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苗下的红绳铃刚被晨露打湿,阿芽就举着个竹制的“百日倒数牌”跑来,牌上用炭笔写着“99”,字歪歪扭扭的,还画了串冒着热气的野菊串。“今天该撕第一页啦!”她踮脚把牌挂在藤架上,画里立刻多出块同款牌,画中的自己正举着炭笔涂改,把“99”改成“99+1串香”,引得现实的串香兽对着画纸龇牙,像是在抗议“怎么还加串”。
石婆婆往瓮旁的野菊丛浇水,水壶里掺了点秘香泉的水,水珠落在花瓣上,竟映出画里的景象——画中的野菊丛开得正盛,画里的石婆婆正往花丛里埋星麦壳,现实的花丛下立刻冒出层麦壳,混着水汽往陶瓮里钻,界苗的叶片晃了晃,像在说“香又浓了点”。
老阳搬来张竹椅坐在瓮阵旁,手里摇着串香兽毛做的扇子,扇面上画着两界的陶瓮。“当年等泉酿露熟,我就在聚香树下摇了百天扇,”他扇着风,眼睛却瞟着画里的酒坛,“画里的酒该醒透了,等开瓮那天,就用它配野菊粉烤的串。”画里的老阳突然举着酒坛对他笑,画中的酒液晃出金波,现实的竹椅旁竟多了滴带着酒香的露水,串香兽凑过去舔,醉得打了个趔趄。
林默蹲在“百日倒数牌”下,用炭笔给牌上的野菊串加焦痕。“石婆婆说带点焦的才够味,”他刚画完,画里的牌上就多出道更浓的焦痕,画中的林默举着炭笔得意地笑,现实的牌突然“啪嗒”掉了片竹篾,像被画里的串香兽撞了下,引得众人直乐。
双生皇子往野菊丛里撒了把冰酿冻的星砂,砂粒落在花瓣上,凝成层薄霜。“寒晶域的等待,都藏在冰里,”他望着霜花,“等冰化了,就是最浓的盼。”画里的寒晶域飘来片雪花,落在画中的野菊上,现实的霜花顿时厚了层,透过霜花看陶瓮,瓮盖的红绳结竟在冰里映出两界的影,像把牵挂冻成了永恒。
雷吒的雷云兽叼着块雷光石,蹲在最边上的瓮旁晒太阳,石头的蓝光透过兽毛,在瓮盖上投下串跳动的光斑。“这叫‘守瓮灯’,”雷吒拍着兽背,“让它照着香,别被馋嘴的灵偷了去。”画里的雷云兽也叼着石头蹲守,画中的光斑和现实的光斑在画纸两侧连成线,把瓮阵围了个圈,像道发光的结界。
科技域的代表扛着“香氛进度条”来测香,仪器的屏幕上,道金色的线正慢慢爬升,已经到了“四分醉”。“按这速度,开瓮时绝对能到‘十二分醇’!”他激动地在画里画外的账本上记数据,画中的账本突然飘出张香谱,上面写着“野菊粉+冰酿+雷光石=两界爆香串”,现实的账本上立刻多出同款香谱,笔迹带着点串香兽踩过的墨痕。
轮回渡的虚影们最爱在瓮阵旁徘徊,有个虚影每天都来摸“百日倒数牌”,牌上的竹篾被摸得发亮。“还有99天,”他望着画里的灶房,“就能在画里陪娘子烤串了。”现实的野菊突然落了片瓣,飘到他掌心化作半块野菊饼,饼上的焦痕和他记忆里的一模一样,带着点冰酿的甜。
暮色降临时,阿芽踮脚撕掉“百日倒数牌”的第一页,露出背面的小字:“今天的香,比昨天浓了点——像林默哥烤糊的饼又焦了点。”画里的牌也跟着撕页,画中的小字写着“今天的盼,比昨天多了串——像阿芽的馋虫又长了点”,两界的字透过画纸相碰,竟在界苗的叶片上凝成行香字:“等待也是串香的味。”
串香兽趴在瓮旁打盹,梦里大概在数开瓮后的串香,尾巴尖扫得红绳铃轻轻响,像在倒数。槐丫往野菊丛里添了把新土,土中混着两界的牵挂,把等待埋得更深。她知道,这99天的等待,不是空熬,是让香在时光里发酵,让盼在岁月里沉淀,等开瓮那天,飘出的就不只是粉香,还有这一天天攒下的暖,一寸寸积下的甜。
夜风拂过竹扇,扇面上的陶瓮晃出虚影,画里的香和现实的香在瓮盖顶缠成球,像个正在长大的梦。明天,倒数牌该换“98”了,还得给画里的串香兽画串更大的野菊串——不然它该又对着画纸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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