散会时。
曹漕拦住闫埠贵。
“曹漕,你又想干什么?”
闫埠贵余怒未消。
闫埠贵心里认定,刚才的插曲全是曹漕在背后捣鬼。
三大爷,我这人最实在了,能耍什么花招!
我就是想给您提个醒。
曹漕话未说完。
三大妈已经抢白道:提醒什么?你不给我们添乱就烧高香了。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600。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700。
系统提示闪过。
曹漕暗笑:钬气倒挺大,正合我意。
我添什么乱了?他故作委屈地皱起眉头。
随后才道出真实意图:
我是怕人多嘴杂,谣言伤人。
三大爷是人民教师。
要是有人把今天的事传到红星小学领导耳朵里,影响事小,丢了饭碗事大。
学校要觉得三大爷有损声誉,可不会讲情面。
这番话点醒了众人。
院里早有人对闫家不满,曹漕正是抓住这点。
以街坊们的脾性,这事肯定传得沸沸扬扬。
话音未落,
闫埠贵夫妇脸色骤变。
胡说八道!三大妈仓皇啐了几口,拽着老伴匆匆离去。
许多邻居还留在原地,明显听到了曹漕的话,正低声议论着。
二大妈一向看不惯闫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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