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按照《九品妖丹论》中作者所言，玄黄真水这种天材地宝，只能凝集二品妖丹，不可能凝聚一品妖丹……”
孙履真惊讶的看着，自己体内的玄黄妖丹，品质彻底晋升为一品。
一品妖丹。
最高品质的妖丹。
“呼……是我想差了，那《九品妖丹论》的作者，不过是位在封神时代之后出生的天妖，它其实根本就没有见过玄黄真水这种绝版的天材地宝，所谓的一二品妖丹，很大程度是靠着一些无实际物质的古籍进行猜测描述。”
“它的个人眼界认知，是错误的，和事实相反。”
“如今我靠着以玄黄真水实践，验证了玄黄妖丹不是二品妖丹，而是一品妖丹，最高品质的妖丹，这《九品妖丹论》中的错误描述，也该修改了。”
《九品妖丹论》中，记载了以大日真阳丹为首的七种一品妖丹，如今孙履真知道，玄黄妖丹应该算入其中一种，当为八种一品妖丹才对。
它就不该只是二品妖丹。
是《九品妖丹论》这本书写错了。
尽信书不如无书，没有实践的情况下，书籍上记载的未必是真理。
“我之前那介于四品和五品之间的气血妖丹，只能说有成就七转以上妖仙的潜力，但想要成就天妖，就难到极致。”
“如今，这玄黄妖丹，非但是上三品，并且还是一品妖丹，我的根基，晋升天妖毫无问题了，世上绝无一位天妖拥有这等根基，甚至那六位在妖修界中登顶的妖圣，也未必有一品妖丹作为根基。”
虽然《九品妖丹论》中，特指的是数百万年来，东海妖修界中，并无凝聚二品妖丹，一品妖丹的妖族，将范围限定在东海之内，然而凭借东海略微推测人间界其他州的妖族情况，孙履真觉得还是可以的，反正自己的根基在妖修圈子中基本已经封顶了。
“上古时代的天材地宝之多，之珍贵，一丹上一品，由此可知……只可惜上古时代绝大部分天材地宝，都被那些先天神圣掠夺了……”
孙履真彻底消化完凝聚玄黄妖丹的激动之心后，又看到了猴型上古妖神留下的第二件遗产。
这是一座塔，名为四象塔。
非先天灵宝，乃是后天所炼制，吸纳了四尊接近上古妖神尸骨的存在，炼制而成的后天灵宝。
这四象之灵，在上古时代，也是上古妖神之下的顶尖存在了，其被炼制而成的手法，蕴含了浓烈的上古妖族文明诸多锻造灵宝的手法。
“此宝，恐怕不能多用。”
孙履真隐隐感觉到，不同于天地生成的玄黄真水，从上古时代到如今时代，都不可能被天地所排斥压制。
这四象塔，太具有上古时代妖族文明的风貌，和外界天地有种格格不入之感。
天庭重点打击的，当然是上古妖神的道统，修炼之法本身，但对于上古妖神所炼制的宝物，虽然关注度小很多，但可不一定触动不了天庭法网。
“又是一件不能用出，就算迫不得已用，最好抹杀所见到的人之宝物……”
孙履真将四象塔炼化，收纳入体内。
因为没有什么先天禁制，后天禁制之类的东西，所以四象塔是直接炼化了就能够用的。
孙履真估计，这四象塔就算受到天地的压制，严重违反了天地中的天地法则，屠黑蛟妖仙等四转妖仙，应该如同屠狗一般。
“黑蛟妖仙，此仇当报了。”
安葬好猴型上古妖神的尸骨之后，孙履真出了这个水下山洞。
如今这水下山洞，已经没有什么金黄色气体了——那是玄黄真水自动散发出去的天材地宝宝光，如今已经被孙履真化为玄黄妖丹。
肩膀上的印记，只要孙履真想清除，立刻就能以玄黄妖丹之力清除。
但孙履真还想让黑蛟妖仙自动送上门来找死，所以他暂时没有动那印记，反而放开了玄黄妖丹的屏蔽。
……
孙履真踏入外界，询问几个路过入道妖怪后，他发现在他凝聚玄黄妖丹这一段时间之时，那场范围覆盖整个东海的战争已经结束。
蛟魔王一度占据上风，彻底压制以东海龙王为首的东海龙宫势力，甚至打杀了多位冒着远古蛮荒气息，从上个时代残留下来的上古妖神龙族。
但东海海眼中，龙族的老祖宗，似乎不止这几位。
在一尊更加庞大，身上环绕光阴之力的上古龙族出现之后，蛟魔王被击退，似乎身受重创，蛟魔王的势力也被东海龙宫压制，暂时潜伏下来，不再嚣张霸道。
但是，这位上古龙族，也没有追杀蛟魔王，以及其下属势力，只是吩咐了东海龙王之后，就立刻回去东海海眼。
如今东海妖修圈的诸多妖丹境大妖，都猜测，那位环绕光阴之力的上古龙族，很可能不是上古时代的妖神，是更加恐怖的上古时代妖圣，妖庭十大妖圣级的存在。
龙族底蕴，还是有的。
就是这些上古时代的存在，与天地格格不入，被天地所压制，能够从东海海眼出来多少时间，能够出手多少次数，都未可知，或许也正是因为不能出手太久，这才让蛟魔王和其属下一些天妖，妖仙，活了下来。
“上古光阴之力？难道是烛龙不成？不过烛龙按照洪荒流小说的说法，远不是妖庭十大妖圣可比，或许这出手的龙族，并非烛龙，而是他的后辈晚辈，又或者在这个版本的西游世界中，烛龙并非祖龙的弟弟，并没有洪荒小说中那么强……”
可能性太多了。
但可以确认的一件事情是——蛟魔王的行动失败了，它并没有造反成功，不过东海龙宫也没有杀死蛟魔王。
如今，蛟魔王和其下属势力，虽然受到打击，一些妖仙，天妖死亡，但还保存一定的力量，而东海龙宫，则是再次因为有底蕴成为了东海的正统。
“算是平手结局？不过东海龙王听说上天告御状了，这件事情还有后续，可能天兵天将会降临……”
但这些事情，都跟孙履真无关了。
在这东海徒步七天之后，孙履真要等的人终于来了。
一处阴暗无人的地方。
黑蛟妖仙，已经追踪印记，杀到了这里。
“恭喜。”
孙履真笑着对黑蛟妖仙说：“难得在围攻东海龙宫那种档次的战争中，你这个四转妖仙都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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