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掐了一下他的腰,无奈地笑了。
秦淮茹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别瞎猜。”
林新成赶紧摆手否认。那我从今天起假装怀孕?”
“嗯,海棠现在肚子还不明显,你先正常上班,等过几个月显怀了就说回乡下养胎。”
林新成说完,秦淮茹点点头。
秦淮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自己明明是正室,怎么还要配合演这出真假怀孕的戏码......
“于家父母那边怎么说?”
她看向于莉姐妹和林新成。都说好了。”
于莉接话。
昨天她和于海棠已经见过父母。
于家没有儿子,商量后决定姐妹俩跟着林新成,将来给二老养老。
二老也就同意了这桩婚事。这......”
秦淮茹一时语塞,竟有这样的父母。
可转念想到自己二叔对秦京茹的态度,又觉得不足为奇了。
事情谈完,林新成和于莉温存片刻,才带着秦淮茹离开。
装怀孕期间得常来这儿,南锣鼓巷人多眼杂容易露馅。哥,你老实告诉我,还有几个......”
秦淮茹忍不住问。不多,就三个,过几 排你们见面。”
陈雪茹、徐慧真、梁拉娣。
至于周蓉,暂时还没定下来,等她冷静再说。
林新成不强求,这辈子有这么多佳人相伴,已是知足。
次日,陈雪茹几人和秦淮茹见了面。
她们早知道这位正室,相处融洽。
秦淮茹见她们各有家底,也不担心争家产,对梁拉娣也客客气气,尽显大房风范。
林新成想凑牌局,反被四人联手赶了出来。
回到南锣鼓巷,院里吵嚷声不断。怎么回事?”
秦淮茹疑惑。去看看。”
林新成带她走进中院。
只见傻柱和一个酷似蔡全无的男人对峙。我是你爹!”
“那也不行!”
“房子是我的,我说了算!”
“现在是我的!”
两人争得面红耳赤,不知为了什么物件。
刘光天远远望见林新成便快步迎来,脸上堆满笑意:“林哥可算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
林新成驻足询问。何大清突然从保定回来了。”
刘光天压低声音,“傻柱本打算把房子留给何雨水孩子养老,谁知何大清跳出来反对,非要孩子改姓何才同意。
要我说傻柱也是够憨,改个姓有啥大不了......”
林新成轻咳一声打断他,目光扫过院子角落。
许家老两口正探头探脑往这边张望,他心里顿时有了计较。听说被白寡妇扫地出门了?”
刘光天憋着笑补充道。
这时傻柱也注意到他们,远远招呼:“林哥快来!”
何大清正扯着嗓子嚷嚷,转头看见林新成时突然愣住:“你...你是林新成?”
“何叔别来无恙啊。”
林新成不紧不慢地走到何雨水身侧。少套近乎!”
何大清突然暴起,指着林新成鼻子骂道,“你凭什么让我外孙认干爹?”
何雨水立刻挡在前面:“我的事不用你管!”
“反了你了!”
何大清扬起巴掌就要打女儿,却被林新成反手一记耳光抽得踉跄后退。
院墙边看热闹的邻居们纷纷摇头——这老糊涂怕是忘了当年林新成的厉害。
何大清捂着 辣的脸颊直跳脚:“我管教自家闺女天经地义!”
“再动她一下试试?”
林新成指尖在袖口轻轻弹了弹,眼神冷得像三九天的冰溜子。
秦淮茹不动声色把何雨水往后拉了拉,许家门口传来两声意味深长的咳嗽。
何大清趴在地上,右手捂着脸颊。
半边脸高高肿起,疼得他直抽凉气。我打你又怎样?总比你动手打何雨水强,她怀着孩子你看不见吗!
林新成厉声喝道。
实际上,即便何雨水没怀孕,只要何大清敢碰她,他照样会找个理由教训这老东西。
开什么玩笑,他的女人除了自己谁都不能动。
就算是岳父也不行!
用不着你多管闲事!我们老何家的种必须姓何!
何大清扯着嗓子嚷道。
他心里早打好了算盘:要么何雨水的孩子跟着姓何,这样那小隔间还能留给她母子住;要是不姓何,立刻把这赔钱货撵出家门,再想办法让傻柱搬进隔间。
到时候靠着这套大房子,不怕找不到小寡妇跟他过日子。少来这套!当年你扔下我们跑路,要不是林哥接济,我早饿死了!
何雨水见父亲这般 ,索性撕破脸怼了回去。哼,轮不到你说话!我这就找街道办评理去!
何大清偷瞄着林新成扬起的巴掌,连滚带爬往外跑。老何,家丑不可外扬啊......
看够戏的易中海赶紧拦人。
他可不想让何大清回来搅局——这老东西要是常住,往后谁给自己养老?得先稳住局面,再想办法把人支走。呸!易中海你个老 等着,回头再收拾你!
何大清回头啐了一口。爸!去了也是白费功夫!
傻柱急得直跺脚。老子的事轮不到你管!
何大清头也不回地冲出院子。
他还指望用房子换下半辈子快活呢。
不多时,街道办王主任带着人来了。
见到林新成时,两人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虽说一个管正阳门一个管东直门,但体制里的人总归打过照面。何大清,说说具体情况。
王主任公事公办地问道。王主任您给评评理,我家的房子难道不该由我做主?
何大清腰杆一挺。不能。
突如其来的答复让何大清僵在原地。啥?这明明是我的房子!
何大清急得声音都变了调。早就不属于你了。
王主任一句话把他砸懵了。
当年跑得太匆忙,房产手续压根没来得及处理,按理说房契还在自己名下才对......
进屋详谈吧。
王主任瞥了眼围观的邻居,显然不想当众难堪。
众人陆续进屋时,林新成拉着秦淮茹也要往里走。这是我们何家的事!闲杂人等都出去!
何大清扭头看见林新成就发怵——这小子犯起浑来,可比自家那个傻儿子狠多了。
林新成不愿何大清插手自家事务。
他这趟回来,无非惦记着房子或孩子的抚养权。雨水认我当干哥多年,我自然要护着她。林新成轻拍何雨水肩头,后者立刻挽住他的胳膊。
院里人早习以为常——谁都清楚比起亲哥傻柱,何雨水更依赖这个情同手足的干哥哥。要不是林哥接济,我早被傻哥饿死了!何雨水眼眶发红。
当年何大清突然离家时,傻柱还是个学徒工,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她常饿得头晕眼花。
直到林新成发现后让她去林家帮工,才算吃上饱饭。
何大清刚要发作,突然想起寄给儿女的生活费被易中海截胡的事儿,顿时泄了气。
说到底,抛下儿女跟白寡妇跑路这事,他自己也不占理。......何大清偷瞄林新成一眼,缩着脖子往屋里走。
林新成左右挂着秦淮茹和何雨水,三人一道进了何家。
瞥见院外围观的娄晓娥,他挑眉道:晓娥?
嗑瓜子的娄晓娥连忙应声。你先回家备菜吧。林新成眼风一扫,夫妻多年的默契让娄晓娥立刻会意。得嘞!她转身就往后院走,边走边喊:爸妈帮我看着大茂啊!许家二老应声跟上。
林新成暗笑,这招既能让傻柱难堪,又能替媳妇出气,一箭双雕。
何家正屋里,王主任安排林新成挨着自己坐,左手秦淮茹右手何雨水,对面是何家父子。
冉秋叶端来的茶水泛着寡淡的褐色——那年头能有点茶叶沫子就算体面了。
这茶叶连高碎都不如,也就比圈儿茶好些。
何大清斜眼瞥着冉秋叶,越看越不顺眼。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家儿子居然成了绝户。
这事儿简直荒唐!
惊得他半天没缓过神来......
既然儿子断了香火,娶媳妇还有啥用?
不如离了算了,把房子腾出来,自己另娶个寡妇。
说不定老何家还能再续上烟火?
凭啥说这房子不是我的?
何大清急吼吼地盯着王主任追问。
如今他就惦记两样:房子和寡妇。
完全没留意王主任对林新成的特殊态度。装什么糊涂?前几年你不是办过户了吗?王主任没好气地说。有这事儿?我咋不记得......何大清挠着头嘟囔。
林新成插话道:那年你偷偷回四九城打听傻柱近况的时候。
噢!雨水是带我去过街道办,让我帮着办了点儿事。何大清一拍大腿。
何雨水急得跺脚:爸您老糊涂啦?当时是把小隔间过给我了呀!
何大清这才回过味来,脸色顿时垮了。
那年他偷偷回城,本想着白寡妇没给他留后,得给自己留条养老后路。
结果半道遇见个俏寡妇,被讹得差点裤衩都不剩。
正走投无路时撞见何雨水,闺女以给钱为由让他过了户。
他当时想着亲闺女总归是一家人,哪知这丫头记仇,现在死活不肯还了。雨水啊,你总不能让爸跟柱子挤一屋吧?何大清愁眉苦脸地哀求。
且不说傻柱乐不乐意,人家小两口屋里哪还塞得下他这个老东西?
我要是帮了你,我自己怎么办?爸,您做事也该有个度了!何雨水拧着眉头说道。
何大清眼巴巴地望向何雨柱,语气带着哀求:柱子啊......
爸,多余的话就不说了。
往后我给您养老送终,但今天必须去房管所把这房子过户到我名下。傻柱直截了当地说。过户当然没问题,就是能不能让我暂时在这住几天......何大清搓着手商量道。不行!傻柱斩钉截铁地拒绝,当年跟寡妇跑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兄妹?现在想回来住,门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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