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最后一口芡实粥还带着暖意,爷爷放下瓷碗,看向江渝川的眼神里满是欣慰:“渝川,你跟晓雅随我们去后院一趟,有些东西,该让你们见见真面目了。”奶奶也笑着起身,顺手拿起墙角的灯笼:“是你当年找到的那些宝贝,该好好清点一番了。”
江渝川和林晓雅对视一眼,江渝川神秘的微笑,跟着爷爷奶奶穿过回廊走进柴房,爷爷推开积着薄尘的木门,熟悉的石阶映入眼帘。江渝川接过奶奶手中的灯笼,率先往下走,昏黄的光晕照亮了潮湿的石阶,也唤醒了尘封的记忆。“
打开地窖的灯,看着不大却异常干燥,正中央放着一个樟木箱,江渝川弯腰打开锁扣,掀开箱盖的瞬间,金灿灿的光芒扑面而来,晃得人睁不开眼——三十一块金砖整齐码放,每一块都刻着古朴的云纹,表面泛着温润的光泽,指尖触及处,冰凉厚重的质感传来,带着岁月沉淀的分量。
“这……这么多的金砖?”林晓雅捂住嘴,惊讶得眼眸发亮。
爷爷蹲下身,轻轻抚摸着金砖,语气郑重:“这些都是江家老祖宗传下来的家业,渝川的父母到现在都不知道,当年我们就想着,等你真正能扛起责任时,再把这份传承交到你手上。”他转头看向江渝川,一一细数,“你开第一家小店,我们从里面拿了一块当本钱;后来买二十多间铺子,用了四块;买五套古院子,用了四块;建第一条鸡尾酒生产线,用了十块,前后一共十九块,剩下的三十一块,一直藏在这里。”
奶奶补充道:“现在你们都长大了,能创业打拼,一起奋斗,这些东西,也该正式交给你们保管了。”
江渝川望着眼前的金砖,心中百感交集。年少时的好奇与忐忑仿佛还在昨日,如今再看这些沉甸甸的宝贝,只觉得肩上多了一份传承的责任。江渝川说“这些还是你们留着吧”
“傻孩子,这本来就是你们的东西。”爷爷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我们要去省城跟你一起生活,这些金砖也得带上,放在省城的新家里。老辈人说,祖上传下的宝贝能聚气纳福,跟着主人走,才能护着家业兴旺,财运亨通。”
林晓雅看着江渝川手中的金砖,又看了看爷爷奶奶期盼的眼神,郑重地说:“爷爷,奶奶,我会跟渝川一起好好守着这份传承,也会帮他把家业打理好。”
江渝川握紧林晓雅的手,再看向箱中的金砖,眼神坚定。这些金砖,是他年少时的意外发现,是老祖宗留下的财富,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爷爷奶奶,你们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老祖宗的期望,也不会辜负你们的信任。这些金砖,我会用在正途上,让江家的家业越来越兴旺,也让我们一家人的日子越来越红火。”
林晓雅说“怎么运到省城呢?找几个信任的人来帮忙?”
樟木箱的铜锁扣轻轻扣合,爷爷指尖敲了敲箱体,语气笃定:“不用麻烦外人,咱一家四口自己来,反而更稳妥。”江渝川眼睛一亮,立刻附和:“对,我的悍马车尾箱空间够大,承重也足,正好能放下这口樟木箱。大大方方出发,反而没人会多想。”
林晓雅跟着点头:“悍马本身就惹眼,但正因为扎眼,大家只会注意车,不会留意尾箱里的东西。咱们打扮得像普通搬家的家庭,反而能降低关注度。”奶奶也放下心来:“自己人动手,既不用防着外人走漏消息,也能全程盯着,踏实。”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敲定了细节。江渝川说:“明天一早,咱们先把樟木箱从地窖抬出来,用家里的旧棉被裹两层,再套上一块深色的帆布,看起来就像搬一件旧家具。尾箱垫上防滑垫,把箱子固定好,避免路上颠簸发出声响。”
“出发时间选在上午十点,”林晓雅补充道,“这个点古城的早市刚散,路上车流量不算大,也不会像凌晨那样引人怀疑。咱们穿着朴素点,爷爷穿中山装,奶奶穿碎花衫,我和渝川穿休闲服,就像一家人去省城定居,再正常不过。”
爷爷捋了捋胡须,强调道:“路上尽量走高速,不进服务区,不上厕所,一气呵成到省城。遇到收费站,渝川专心开车,晓雅负责递卡缴费,我和你奶奶坐在后座,装作闭目养神,不跟外人搭话,避免言多必失。”
“到了新家,尾箱直接开进地下车库,停在监控死角的车位上。”江渝川接着说,“车库里没人的时候,咱们四人一起把箱子抬进电梯,直接上二楼书房。暗格的开启方式还是用《资治通鉴》当钥匙,红外报警器和书房密码锁也按之前说的装,确保万无一失。”
奶奶补充道:“搬完箱子,尾箱里的旧棉被、帆布都要收好,带回新家洗干净,别留在古城。地窖的入口用水泥封死,再铺上地砖,恢复成柴房的样子,让人看不出半点痕迹。”
四人相视一笑,每个环节都考虑得滴水不漏。没有外人参与,没有刻意遮掩,反而以最平常的姿态出行,用悍马的“惹眼”做掩护,既保证了金砖的安全,又守住了秘密。第二天一早,当悍马车缓缓驶出古城时,没有人知道,这辆车里承载着江家几代人的传承,更承载着江渝川创业路上最坚实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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