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的助理查得很仔细。先是去技术部找老员工打听张工，问他跟李义府是什么关系，以前有没有合作过；又去市场部查外包团队的背景，看是不是许敬宗的老同事开的。
没几天，就查到了 “线索”—— 张工是李义府的大学师兄，两人以前一起做过项目；外包团队的创始人，确实是许敬宗以前的下属。
助理把查到的情况告诉王皇后，王皇后坐在办公室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就知道，武明空这是换汤不换药，表面上找外部支持，实则是把自己人弄进来，绕开人事冻结令！”
她立刻召集亲信开会，拍着桌子说：“下次跨部门协调会，你们给我发难，就说武明空绕开制度，结党营私，把项目给私人关系户做，损害集团利益！”
亲信们纷纷点头：“总监放心，我们肯定让她下不来台！”
消息很快传到了武明空耳朵里，许敬宗有点担心：“姐，他们查到了咱们的关系，要是在协调会上发难，怎么办？”
“别担心，我早有准备。” 武明空淡定地说，“他们想找事，我就给他们看证据，让他们哑口无言。”
周五的跨部门协调会，气氛格外紧张。王皇后的亲信们坐得笔直，眼神时不时瞟向武明空，一副 “蓄势待发” 的样子。
会议刚进行到一半，王皇后的亲信、财务部副总监就站起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各位，我有个问题想跟武总监请教。特别项目组的张顾问是李工的大学师兄，外包团队是许主管以前的下属，这是不是太巧了？武总监是不是早就安排好了，借着‘外部支持’的名义，把自己人弄进来，绕开人事冻结令？”
他的话刚说完，另一个亲信立刻跟上：“我也觉得有问题！张顾问的咨询费比行业均价高 10%，外包团队的报价也不低，这里面是不是有利益输送？”
会议室里的目光全集中在武明空身上，连中立部门的负责人都皱起了眉，等着她解释。
王皇后坐在旁边，一脸 “看好戏” 的表情：“武总监，你可得好好解释清楚，不然大家会误会的。”
武明空没慌，反而笑着站起来，打开投影：“首先，我承认张顾问是李工的师兄，外包团队创始人是许主管的老下属，但这并不代表我‘结党营私’。”
她调出张顾问的履历：“张顾问是行业内的技术大牛，以前帮三家公司解决过类似的技术难题，客户满意度 100%。我们请他来，是因为他能最快解决项目问题，不是因为他是李工的师兄。”
接着，她又调出一份数据报告：“张顾问入职后，技术升级项目的进度加快了 40%，预计能提前两周完成，为集团节省了 15 万的成本。他的咨询费虽然比行业均价高 10%，但带来的价值远超费用，这难道不是为集团好？”
然后是外包团队：“外包团队的报价确实比其他公司高 5%，但他们的效率更高，新市场的销售额一周增长 15%，客户投诉率下降 80%，这是其他公司做不到的。而且他们的报价在项目预算范围内，没有超出一分钱。”
武明空看着发难的亲信，语气变得严厉：“请问，是为集团创造价值重要，还是死守人事冻结令的条文重要？如果内部无法提供支持，我找外部最优解，有何不可？难道就因为他们跟李工、许主管认识，就否定他们的能力和贡献吗？”
发难的亲信被问得哑口无言，站在那里，脸涨得通红。
武明空没打算放过他们，继续说：“如果人力部觉得现有制度无法满足业务需求，或者觉得‘外部支持’有问题，我们可以共同商讨一个更完善的‘特殊人才引进机制’，既保证合规，又不影响项目推进。”
她把皮球踢给了人力总监（王皇后的人）：“人力总监，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咱们可以下周开个专项会，一起制定机制。”
人力总监没想到武明空会反将一军，只能硬着头皮说：“好…… 好啊，下周再议。”
会议结束后，中立部门的负责人对武明空说：“武总监，你说得对，做项目就是要以结果为导向，不能被制度捆死。”
王皇后看着武明空被人围着称赞，气得脸色发青，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 这一局，她又输了。
武明空刚回到办公室，私人手机就响了，是一条匿名短信：“手段高明。但别忘了，你的人还在我的船上。”
后面还附了一张照片 —— 李义府和张工在一家餐厅吃饭，两人笑得很开心，照片拍得很清楚。
武明空心里一沉 —— 发信人是谁？怎么会有这张照片？他说 “你的人还在我的船上”，是什么意思？是威胁要对李义府或张工下手，还是掌握了其他把柄？
她握着手机，手指冰凉。这个发信人显然深知内情，而且不怀好意。她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但她清楚，这绝不是简单的警告，一场新的危机，可能正在悄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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