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了下午六点十分,当何雨柱推着自行车缓缓地走回南锣鼓巷四合院时,刚刚踏进院门一步,一只粗壮有力的手臂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了他的肩膀。
他惊愕地转过头去,发现站在身后的竟然是闫埠贵。
只见闫埠贵满脸愁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决绝。
柱子,我想通啦!
我愿意把房子拿去做抵押,请你务必帮解放争取一个工作名额吧!
闫埠贵咬着牙说道,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很明显,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终于选择了妥协——虽然心有不甘,但又别无他法。
面对现实的压力以及孩子们渴望改变命运的目光,闫埠贵最终还是决定放下自尊与面子,向何雨柱妥协了。
看着眼前这个算盘精,何雨柱心中不禁感到一丝笑意。
不过还是故作惊讶的样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哟呵,老闫呐,闫大爷,您何必这样勉强自己呢?
就算没有这份工作,解放他们依然是您的亲骨肉呀!
等到您年老体弱需要人照顾的时候,难道他们会眼睁睁地看着您受苦受难而不闻不问吗?
说完,何雨柱轻轻拍了拍闫埠贵的肩膀,表示无需这样为难自己,没有工作也是没问题的。
然而,这句话仿佛一把利剑直插闫埠贵的心窝,让他不由得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阵干涩刺耳的咳嗽声。
咳咳……
他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暗自思忖道:
是啊,如果孩子们真的不顾及亲情,对自己撒手不管,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他将何雨柱的意思听反了。
但他也是意识到了这一可能性,才不敢赌。
自己原先那一套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的理论,早已经不在考虑了,因为算计的太狠真有可能将孩子算走。
就像老大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想到这里,闫埠贵的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变得越发苍白如纸。
不行,绝对不能冒这个险!
他暗暗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买工作,自己不能辜负孩子们,不能被四合院的人比下去。
只要自家的三个孩子能够拥有一份稳定体面的工作,那么毫无疑问,届时整个四合院恐怕只有何家才能与之相提并论了。
毕竟,相较于其他住户而言,他家可是有着四个劳动力,在加上他的话,五人的力量是何等的强大。
实际上,这一切都不过是闫埠贵精心策划的一场算计罢了!
他心里暗自盘算着:这些孩子们得到如此巨大的利益,如果日后真的弃他于不顾,那他便会使出最后的杀手锏——用所谓的道德观念来束缚住他们。
到那时,定要让这帮没良心的东西明白何为羞愧,更要让他们清楚地认识到犯错之人绝非自己,而是那些忘恩负义之徒!
如此一来,即便年老体衰、无人照料时,他仍可凭借众人的怜悯之心来逼迫孩子们照顾自己安度晚年。
眼见闫埠贵情绪愈发激昂,几近失控状态,何雨柱无奈之下只得强作欢颜应道:
“好吧,既然您执意如此,那咱们干脆签合同好了。
您先将房契交予我保管,待事情办妥后,我自当把轧钢厂的入职登记表双手奉上。”
言罢,只见闫埠贵脸上瞬间绽放出欣喜若狂之色,旋即转身匆匆离去,赶回家取那至关重要的房契去了;与此同时,何雨柱亦孤身一人踏上归途,径直返回自家。
何雨柱刚踏进家门,闫埠贵便尾随而至。
瞧见屋内仅有何雨柱、何大清及妹妹何雨水三人,不禁心生诧异,开口追问道:
“咦,柱子啊,你媳妇儿咋不在家啊?”
何雨柱无语,这个家伙真是什么都说,他还不得不回复对方。
“嗯,回娘家了,你也知道学校出了点事,心里不舒服。”
何雨柱随便找了个理由,算是打发了眼埠贵。
双方很快签订了协议,何雨柱也顺利的拿到了对方的房契,而闫埠贵则拿到了写着闫解放的轧钢厂入职表。
“好了,老闫,你的事儿就这么办好了,将来想要回房契,只能是按月还我十元,五年后还清的那一刻我自然会给你。
当然,哪一天你想赎回也不是不行,只需要付清尾款就行。”
闫埠贵并没有把何雨柱的话放在心上,毕竟让他再拿出钱来替自己儿子还钱,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而且他心里很清楚,闫解放每个月除去吃喝,拿出十块钱用来还债完全不是问题。
于是乎,闫埠贵在跟何家客套了一番之后便转身离去,毕竟人家也要准备开饭了嘛。
就在这时,只听何雨柱开口对父亲何大清说道:
“爹啊,您今天可要多做点饭菜,等会儿我得送过去给秋叶她们吃。”
何大清闻言,想也没想便顺口问了一句:
“那需要做几份呀?”
然而此时的何雨柱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压根儿就没有留意到父亲的问话,只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嗯……那就做五份好了!”
话音刚落,一旁的何雨水突然“噗”的一声,将刚刚喝进嘴里的水全都给喷了出来。
而这好巧不巧,恰好全部喷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被突如其来的水柱浇个正着的何雨柱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一边咳嗽着一边埋怨起妹妹来:
“我说雨水啊,你至于这么兴奋吗?
瞧瞧你干的好事,全弄我一身都是水啦!”
说完,他赶忙站起身来去换了一件干净的外套。
然而此刻,何大清的面色却显得有些凝重和不安。
他压低声音对何雨柱说:
“柱子,你可得小心你的事儿,万一事发那可就麻烦了!”
何大清的言语之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之意。
听到这话,何雨柱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回应道:
“您呐,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只要那些丈母娘不知道此事,不出来搞事,我肯定一点儿事都没有!”
说完还自信满满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绝对能够应对各种情况。
见此情景,何大清无奈地摇了摇头,但并没有再说什么。
毕竟多说无益,而且以柱子一贯的性格,恐怕也很难听得进去别人的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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