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聿怀微微耸动一下肩膀，“抱歉，我也不知道，对方不肯说。
“好！”郑战回道：“你可以告诉对方，他提的要求，我们答应了。”
“那我现在就联系她，具体的你们谈。”
韩聿怀起身，来到窗边，拨通了毕夏的视频电话。
电话一接通，毕夏吃的鼓鼓的脸出现在视频里。
除了脸之外，同时还露出了一个盆的边缘。
“韩总，霜鳞鳕有消息了？”
嘴里塞满了东西，说话含糊不清。
郑战听到对面传来的竟然是一名女子的声音，诧异了一下。
他想过各种可能，唯独没想到是一位小姑娘。
“你…刚吃饭？”
韩聿怀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现在都快一点了，她居然还在吃饭，而且好像还是在拿盆吃饭？
他的怀疑很快得到了证实。
毕夏左手拿着手机圈在电饭煲后，右手拿勺子吃饭。
夏闻涛一抬胳膊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手。
手机晃动了一下，电饭煲内胆整个呈现在摄像头里，米饭还有半锅。
韩聿怀：“……”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平时都这么吃？”
其实他更想问毕夏平时都这么能吃吗？
一顿饭吃一电饭煲？
这就是他上次来京市，连一顿饭都不肯吃就走的原因？
毕夏看到韩聿怀脸上震惊的表情，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看了眼视频右上角。
顿时社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夏闻涛！你故意的是不是？”
夏闻涛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疑惑的问道：“我怎么了？”
气的毕夏调转摄像头，将夏闻涛抱着电饭煲吃饭的镜头整个呈现在视频里。
然后弯起眉毛，笑嘻嘻的说道：“韩总，你误会了，是我表哥吃的！”
韩聿怀：“……”
当他傻子？
韩聿怀笑道：“嗯，可能我看错了吧，两个电饭煲都是你表哥吃的！”
毕夏：“……”
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那盆也照进去了。
毕夏皱起脸，生气道：“你没看见！”
韩聿怀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好，我没看见！”
郑战听着电话里的对话声，感觉对面的女孩子莫名有点搞笑。
然后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韩聿怀，他好像理解了为什么韩氏愿意揽下霜鳞鳕的事情了。
“方便说话吗？郑老要跟你通话。”
“方便，这里没有外人。”
韩聿怀已经跟她讲过郑战。
面对军人，还是能直达中央的高级别将官，毕夏自然的产生一股严肃的感觉。
很快，视频里的人由韩聿怀变成了一位不怒自威的老者。
两人寒暄几句，郑战说了需要的数量后，以为40条霜鳞鳕怎么也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凑齐。
谁知毕夏果断的说道：“行，后半夜开大车来拉，还有我要送给部队的大礼！”
郑战：“……”
这么豪爽的劲，也不知道秦老知道后，会作何感想。
“小姑娘，价值40亿的东西你说送就送了，我们也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看看你还有什么要求？我们尽量满足。”
毕夏听到这里，赶紧小声的跟夏闻涛嘀咕起来。
“表哥，快帮我想想还有什么心愿？趁着许愿池现在还灵光，能许的愿望赶紧许一许。”
郑战：“……”
尽管毕夏的声音已经压的很低了，还是被办公室的两个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郑战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是把他当许愿池里的王八了。
夏闻涛：“要不然让首长给你发个男朋友？你看看你现在，美貌、财富、朋友，啥啥不缺，就缺个男朋友了。经部队检阅过的男人，我和姑姑、姑父也放心。”
郑战听后，满意的点点头，这个愿望可以许！
韩聿怀皱了皱眉头，部队里的男人有什么好的，整天不着家，跟守活寡似的。
毕夏白了夏闻涛一眼，威胁道：“等我有了男朋友，第一件事就是停发你的零花钱。”
现在就可以停了！
韩聿怀心里吐槽一句。
省的他有钱没事干就出馊主意。
夏闻涛听后瞪大了眼，“我妹这么温柔善良可爱大方的女孩子哪有男人配得上？要不然你看看饮料厂给调查调查？”
毕夏想了想，这个愿望倒是可以许一许。
如果上面肯帮忙，她们将会缩短很长一段时间的等待期。
毕夏重新出现在视频画面里，又恢复到了刚才端庄温柔的模样。
仿佛刚才那个拿他当王八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郑老，我急需一家饮料厂，将我的菜加工成饮料。现在正在跟一家意向饮料厂谈收购的事情。如果可以，希望你们能帮忙查一查这家饮料厂有没有什么问题，还有后续的一堆手续问题。”
俩人半天就憋出来了这么一个要求，郑战一口答应，让她一会将名字发给他。
“没有其他的了？”
毕夏摇了摇头，“暂时想不起来了，就这样吧。”
挂掉电话，两人彼此加了联系方式。
毕夏将自家定位发给郑战，约好了凌晨12点半来毕家村，理由就是后半夜村里人都睡了，不容易被人看到。
郑战没什么意见，本来他们要从京市赶过去，也得需要不少时间，正好给他们留足了时间。
大家通过各种手段递出去的名单，至今连个消息也没得到回复。
尤其是司荆南那群朋友们，一个个按捺不住了。
【司荆南，到底给没给韩总，怎么连个消息都没有？】
【司荆南：给了，聿怀说前边排着的人太多了，等到霜鳞鳕的重孙辈当太爷爷了，都不一定能排上你们。实在不行你们就吃点亮晶晶菜将就一下吧！】
【啥是亮晶晶菜？】
【司荆南：就是一种喂鱼的菜，对恢复视力也有一定的作用，这是我之前加的一个代购群，里面就有卖亮晶晶菜的，你们有需要的话可以去抢。】
【你可真敢说啊，我拿回去怎么跟我爷爷说？告诉他，喂，爷爷，鱼没买到，买了鱼食回来给你吃？】
【司荆南：爱买不买，反正霜鳞鳕排不上号。】
京市商会群里也差不多，名单转交过去了毫无动静。
【会长，韩总一点回复也没有吗？】
【会长：回复了，说截止昨晚预订的有近万条，一年他最多能提供2000条。】
【……】
那还定个屁啊，没点硬关系，谁能买得到？
【听说霜鳞鳕的鱼食也有助于恢复视力，叫亮晶晶菜，你们要不要试试？我这里有代购群，不过我还没进群。你们有兴趣的话，我可以进群了解下情况。】
【我们这些人都已经可怜到要跟霜鳞鳕争吃的了吗？】
群里沉默了一会之后，之前说有代购群的又回话了。
【大家都散了吧，我刚才进去问了，鱼食我们也抢不到，500人的群里，每天只有1份。】
【……】
鱼，嘴下留情，给我们留点吃的吧！
正在大家都失望的时候，此人又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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