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关系后的第一周,苏晚总觉得像活在里——连去图书馆的路,都因为身边多了个陆则言,变得甜滋滋的。
周一早上七点半,陆则言就站在女生宿舍楼下等她。他穿着浅灰色卫衣,手里拎着两个纸袋,见苏晚跑下来,立刻迎上去:“刚买的豆浆和肉松包,还是热的。”苏晚接过纸袋,指尖碰到他的手,温温的,忍不住偷偷笑了——以前都是她在图书馆等他,现在换成他早起等她,这种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比豆浆还暖。
两人并肩往教学楼走,路上遇到同班同学,有人笑着起哄:“苏晚,陆学霸,你们俩这是……在一起了?”苏晚的脸颊瞬间红了,还没来得及说话,陆则言就自然地牵住她的手,朝同学点头:“嗯,刚确定关系。”他的手很大,把她的手裹在掌心,暖暖的,瞬间驱散了她的紧张。
上午的现当代文学课,陆则言特意提前去教室占了座——靠窗的第二排,左边是苏晚喜欢的阳光,右边能让他方便帮她记笔记。上课的时候,苏晚偶尔会被教授讲的小说情节绕进去,皱眉思考,陆则言就会在笔记本上写小纸条,推到她面前:“《边城》里的翠翠,其实是在等‘可能性’,不是具体的人。”苏晚看了纸条,瞬间明白,抬头朝他笑,他也回以浅笑,眼神里的温柔,连阳光都要逊色几分。
午休时,两人去食堂吃饭。陆则言排队打饭,苏晚找位置坐下,刚把书包放好,就看到他端着餐盘走过来——餐盘里,苏晚的那份番茄炒蛋里没有葱,米饭是少糖的杂粮饭,连汤都是她爱喝的玉米排骨汤。“你怎么知道我不吃葱?”苏晚惊讶地问。“上次吃火锅,你把葱挑出来了,”陆则言坐下,给她盛了一勺汤,“我记下来了。”
苏晚心里暖暖的,低头喝了口汤,突然想起陆则言喜欢吃糖醋排骨,就把自己餐盘里的排骨夹给他:“这个给你,我不爱吃太甜的。”陆则言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接过来:“好,那我帮你解决。”其实苏晚不是不爱吃,只是知道他喜欢,想让他多吃点——这种悄悄为对方着想的小默契,比排骨还甜。
下午没课,两人去了图书馆。苏晚看现当代文学的参考书,陆则言做物理竞赛的后续总结。阳光透过窗户,落在苏晚的书页上,有点晃眼,陆则言悄悄把自己的遮阳伞撑开,放在她的桌角,刚好挡住阳光。苏晚抬头看他,他假装没察觉,继续写题,耳尖却悄悄红了——他总是这样,把关心藏在细节里,不声不响,却让人满心欢喜。
傍晚时,苏晚的文学社团有活动,要在操场搭展板。她本来想自己去,陆则言却非要陪她:“搭展板要搬东西,我帮你。”社团的同学看到陆则言,都笑着调侃:“苏晚,你男朋友也太贴心了吧!”苏晚的脸更红了,陆则言却毫不在意,接过展板就开始组装,动作麻利,还特意避开锋利的边角,怕碰到苏晚。
活动结束时,已经快八点了。陆则言送苏晚回宿舍,路上,他突然说:“还有三周就放寒假了,我已经跟家里说了,寒假带你去天文台。”苏晚眼睛一亮:“真的吗?那我要提前查一下,冬天能看到哪些星星!”“不用查,”陆则言笑着说,“我都记下来了,到时候指给你看。”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翻开给她看,上面记着“猎户座”“金牛座”“天狼星”,每个星星后面都标着最佳观测时间,还有一行小字:“苏晚喜欢的星星,要陪她一起看。”
苏晚看着本子上的字,心里满是感动。她停下脚步,踮起脚尖,轻轻抱了抱陆则言:“陆则言,有你真好。”陆则言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轻轻回抱她,声音温柔:“有你,我也很好。”
走到女生宿舍楼下,苏晚正要上楼,陆则言突然拉住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暖手宝,塞到她手里:“晚上冷,拿着暖手。明天早上我还在这里等你。”“嗯!”苏晚点头,拿着暖手宝,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才转身上楼。
回到宿舍,苏晚把暖手宝放在床头,又摸了摸脖子上的月亮项链,嘴角忍不住上扬——原来,最好的爱情,就是这样,藏在每一个小小的细节里,甜而不腻,暖而不燥,让人忍不住期待每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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