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就是他们的第一个任务,我借鉴了之前看过的一个电影,电影名字我是真忘了,我借鉴了那个剧情,但那个剧情是断断续续的,我记不清,为了写这个剧情
我本人也去学了五行五脏,风水,八卦图,算卦等,浏览记录都能找到,
你们想骂就骂,反正我承认借鉴了,我没有抄袭U ′? ` U)
……
“五月二十一日晚上八点到十一点?在跑长途啊警官!拉一车建材去隔壁省了,高速收费口记录、加油站监控,还有收货方签字的单据都能证明,我手机定位一直开着呢,不信你们查!”王尤的声音沙哑,带着被冤枉的急切和一种底层劳动者特有的粗粝,他甚至主动报出了货运单号。
“六月二十一日凌晨一点到四点?在家!一个人!喝多了,断片了,对门邻居?那几天他回老家了,小区监控?我们那破小区楼道里根本没探头!
楼下大门那个?坏了小半年了,物业不管,你们可以去查!”他的辩解逻辑清晰,时间点卡得严丝合缝,完美覆盖了凶手作案的关键时段。
无论是长途运输的客观记录,还是独居无人的主观状态,都构筑起一道看似无懈可击的不在场证明。
许优沉默地看着他,王尤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肌肉的细微抽动,每一次呼吸的节奏,都在她的感知中纤毫毕现。
悲伤是真的,颓废是真的,那种底层人面对盘问时混杂着紧张、麻木甚至一点点习以为常的愤懑也是真的,但唯独,没有一丝一毫属于凶手在精心编织谎言时那种极致的专注、冰冷和…隐藏极深的得意。
完美,完美得就像精心排演过的剧本。
许优的眉头锁得更紧,心底的疑云非但没有散去,反而更加浓重。
“剩下的交给你。”许优站起身,对月兮他们低声交代了一句,语气不容置疑,她需要跳出这间令人窒息的审讯室,需要新的线索刺破这诡异的僵局。
“昭昭,忆,”她看向门口,“跟我去一趟其他地方。”
云昭昭看了眼王尤,转身跟上。
上官忆无声地点点头,合上记录本。
许优他们来到了5月21日案发现场。
上官忆站在一块礁石上,闭上双眼,【记忆追溯】发动。
周围的景象在他“眼”中飞速倒退,时间仿佛倒流,残破模糊的影像片段,呈现在眼前。
他猛地睁开眼,指向不远处一块被海水半淹没的破旧甲板:“是抛尸,但又不是,凶手取走他想要的东西就离开了。
他走之前踹了那个尸体一脚,或许是因为力气太大,尸体就滚落到了海里”
云昭昭蹲在甲板边缘,指尖沾起一点暗褐色的、几乎无法辨认的痕迹:“残留血迹,浓度和形态不对……不是致命伤流出的大量血液,更像是挣扎时蹭上的少量血迹。”
她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凶手以为摘取器官后受害者必死无疑,但受害者当时应该还有一丝意识,被踹了那一脚后本能的往后滚,掉进了海里。”
许优的目光扫过甲板缝隙,瞳孔骤然收缩——又一张同样的暗黄色符纸,被海水浸湿了一半,黏在木板的夹缝里!
“又是它!”许优小心地取出符纸,“活人献祭……金木水火土……水、木,张秀芬的肝属木?不,等等…”
“这符……”夏黎初不知何时也到了现场,她缓步走来,“是古代一种极为邪门的‘镇灵符’,并非祈福,而是用来镇压、禁锢新死之人的魂魄,防止其怨气干扰仪式或向外界传递信息,
看来我们的凶手,不仅懂风水,还懂邪术,金木水火土……水(肾)、木(肝)已经完成,”她掰着手指数,“就剩下最后的火、土,还有……金?”
许优瞬间明悟:“在我们所不知道的时间线内,他已经杀死了金命,5月21日河边死者被取肝属木,6月21日下水道张秀芬取肾属水,凶手已经完成了金、木、水三个,目标是凑齐五脏!”
“bingo!”夏黎初打了个响指,“而且金已经‘灭’,凶手已经杀害了第三个对应‘水’的受害者,就剩下火和土了,时间……不多了。”
许优眼神锐利如刀:“初初,能定位第四个吗?现在!”
夏黎初指向城市某个方向:“洛河路,老工业区边缘,现在去,或许还能‘见’到他最后一面……或者,第四具尸体。”
……
破旧的居民楼内,浓重的血腥味已经弥漫开来。
第四位受害者,一个在当地小有名气、性格泼辣的女主播,倒在血泊中,胸口被剖开,心脏不翼而飞,现场同样留下了一张染血的镇灵符。
“又晚了一步!”白恒懊恼地跺脚。
许优环顾四周,空无一人,她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在楼下擦肩而过的那个穿着工装、低着头、步履匆匆的男人!他手里…似乎正无意识地捻着什么…像是一小撮干燥的…黄土?!
“糟了!他手里拿着的是‘土’!”许优脸色剧变,“‘火’已献祭,他立刻就要进行最后一步——‘土’!我们被误导了!他妹妹可能只是‘引子’,或者仪式要求五个都必须是近期由他亲手献祭的!真正的‘土’祭品,是下一个目标!”
“立刻推演‘土’的位置!五行方位,火之后是土!”许优看向夏黎初和云昭昭。
两人立刻行动。
夏黎初手指在空中虚划,勾勒出洛宁市的地形图,云昭昭则快速在带来的平板电脑上调出城市地图、地质资料、风水堪舆图,结合五行生克和凶手前三次的选择逻辑进行交叉分析。
“火位在东南,火生土…土位应在中部偏南,地势较高,或与山、陵、墓地相关…”云昭昭语速飞快。
“颐和路!那座废弃的‘慈安寺’!”夏黎初和云昭昭几乎同时指向地图上的一个点,“那里以前是乱葬岗,后来建了庙,香火断绝后阴土之气沉淀!时间…下一个五行时辰是…下午三点到五点!”
“走!”许优没有丝毫犹豫,空间法则再次涌动,准备进行群体传送。
就在这时,洛宁市守夜人的副队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许队长!不好了!陈默队长…他失踪了!就在刚才,他在驻地刚交代了我们任务,然后就联系不上了!”
许优的心猛地一沉!
陈默…失踪?难道他就是土命!如果是这样的话作为守夜人队长,他的“命源”对邪法来说,绝对是上品!
挫败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许优,身为队长,她没能阻止连续的杀戮,现在连协助他们的驻地队长也…她低头,死死攥着手中那几张染血的符咒,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突然,符咒边缘一个极其微小的、之前被忽略的细节刺入她的眼帘——在某个符文转折的末端,有一个不属于大夏任何流派符箓的、细小如蚊足的标记,像是一个变体的…西洋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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