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见,但贾张氏感觉到有人在打她钱的主意,立刻抬手打掉那只手,厉声喝道。
伸手的是秦淮如,她小声解释:妈,我就是想帮您...
这一刻,秦淮如瞪大了眼睛。
她怎么也想不到,婆婆竟藏着这么多钱。
自己辛辛苦苦上班,却连一分积蓄都没有。
别碰!
贾张氏死死抱住木箱,像护崽的母鸡。即便是儿媳妇,此刻也成了防备对象。
没人清楚贾老太到底攒了多少钱。
那只斑驳的小木箱里,塞得满满当当。皱巴巴的纸币堆成小山,有印着拖拉机的一分钱,带轮船图案的两毛钱,还有崭新的十元大钞。
在这年月,十块钱就是最大面值。而老太太手里,光这种大钞就有二十多张。
算上零零碎碎的毛票,这笔积蓄少说两三百,搞不好能有四百多。
四合院里不是没有高收入者。像食堂掌勺的何雨柱,月薪七八十块。
可除了领工资那天,谁见过这么厚的钞票?这不是几十块,是实实在在的几百块。
闫埠贵夫妇伸长脖子盯着那些钱,眼珠子都要掉出来。老两口暗自懊悔:早知如此,就该多要些赔偿。两百块算什么?三百五百才够本!
可方才谈判时,连他们自己也觉得两百块是天价。哪怕最后砍到几十块,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贾家只是烧了个屋顶,桌椅旧了还能修。
贾张氏再次确认道:“一百五十块钱,对吧?”
闫埠贵一家三口早已顾不上回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钱,满脑子都是震撼。
尽管看不见,贾张氏的手指却灵活地数出一百五十块,分毫不差。
钱到手了,但闫埠贵夫妇却高兴不起来。他们懊悔地想着:要价还是太低了。平日连一分钱都要斤斤计较的两人,此刻为自己没有多争取感到遗憾。
当时贾张氏哭穷,曹漕站出来揭穿她有存款。作为四合院里的“盗圣老祖”,曹漕知道这老寡妇藏了不少钱,但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好家伙!贾婶居然比我还阔绰!”一向自认院里首富的许大茂不禁惊呼。
第一次露富的贾张氏心虚不已。听到周围议论纷纷,她紧张地喊道:“这都是我的钱!是我辛辛苦苦攒的!”
“妈,别急,没人说不是你的。”秦淮如上前想接过钱箱,“您眼睛不好,我帮您保管吧。”
“你安的什么心?”贾张氏立刻骂道,“交给你?那还能有我的份?”
虽然花钱保住了孙子,但这一百五十块钱的损失,依然让贾张氏心疼得直哆嗦。
贾张氏琢磨着是否该重出江湖,把亏掉的钱捞回一些。
但想到自己视力不佳,她又有些犹豫。
不行!
这钱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贾张氏在红星街混了这么多年,从没吃过这种亏。
就算眼神不好使,凭我的本事也绰绰有余!
必须想办法把这笔损失补回来!
贾张氏在心里暗暗较劲。
贾家和闫家的纠纷虽然了结了,
可贾张氏丢钱的事却成了街坊邻居热议的话题。
贾婶哪来这么多积蓄?
谁知道呢!
别忘了她可是没工作的。
我每月69块工资,半年才攒下20块。
我比你攒得还少!
说得好像谁存得多似的!
会不会是秦淮如给的?
别开玩笑了!就她那点工资养活一大家子都够呛,要不是傻柱帮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哪有钱给贾婶存?
工资是明面上的,别忘了秦淮如还有其他收入。
这话倒提醒我了。李主任挺有钱的,跟秦淮如眉来眼去不是一天两天了。
何止李主任,许大茂不也跟她不清不楚的!
最后,
大伙儿一致认为,
秦淮如靠不正经手段挣钱,
才是贾张氏存款的唯一解释。
搬进傻柱家的闫家人满心欢喜。
虽说闫埠贵和三大妈觉得向贾家索赔要少了,
但这一百五十块钱终归是进了腰包。
更别提还白得了傻柱的房子。
闫埠贵心里盘算着,要是房子着钬能换来这样的好事,他宁愿自家多烧几次。反正现在有了住处,修缮的事也不着急了。闫家人悠闲得很,可贾家却坐不住了。
奶奶,咱们以后住在哪儿?棒梗急得直跺脚。屋子被烧后,原本还能指望傻柱家落脚,现在连傻柱家都被闫家占了去。贾家在这院子里连个站脚的地方都没了,总不能在院子里打地铺吧?要是夏天还能凑合,可现在是初冬,天气冷得刺骨。
雨水那间房还空着呢!傻柱突然插嘴道。秦淮如故作矜持地推辞:这不太好吧?傻柱大方地摆摆手:有什么不好的!雨水在学校难得回来。贾婶、秦姐,你们尽管住下。
贾张氏生怕傻柱反悔,赶紧拍板:淮如,柱子一片好心,咱们不能不领情。再说柱子和雨水都不是外人,何必分这么清楚。柱子,你说是不是?
傻柱乐呵呵地应和:那当然!贾婶肯住下是看得起我,更是看得起雨水。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吃了大亏,反而因为贾张氏那句不是外人飘飘然起来——这不就等于默认他和秦淮如的事有戏了吗?
其实秦淮如早就惦记着何雨水的屋子,却还端着架子假装关心:我们住了雨水的房,那你住哪儿?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贾张氏开口说:“柱子都这么大人了,又是男子汉,他自己不会想办法吗?秦淮如,你就是爱瞎操心。”
…………
回到家中。
早晨还没吃饭。
于是。
曹漕用功德值换了面包和牛奶,补充营养。
自从系统商店开启后。
就这点方便。
想要什么都能兑换。
只要有足够的功德值。
不过。
考虑到时代背景。
曹漕也不敢太张扬。
也不是不敢。
更准确地说,是不想惹麻烦。
在这个物资紧缺的年代,吃太好反而容易招来是非。
更何况。
他住的院子里都是些不省心的邻居。
要是有人心怀不轨,去街道或单位打小报告,对曹漕来说,就算没大问题,解释起来也够麻烦的。
曹漕吃着面包喝着牛奶时。
从系统仓库取出了任务奖励。
其中有一项是所谓的狗狗面包。
“这和我吃的达利园面包有什么区别?”
看着狗狗面包,曹漕嘀咕着。
系统之前解释过。
这面包吃了会让人变成狗。
具体怎么变。
没人试过。
曹漕也想象不出会是什么样子。
他刚放下狗狗面包,担心和普通面包搞混时,窗外传来动静。
曹漕走到窗前。
透过缝隙望去。
一个身影已经跑远。
是贾家的女儿小当。
曹漕没有追出去,望着小当跑远的背影,再看看桌上的狗狗面包,突然有了主意。
…………
何雨水屋里。
贾家人正在整理新住处。
这座房子虽然比贾家的小了许多,但空间安排得很是妥当。贾家五口人挤在这里,倒也勉强住得下。昨晚的一场大钬,把贾家的被褥都烧了个精光。幸好何雨水这里什么都不缺,差的东西从傻柱屋里搬过来就行。床、洗脸盆,老寡妇一点儿也不客气,照单全收。傻柱还笑嘻嘻地帮忙搬东西。
小当从曹漕那儿跑回来,凑到棒梗身边喊了一声。
棒梗转头问道:小当,怎么了?
哥,你吃过面包吗?小当拐着弯问道。
面包?那是啥?棒梗有些摸不着头脑。对他而言,是个陌生的词儿。
槐花也凑了过来,小丫头只要是吃的就来劲:听起来好香。她扯着哥哥的衣角,哥,给我们弄点面包尝尝呗!
棒梗挠着头没吱声,不是不愿意,实在是不知道面包是什么东西。
小当又开口了,指着曹漕家说:曹漕家有。我刚才还看见他在吃呢,可香了!
听妹妹这么一说,棒梗放下挠头的手:你们真想吃?见两个妹妹使劲点头,他挺起胸膛:包在我身上,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哥也能给你们摘来。
可是......曹漕他......小当还有些犹豫。
怕什么?有我在,没有办不成的事!棒梗拍着胸脯保证道。
哎哟喂,这场面......
刚从派出所回来的易忠海,瞅见贾家门前乱七八糟的样子,又望见傻柱家和何雨水家门口人来人往的景象,忍不住脱口而出。
老头子,你可算回来了!
易家门口。
一大妈探出头来,还没迈出门槛就先喊了起来。
待她走到易忠海跟前,倒没先说院里的事,反倒急着问:咋回事?陈所长他们让你回来了?
你这婆娘说的啥话?
什么叫放回来?
我本来就没犯事!
就是个误会,说清楚就没事了。
再说了,陈所长也是讲道理的人。
易忠海板着脸解释着。
虽说在派出所只待了一晚,可这心里头着实憋屈。自诩正派人的他接连两次被带进局子,脸面上实在挂不住。要不是街道办的人帮忙说情,碰上的是陈所长这样好说话的,怕是不容易出来。
老夫老妻拌嘴归拌嘴,一大妈深知离了老伴日子不好过,所以就算闹别扭也从没真想过要分开。
看易忠海一直盯着贾家和傻柱家瞧,一大妈这才开口:
你是不知道,
昨晚上出事了。
贾家走水了!
闫家的屋子也给殃及了!
听说是棒梗玩钬闹的!
那傻柱为啥要搬家?易忠海追问。
哎,还不是傻柱心眼太实?
让贾家给坑了呗,他这人你还不清楚。
闫家贾家赔偿,柱子便腾出自己的房子。贾家无处可去,柱子又安排他们住进雨水的房间!
说到这儿,一大妈忽然想起一件事:“老头子,有件事你可能不清楚。贾婶可不简单,手里有不少钱。”
易忠海明显不信:“老伴儿,你逗我呢?贾婶一个没工作的老太太,哪来的钱?”
“怎么没钱!”一大妈手一摆,表情夸张,“不止有钱,还是大笔钱!她的小金库少说有三四百块,赔给闫家的一百五,就是她自己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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