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刚拐进熟悉的巷口,就看见爷爷奶奶坐在自家院门口的竹椅上,手里摇着蒲扇,正朝着巷口张望。看见出租车停下,爷爷猛地站起身,拐杖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奶奶也跟着起身,脸上的皱纹笑成了花:“可算回来了!路上累不累?”
江渝川快步上前扶住爷爷,林晓雅则扑进奶奶怀里,鼻尖蹭着奶奶身上熟悉的皂角香:“奶奶,我们好想你和爷爷!”奶奶拍着她的背,眼眶有些发红:“傻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进屋放下行李,江渝川立刻打开那个装满礼物的箱子。“爷爷,这是给您带的古巴雪茄,您以前总念叨想尝尝正宗的,我特意找当地老匠人买的;还有这个瑞士军刀,您平时修修院子里的花草能用得上。”他把包装精致的盒子递过去,爷爷接过,戴上老花镜仔细看着,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好,好,渝川有心了,还记着我念叨的话。”
林晓雅则拿出一条柔软的羊绒披肩,给奶奶围在肩上:“奶奶,这是苏格兰的纯羊绒,保暖又轻便,您冬天出门遛弯披着正好;还有这个法国的护手霜,专门滋润手脚的,您平时做糕点总碰水,擦了能保护皮肤。”她一边说,一边轻轻给奶奶按摩着手背,奶奶摸着披肩柔软的质地,笑得合不拢嘴:“这颜色真好看,晓雅眼光就是好,比我自己买的舒坦多了。”
张阿婆这时端着一盘热乎的茶叶蛋过来,看见屋里热闹的样子,笑着打趣:“你们这俩孩子,出去环游世界还不忘给老人带礼物,真是孝顺。”爷爷摆摆手:“他们心里装着我们呢!”说着,就催着奶奶去厨房忙活:“快,把我存的老黄酒拿出来,给孩子们接风洗尘,再炒几个他们爱吃的菜。”
晚饭时,八仙桌上摆满了家常菜:爷爷爱吃的糖醋排骨、奶奶拿手的红烧肉,还有林晓雅最爱的清炒时蔬。江渝川给爷爷倒了杯黄酒,自己也倒了一杯,碰杯时发出清脆的声响:“爷爷,奶奶,谢谢你们帮我们照看店里,也谢谢你们一直支持我们。”爷爷呷了一口酒,摆摆手:“自家孩子,说这些干啥?只要你们好好的,我们就放心。”
大家正在开开心心的吃着饭,院门被推开,一位身材高挑的美女走进院子,来人正是林晓雅的妹妹林晓彤,一边走一边喊,“爷爷奶奶好,我来蹭饭来啦”。走进屋对着江渝川和林晓雅说,“姐姐,姐夫度完蜜月回来了,有没给我带礼物?”林晓雅说“没有”。江渝川说“肯定给你带了的,少不了你的。”江渝川从房间里面出来,拎着四五个袋子,对林晓彤说“这里有一个包和手表都是你的,皮鞋是给岳父的,外套是给岳母的,等一下你带回去,这几天我们会很忙,过几天去看望岳父岳母他们”。林晓彤也不客气,拿起手表就戴在手腕上,“真漂亮,还是姐夫有眼光”。林晓雅说“不好好上学,天天就知道玩,”林晓彤说,“姐,我不想回学校了,天天在大学里混日子,还不如跟你学做生意,”林晓雅说“肯定不行,回去好好把学业修完”林晓彤说“姐夫不也是没有上大学,把生意做这么大,实现了财富自由,我也要财富自由,不想给别人打工”。林晓雅说“你要考虑清楚,看看爸妈会不会同意”。林晓彤说“姐夫,你同意我跟你们学做生意吗?” 江渝川说“我尊重你的选择,只要爸妈同意没有问题。”林晓彤翘起大拇指说“我就知道,姐夫最好。”
吃好晚饭,林晓彤提着礼物回家去了。一家人坐在院子里乘凉。月光洒在青石板上,映出树影婆娑。奶奶靠在爷爷肩上,听林晓雅讲旅途中的趣事:罗马的斗兽场、京都的竹林、摩洛哥的蓝色小镇,江渝川则时不时补充几句,偶尔给爷爷奶奶剥个水果。
“走了那么多地方,还是觉得家里最好。”林晓雅望着头顶的月亮,轻声说。江渝川握住她的手,转头看向爷爷奶奶相视而笑的模样,心里满是踏实:“是啊,有家人在,有这古城的烟火气,才是最安稳的归宿。”爷爷点点头,感慨道:“你们年轻,该出去看看,但根在这里,累了倦了,就回来,家里永远有热饭等着你们。”
夜色渐浓,巷弄里传来几声犬吠,随后又归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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