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爬到半空，暖融融的光线淌过慧真酒馆后院的窗棂，周大生洗漱完毕，看着床上还在熟睡的徐慧真和陈雪茹，轻手轻脚地带上房门，出了院子。
吉普车的引擎声在胡同里响起时，惊飞了檐下几只啄食的麻雀。他握着方向盘，心里忽然痒得厉害——空间里囤着的肉食眼看着见了底，算算日子，自己也有小半年没摸过猎枪了，那股子进山打猎的瘾头，此刻正顺着血管突突地往上冒。
“正好今儿礼拜天，不用上班，进山耍一趟！”周大生低声自语，一打方向盘，车子拐出南锣鼓巷，朝着城郊的方向疾驰而去。
城郊的山林莽莽苍苍，秋风吹过，卷起漫山遍野的枯叶，沙沙作响。周大生把车停在山脚下的隐蔽处，锁好车门，心念一动，从空间里取出一身油亮的猎装换上，又拿出那把保养得锃亮的步枪，熟练地压上子弹，掂了掂分量，眼底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
“老伙计，好久不见。”他拍了拍枪身，深吸一口山里清新的空气，抬脚就往密林里钻。
山林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梢的声音，还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周大生脚步放得极轻，目光锐利如鹰，扫视着林间的动静。他打猎的手艺是上辈子练出来的，这辈子更是炉火纯青，循着地上的蹄印和粪便，没走多远，就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哼哼唧唧”的声响。
他猫着腰，悄悄拨开灌木丛，只见三头肥硕的野猪正拱着地上的红薯藤，吃得正香。最大的那头，怕是有三百多斤重，獠牙外露，看着就颇有气势。
周大生屏住呼吸，端起步枪，瞄准了那头最大的野猪，手指轻轻扣动扳机。
“砰！”
枪声在林间炸响，野猪应声倒地，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动静。另外两头野猪吓得嗷嗷直叫，扭头就想跑。周大生眼疾手快，又是两枪，精准命中，两头野猪也一头栽倒在地。
“好家伙，开门红！”周大生咧嘴一笑，刚要上前，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的草丛里有影子晃动。他定睛一看，竟是两只狍子，正惊慌失措地张望。
这狍子肉质细嫩，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周大生毫不犹豫，再次端枪瞄准，两声枪响过后，两只狍子也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他走到猎物旁，检查了一番，心里美滋滋的。三头野猪，两只狍子，这趟进山，收获可真不小。他从空间里取出刀具，麻利地处理起猎物，去皮、去内脏，动作干净利落。不多时，几扇新鲜的野猪肉和狍子肉就分割好了，被他一一收进空间。
夕阳西下时，周大生才扛着剩下的一点零碎，慢悠悠地走出山林。他把东西放进后备箱，开着车，一路朝着城里驶去。
车子先拐进东四八条88号四合院。浅田雅子和何雨水正带着孩子们在院里玩耍，看见周大生回来，都笑着迎了上来。
“大生哥，你是去哪儿了？”何雨水看着后备箱里的肉，眼睛一亮。
“进山打了趟猎。”周大生笑着打开后备箱，搬出一扇野猪肉和一腿狍子肉，“给孩子们改善伙食，狍子肉嫩，正好给孩子们炖汤喝。”
浅田雅子连忙上前帮忙，笑得眉眼弯弯：“谢谢大生君，这下孩子们可有口福了！”
周大生摆摆手，又开车往王淑芬和林雪住的小院赶。王淑芬正在院里晒衣服，看见他拎着肉进来，惊喜道：“大生，这是野猪肉？你又去打猎了？”
“闲着没事，进山逛了逛。”周大生把肉递给她，“给孩子们炖肉吃，补补身子。”
林雪抱着孩子走过来，孩子看见肉，咿咿呀呀地伸手去抓，逗得众人一阵笑。
送完两处，天色已经擦黑。周大生最后开车到了鸦儿胡同的四合院。谭玉容和娄小娥正等着他吃饭，看见他拎着肉进来，都愣了愣。
“大生，你这是……”谭玉容接过肉，掂了掂分量，惊讶道，“这么大一块野猪肉，还有狍子肉！”
“今儿进山的收获，给你们也分点。”周大生笑着走进屋，闻见屋里飘着饭菜香，肚子顿时咕咕叫了起来，“正好，我还没吃饭呢，你谭家的手艺，我可是馋了好几天了。”
娄小娥笑着往灶房走：“早就给你留着饭呢，这就给你热去！狍子肉我明儿给你炖汤，保证鲜掉你的舌头！”
周大生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看着四合院里亮起的暖黄灯光，听着女人们的笑声和孩子们的嬉闹声，心里暖烘烘的。
后备箱里的肉已经分完了，空间里还囤着不少。他摸了摸肚子，想起今晚的炖肉和热饭，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这趟打猎，真是值了。
风从胡同里吹过，带着饭菜的香气和肉香，飘得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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