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坐在医院院长办公室的真皮座椅上，指尖敲打着光滑的桌面，目光扫过窗外。短短一个月，这家曾经藏污纳垢的医院已经彻底变了天——走廊里的护士步履轻快，患者脸上少了往日的焦虑，连空气中的消毒水味似乎都清新了几分。
没人能想到，这场风暴的起点，竟是徐芳那个看似不起眼的小护士。她像一把精准的钥匙，撬开了医院内部盘根错节的利益网，把那些隐藏在白大褂下的龌龊一一抖落。江辰对此很满意，正如他预料的那样，只要利益给到位，再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也能爆发出惊人的能量。
他清理蛀虫的手段简单粗暴：不管医术多高明，只要沾了贪腐、收红包、玩忽职守的边，一律清退。原副院长张强首当其冲，贪腐的证据被江辰打包送给检察院，如今已经锒铛入狱。这种用完即弃的垃圾，留着只会碍眼。
处理完所有收尾工作，江辰心情颇好地给江红和江蓝打了个电话，语气里带着炫耀：“姐，你们猜怎么着？市中心医院现在归我了。”
电话那头的江红沉默了几秒，才哭笑不得地说：“你啊，除了泡妞还真有点歪脑筋。不过别玩脱了，医院不是儿戏。”
江蓝则直接骂道：“狗日的，精力不用在正途上，迟早栽跟头。”
江辰笑着挂了电话，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办公室里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护士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憔悴和焦虑，正是原来的护士长李娟——老院长李建国的嫡系。
没等江辰开口，李娟“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盖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江少，求您高抬贵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通红，“我承认我以前是犯过错，收过病人的水果篮、小红包，但也不至于把我职位撤了啊！我不能没这份工作啊！”
江辰睁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李娟四十多岁，保养得还算不错，眼角的细纹遮不住年轻时的风韵，确实有种半老徐娘的味道。但他对这种哭哭啼啼的戏码没兴趣，语气冷淡：“你老公收红包被开除，你帮他打掩护、做假账，真以为我不知道？医院养不起你们这种蛀虫。”
李娟的哭声一顿，脸色变得惨白。她老公原本也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因为多次收受大额红包被江辰查到，直接开除，现在整个医疗圈都没人敢用他。家里的顶梁柱倒了，自己再被革职，这个家确实要散了。
“江少，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李娟往前爬了两步，抓住江辰的裤脚，眼神里充满了绝望，“我是家里的顶梁柱，儿子还在上大学，老公现在找不到工作，您把我开除了，我们一家怎么活啊？”
江辰皱了皱眉，踢开她的手：“长的还不错，就是老了点。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赶紧走。这些年跟着李建国捞的好处还少吗？ enough你挥霍一阵子了。”
李娟被他的话刺得浑身一颤，看着江辰冷漠的眼神，知道常规的哀求没用。她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豁出去的疯狂：“江少！我有个女儿！叫沈优优，长得特别漂亮，就在儿科当护士，两个月前刚转正的！”
她的声音带着点急促，语速飞快：“她……她比我年轻，比我漂亮，皮肤白，眼睛大……只要您肯放过我，我和我女儿都愿意伺候您！保证让您……让您尝尝盖浇饭的滋味，母女俩一起……”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的声音低了下去，脸上泛起羞耻的红晕，却死死盯着江辰的眼睛，不肯错过他任何一丝表情。
江辰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他倒是听说过沈优优，儿科的护士，长得确实清纯可人，像个没长大的学生，没想到是李娟的女儿。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娟，又想起沈优优那张带着婴儿肥的脸蛋，心里的算盘噼啪作响。一个半老徐娘，一个青春少女，母女同侍一夫……这诱惑确实不小。
江辰俯身，伸手挑起李娟的下巴，指尖划过她保养得宜的肌肤：“这个诱惑确实够大。”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又想起徐芳那张带着讨好的脸，“可是我答应了徐芳，让她坐稳护士长的位置。”
他故意顿了顿，看着李娟紧张得攥紧拳头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鱼肉和熊掌，我都不想放弃啊……这可怎么办？”
李娟眼睛一亮，以为有戏，连忙道：“江少！我们不要护士长的位置！只要能留在医院，有口饭吃就行！我女儿……我女儿很懂事的，她会听我的，一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她一边说，一边往江辰身上靠，手不老实地往他腿上摸，试图用自己残存的风韵讨好他。“江少，您就试试吧……我虽然老了，但手艺好，我女儿年轻，嫩得能掐出水来，我们娘俩……”
江辰没说话，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鼻尖萦绕着李娟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那是中年女人试图留住青春的味道。他想起沈优优穿着粉色护士服、给小孩打针时温柔的样子，又想起徐芳在他怀里放浪的模样，心里的欲望像野草一样疯长。
“起来吧。”江辰松开手，靠回椅背上，“晚上让你女儿来我办公室。”
李娟瞬间喜极而泣，连连磕头：“谢谢江少！谢谢江少！我们娘俩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别高兴太早。”江辰冷冷道，“要是你女儿不愿意，或者伺候得我不满意，你们娘俩一起滚蛋。”
“愿意！她肯定愿意！”李娟连忙保证，爬起来的时候腿都在抖，却掩饰不住脸上的兴奋，“我这就去叫她准备！”
看着李娟匆匆离开的背影，江辰摸了摸下巴，眼神里闪烁着玩味的光芒。徐芳那边好办，给点甜头就行；至于沈优优……他倒要看看，这个清纯的小护士，在母亲的撺掇下，会露出怎样的模样。
办公室里再次安静下来，阳光依旧明媚，但空气中似乎多了几分暧昧的气息。江辰靠在椅背上，想象着晚上的场景，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他的医院帝国，不仅要盈利，还要充满“乐趣”。而李娟和沈优优，不过是这乐趣中，一道新鲜的调味剂而已。
至于道德廉耻？在绝对的权力和欲望面前，早就不值一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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