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被他这声唤得心头一跳,脸颊更烫了,连忙将手中的话本举起来,遮住半张泛红的脸,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警惕地问道:“你要干嘛?”
江让看着他这副掩耳盗铃的模样,低笑出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的温柔:“来抱抱。”
“不要!”白璃攥着书页的指尖微微用力,嗔怪道,“你这个登徒子!”
江让闻言,笑得更厉害了,悦耳的笑声传来,惹得白璃心头阵阵发颤。他敛了敛笑意,放柔了声音,带着几分哄劝的意味:“我什么都不做,就帮你按按。”
这话恰好说到了白璃的心坎里。他犹豫了片刻,握着书的手松了松,终究还是抵不过江让眼底的温柔。白璃抱着书,小心翼翼地从软榻上起身,迈着细碎的步子,坐到了江让的怀里。
江让立刻伸出手臂,将他稳稳地圈进怀中,深吸了一口气。鼻尖萦绕着白璃身上淡淡的香气,白璃感觉到他的动作,立刻回过头,一双水润的眼眸瞪着他,眼神里满是警告的意味,仿佛在说“你要是敢乱来,我就不理你了”。
江让被他这副娇俏的模样逗得心头一软,随后乖乖地伸出手,覆上他的腰肢,轻轻按揉起来。他的力道恰到好处,不轻不重,精准地落在那些酸胀的穴位上,带着温热的触感,缓缓纾解着肌肉的僵硬。
白璃原本还紧绷着身体,渐渐便被这舒服的力道熨帖得放松下来。他干脆将手中的话本放在一旁的矮几上,整个人靠在江让的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膀,重新拿起话本,一页一页地看了起来。
江让的手掌始终温柔地覆在他的腰上,指尖带着薄茧,轻轻摩挲着,动作轻柔而专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书房里静悄悄的,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和两人浅浅的呼吸声,温馨而缱绻。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日头渐渐西斜,阳光的温度也慢慢淡了下去。慕雪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门口,犹豫了片刻,才轻轻叩了叩门板,声音压得极低:“王爷,王妃,膳厅已经备好晚膳了。”
江让闻声,缓缓抬起头,将手指抵在唇边,示意她不要说话。慕雪立刻会意,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江让低头看向怀中的人,只见白璃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脑袋歪在江让的肩膀上,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唇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睡得香甜而安稳。手中的话本掉落在腿上,书页还停留在方才看到的地方。
江让的心头瞬间被柔软填满,他将白璃手中的话本拿出来,放在旁边的矮几上,然后缓缓起身,将白璃打横抱起。
白璃再次睡醒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屋内只点了两盏昏黄的宫灯,光线柔和得近乎朦胧,将周遭的一切都晕染得格外温柔。他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茫然地望着帐顶的流苏,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脚步声缓缓走近,随即床沿微微下陷。江让在床边坐下,伸出手,指尖轻轻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几分笑意:“睡醒了?”
白璃循着声音转过头,看清眼前人的模样,才彻底回过神来。他乖乖地点了点头,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软糯:“嗯。”
江让低笑一声,便将他打横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他低头看着怀中人惺忪的睡眼,眼底满是宠溺,扬声吩咐门外候着的侍女:“把晚膳端进来。”
白璃还有些困倦,靠在江让的怀里,抬手揉了揉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掌心扫过,留下一阵酥痒。他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眼角沁出一点湿润的水光。
不多时,侍女们便端着食盘鱼贯而入,将精致的菜肴一一摆放在桌上。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勾得人食指大动。白璃闻到香味,肚子微微叫了一声,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动了动腿,想从江让的腿上下去。
可他刚一动,便被江让紧紧搂了回去。江让抱着他起身,走到桌边坐下,拿起一双玉筷,夹起一块鲜嫩的鱼肉,:“为夫喂你。”
“不要。”白璃的脸颊瞬间红透,有些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孩童,自己能吃。”
江让却不依,挑眉看着他,眼底满是戏谑的笑意。他凑过去,在白璃柔软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一下。
白璃的话瞬间哽在喉咙里,所有的抗拒都化作了绵软的羞赧,只能乖乖地坐好,不敢再乱动。
江让见状,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这才慢条斯理地喂他吃饭。他先将鱼肉里的细刺挑得干干净净,才递到白璃的唇边。白璃张嘴含住,故意故作凶狠地嚼了两口,再慢慢吞下去,那双水润的眼眸却偷偷睨着他。
江让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心头发软,喂饭的动作愈发温柔,看着他吃得眉眼弯弯,自己的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
一喂一吃间,满室温馨。待白璃推开筷子,说自己吃饱了,侍女们便立刻上前,手脚麻利地将碗筷收了下去,又将桌面擦拭干净。
江让拿起一旁的锦帕,替白璃擦了擦唇角沾着的汤汁,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他柔软的唇瓣,惹得白璃微微一颤。他才慢悠悠地问道:“要不要吃点甜的?厨房炖了银耳莲子汤。”
白璃连忙摇头,伸手揉了揉圆滚滚的肚子,声音软糯:“真的吃不下了,再吃就要撑了。”
江让见状,便不再勉强。他起身,再次将白璃打横抱起,笑着道:“那便去后面的浴池沐浴,解解乏。”
白璃乖乖地搂着他的脖颈,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
后院的浴池早已备好热水,水汽氤氲,弥漫着淡淡的玫瑰香气。浴池很大,池边摆着精致的熏炉,暖融融的热气将人包裹其中。
江让抱着白璃走进浴房,将他轻轻放在池中。白璃泡在池中,氤氲的水汽下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后退了退,缩到了角落,目光却忍不住偷偷落在江让的身上。
江让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襟,衣料一层层滑落,露出线条流畅的肩颈,随即便是精壮结实的胸膛,肌理分明,带着常年习武的力量感。
白璃看得脸颊发烫,连忙低下头,目光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瞄着。
这时,江让已经缓缓踏入池中,温热的水没过他的腰腹。他抬眸看向缩在角落的人,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伸出手,对着白璃勾了勾手指:“过来。”
白璃的脸更红了,磨磨蹭蹭地不肯动。
江让也不催促,缓缓迈步上前,长臂一伸,一把将他拉进了怀里。温热的池水瞬间漫过两人的身体,带着玫瑰的馨香。
白璃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江让的脖颈,抬头便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不等白璃反应,江让便低下头,薄唇狠狠覆上他的唇瓣,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与温柔。他撬开白璃的牙关,与他的舌尖缠绵厮磨,掠夺着他口中的每一丝气息。
白璃浑身发软,几乎快要站不稳,只能死死地搂住江让的脖颈,整个人都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才能勉强稳住身形。沾了水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湿冷的布料黏腻地蹭着肌肤,格外难受。
江让的手带着灼热的温度,不老实地滑进白璃的衣襟,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细腻的肌肤,随即缓缓褪去他身上湿透的衣衫。冰凉的衣料滑落的瞬间,白璃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往江让怀里又靠了几分,脸颊埋进他的颈窝,滚烫的肌肤贴着江让微凉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水花四溅,伴随着两人交织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浴房里格外清晰。白璃的眼角渐渐泛起湿润的水光,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视线。江让察觉到他的颤抖,温柔地舔掉他眼角的泪珠,指尖轻轻擦拭着他泛红的眼眶,动作缱绻。
江让抵着白璃的额头,胸膛微微起伏,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戏谑,坏心眼地问他:“阿璃,好吃吗?”
白璃闻言,羞愤交加,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他抬起头,在江让结实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那力道不大,更像是情人间的娇嗔,却在江让蜜色的肌肤上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江让非但不恼,反而低笑出声,他低头,在白璃柔软的发顶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语气里满是戏谑:“阿璃是小狗吗?”
白璃咬着唇,不肯抬头看他,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垂着,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身体又酸又胀,滚烫的眼泪终究还是忍不住滑落下来,砸在江让的肩头,晕开一小片湿痕。
“坏蛋……”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地传入江让耳中。
“登徒子……”话音未落,被江让轻轻按了下去。
“啊!”
眼睛再次被水雾迷漫,骂人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声,与浴房里氤氲的水汽交织在一起,缠绵悱恻。池水中的玫瑰花瓣轻轻摇晃,沾染上两人的气息,馨香愈发浓郁。
不知过了多久,浴房里的热气渐渐消散,池水的温度也慢慢降了下来。江让停下动作,将浑身发软的白璃紧紧搂在怀里,低头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发。他温柔地抱起白璃。
侍女早已备好干净的锦帕与温热的衣衫。江让用柔软的锦帕细细擦去白璃脸颊上的水珠,又顺着脖颈、手臂、腰腹,一点点拭去他肌肤上的湿痕,指尖划过之处,惹得白璃微微瑟缩。
白璃靠在他的怀里,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乖乖地任由他摆弄,一双眼眸半睁半闭,带着浓浓的倦意。
待擦拭干净,江让又将早就暖好的中衣替他穿上,才抱着他缓步走向卧室。柔软的床榻上铺着厚厚的锦被,江让将白璃轻轻放在床上,替他掖好被角。
刚转身准备给白璃倒点茶水,白璃便嘤咛一声,伸出手轻轻拽住了他的衣角。江让心头一软,索性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他刚躺下,一团温热的软玉便滚进了他的怀里。白璃抬起头,在他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声音软糯又带着几分委屈:“大坏蛋,都说不行了……”
江让低笑出声,伸手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低头拉起他的手,在他指尖轻轻吻了一口,语气里满是纵容的笑意:“好,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哼。”白璃撅着嘴,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闷闷地哼了一声,却还是忍不住往他怀里又缩了缩,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再乱来……就不理你了。”他嘟囔着,声音越来越轻,带着浓浓的倦意。
“不会。”江让低头,在他光洁的额头亲了一下,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缱绻的情意,“宝宝,晚安。”
白璃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实在是累极了,话音刚落,眼皮便沉沉地合上,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而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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