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彻底掌控医院后,日子过得越发滋润。这家原本口碑平平的医院,硬是被他打造成了远近闻名的“神医殿堂”——说起来也怪,他明明懒得管事,却偏在医术上有股子天赋。
前阵子心血来潮,他随手治好了几个被大医院判了“死刑”的病人:有个患白血病的小姑娘,化疗到头发掉光,被他几副中药调理得面色红润;一个得了白癜风的小伙子,浑身斑驳得不敢出门,经他针灸配合药膏,不到一个月就恢复了正常肤色;还有个脑血栓半瘫在床的老爷子,儿女都准备办后事了,被他扎了几针,居然能扶着墙走路了……
最神的是那个双腿软骨病的少年,从小就站不直,被断定一辈子要在轮椅上度过,江辰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让他重新站了起来,虽然还得拄拐,却已是医学奇迹。
这些事一传十、十传百,医院的名气瞬间打响,每天来看病的人排成长龙,把挂号大厅挤得水泄不通。江辰却在这时候彻底撒手不干了,任凭外面怎么求诊,他只窝在顶层套房里享受生活,偶尔兴致来了,才会挑一两个“顺眼”的病人出手。
这天下午,江辰正靠在沙发上,让沈优优给他捏着腿,李娟在一旁剥着葡萄喂他,门外传来保镖的声音:“江少,沈成来了,说要见您。”
江辰挑了挑眉。沈成?李娟的老公,沈优优的爹。自从被开除后,这男人还是第一次找上门。
“让他进来。”
门被推开,沈成提着两个鼓鼓囊囊的礼品盒走进来,脸上堆着谄媚的笑,腰都快弯成了九十度。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却掩不住眉宇间的局促。
“江少,打扰您休息了。”沈成把礼品盒放在茶几上,搓着手,眼神在李娟和沈优优身上溜了一圈,最后落回江辰脸上,“我听我老婆和闺女说,她们把您伺候得挺满意?”
李娟在一旁狠狠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乱说话。沈优优则红了脸,低下头继续给江辰捏腿。
江辰没说话,只是拿起一颗葡萄丢进嘴里,等着他的下文。
沈成见状,赶紧往前凑了凑,语气越发卑微:“江少,您看……我们现在也算是一家人了,我老婆闺女都在您这儿做事,我在家待着也不是回事。您能不能开恩,让我回医院工作?”
他拍着胸脯保证:“这次我保证绝不再贪一分钱,就想当个普通医生,好好治病救人,求您给我个机会吧!”
为了能回医院,这个曾经也算体面的男人,彻底放下了尊严。在他看来,脸皮值几个钱?能拿到实实在在的好处才是真的。家里的豪车别墅还等着还贷款,老婆闺女都靠着江辰,他要是再找不到事做,这个家就真撑不下去了。
江辰看着他这副软骨头的样子,心里反而挺满意。这种人最容易拿捏,给点甜头就能乖乖听话,比那些硬气的家伙好用多了。
“看在你老婆和闺女把我伺候得不错的份上,”江辰慢悠悠地开口,“就给你个机会。”
沈成眼睛瞬间亮了,激动得差点跪下来:“谢谢江少!谢谢江少!我一定好好干!”
“别高兴太早。”江辰瞥了他一眼,“回去可以,但不能再当主治医生了,从普通医生做起,跟着科室里的人打杂,什么时候表现好了,再给你机会往上爬。”
“行行行!普通医生就行!”沈成连忙点头,别说普通医生,就算让他去药房抓药,他也愿意,“我明天就去医院报道!”
“嗯。”江辰挥了挥手,“没事就走吧,别在这儿碍眼。”
“哎!好!”沈成如蒙大赦,又鞠了个躬,转身快步离开了,连带来的礼品盒都忘了拿。
看着他狼狈的背影,李娟叹了口气:“江少,让您见笑了,他也是被生活逼的。”
“逼不逼的,跟我没关系。”江辰捏了捏沈优优的脸,“只要他听话,好好做事,我不介意给口饭吃。要是敢耍花样……”
他没说完,但那眼神里的冷意,让李娟和沈优优都打了个寒颤。
“他不敢的!”李娟连忙说,“我回头一定好好敲打他,让他安分守己!”
沈优优也跟着点头:“我爸知道错了,肯定不敢再惹您生气。”
江辰笑了笑,没再追究。他留着沈成,自有他的用处。让他回医院当普通医生,既能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又能让李娟和沈优优更死心塌地——毕竟,她们的男人\/父亲在自己手里,还敢不听话?
“行了,这事过去了。”江辰拍了拍沈优优的手,“别捏了,过来陪我躺会儿。”
沈优优乖巧地爬上沙发,依偎在他怀里。李娟则识趣地收拾起茶几上的东西,准备去厨房弄点水果。
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只有窗外传来隐约的车鸣声。江辰搂着沈优优,看着她柔顺的发丝,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医院的名气起来了,正好可以扩大规模,再开几个分院,到时候……又能收罗多少美女医生和护士?
至于沈成?不过是他棋盘上的一颗小棋子,有用的时候留着,没用了随时可以丢掉。
第二天一早,沈成果真准时出现在医院人事科。他穿着白大褂,跟着科室主任去熟悉环境,态度谦卑得像个刚入职的实习生。同事们看他的眼神虽然带着点异样,但谁都知道他现在是“江少的人”,没人敢明着为难。
沈成对此毫不在意,只要能留在医院,能拿到工资,别人怎么看又有什么关系?他甚至主动帮护士站换水、给病人引路,一副洗心革面的样子。
李娟看着老公这副模样,心里五味杂陈,却也松了口气。至少,这个家暂时保住了。
而江辰,则在顶层套房里,看着监控里沈成忙碌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掌控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不是让他害怕,而是让他依赖。沈成现在就像条被驯服的狗,只要给点骨头,就会摇着尾巴听话。
他拿起手机,给杨幂发了条微信:“你们剧组的投资快花完了,什么时候能回本?”
杨幂很快回复:“快了快了江少!导演说拍完这组镜头就能杀青了,到时候肯定大卖!等我回去,好好伺候您~”
江辰笑了笑,放下手机。不管是医院还是影视圈,不管是沈成这样的软骨头,还是杨幂那样的女明星,在他眼里,都不过是为他的生活增添乐趣的工具而已。
他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掌控一切的快感。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暖洋洋的,照得他浑身舒坦。
这样的日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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