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成系着围裙掌勺,秦淮茹和娄晓娥跟前跟后端菜递碗。
想当初他独居两间空房,如今屋里挤挤攘攘——正房媳妇、偏房姨太太,还捎带上两个拖油瓶。
秦京茹成了贴身小管家,连何雨水都被接来过活,倒是把傻柱的旧宅腾了个干净。
饭桌上,林新成刚坐定,秦家小妹和何家丫头就抢着给他擦汗。
明明额头上半滴汗星子都没有,俩姑娘偏要演这出殷勤戏码。雨水啊,林新成扒着饭说,往后你哥不在,天天来这儿吃。
林新成轻声道。嗯,谢谢林哥哥。
何雨水眉眼弯弯地点头,嘴角漾着甜甜的笑意。还有嫂子呢!
瞥见旁边的秦淮茹,她赶忙补了一句,惹得对方掩唇轻笑。
暮色渐沉,林新成倚在门边听着收音机,左右各偎着佳人——秦京茹正往他手心送剥好的瓜子仁,何雨水则捧着新沏的茶。
这舒坦日子让他暗自感慨,哪是寻常人能享的福分?
至于傻柱那些糟心事,他可半点不愧疚。
何晓梅那档子或许有他推波助澜,但赵素华这出戏绝对与他无关。
系统连奖励都没发,可不就是最公正的证明?
此刻贾家却笼罩在阴云里。
自打昨日离婚,贾东旭翻遍屋角也找不着赵素华藏的赃款,此刻瘫在外屋发呆。
贾张氏的咒骂声中,棒梗从里屋门板后探出脑袋,却被暴起的贾东旭逮个正着:小兔崽子看什么看!你那娘跑了,你也想挨揍?
男孩吓得翻窗就逃,哭喊着爸爸不要我了冲出院门,身后追着醉鬼般的父亲。
看热闹的邻居们直摇头:亏得秦淮茹当年跟了林新成,要真嫁进贾家......议论声里满是唏嘘。
变故始于林新成当初不经意的插手:贾东旭偷厂里零件被人赃俱获,挨完揍又遭全厂唾弃,最终改蹬三轮车竟阴差阳错躲过死劫。
如今他缩在院门口石墩上,望着别家父亲扛着女儿说笑归来,妇女牵着孩子念叨晚饭菜色,活像一具喘气的空壳。
院子里的人家日子虽然不宽裕,但好歹都亲人团聚,其乐融融。
贾东旭模样其实挺周正,瞧原剧里的棒梗长相,再看看墙上他的黑白照片,就知道当年也是俊朗后生。
那时候的他朝气蓬勃,可不是现在说的那种“精神小伙”
的怪模样。
如今离了婚,家里的缝纫机落了灰——贾张氏那个懒婆娘根本不会用。
当初买缝纫机花光了他爹的积蓄,后来又置办三轮车,把老太太藏的养老钱也搭进去不少。
偏偏他又是个游手好闲的主,拉活儿三天两头歇工,这些年家里没攒下几个子儿。
表面看林家最寒酸,顿顿窝头就咸菜,全靠林新成钓鱼的本事开荤。
虽说林新成接济娄家、帮衬小雨水,还照顾亲戚家孩子,可要论院里谁最穷,林家排第一,他们贾家妥妥排第二。
现在儿子跑得没影,贾东旭只觉得人生失败透顶。
除了这个来路存疑的儿子,他再也找不出半点值得骄傲的事。
(赵素华暗笑:你的种?怕不是姓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棒梗!小兔崽子死哪儿去了!”
贾东旭在胡同里转悠到半夜,从昨晚开始就没合眼。
夜里盯着赵素华翻箱倒柜找钱,白天办离婚憋了一肚子火,要不是人多真想动手。
回家继续翻找时,贾张氏照例袖手旁观——这老太婆除了作妖,正经事从不沾手。
原着里她拿亡夫灵位吓唬秦淮茹,其实最该心虚的是她自己。
天蒙蒙亮时,贾东旭腿一软栽倒在街边。
次日清晨,院里炸开了锅。
傻柱背着昏迷的贾东旭进来,棉袄还裹着层霜花。都别愣着啊!昨儿半夜我起夜,看见这丫挺的栽茅房边上。
化雪天多冷啊,再晚点发现准冻成冰棍!”
他边说边往中院走,身后跟着看热闹的人群。
贾张氏叉着腰就开始骂街:“好你个傻柱!定是你打昏我儿又假好心!被撵出去不甘心,想装好人搬回来是不是?街坊们评评理啊......”
贾张氏说完,直接坐在地上撒泼打滚。
她心里清楚得很,明知道贾东旭是累晕的,两天一夜不睡觉谁都受不了。
可她就是要闹,家里穷就得闹,闹大了傻柱就得赔钱!
贾张氏你别挡道!赶紧让你儿子回床上躺着,再拖下去真要病了可别赖我!傻柱嘴上不饶人。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看着一起长大的贾东旭冻成这样,心里也过不去。
好心当成驴肝肺,傻柱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看热闹的邻居七嘴八舌,有人说傻柱装好人,有人说贾张氏狠心。
贾棒梗坐在旁边闷头吃饭,对亲爹晕倒无动于衷。小兔崽子!你爹为了找你累晕了,你还吃得下饭?傻柱指着棒梗骂道。要你管!棒梗翻了个白眼。
傻柱气得一脚踹过去,吓得贾张氏直躲。
他趁机掀了饭桌,把贾东旭往桌上一放,撸起袖子就要揍棒梗:今天我替你爹教训你个没良心的!
贾家顿时鸡飞狗跳,看热闹的都在偷笑。
路过的林新成摇摇头,这院子只要傻柱和贾家碰一块儿准没好事。
到了轧钢厂,林新成刚送完秦淮茹她们,就被李副厂长叫住。听说你钳工技术不错啊。李副厂长笑眯眯地问:胃病什么时候能好?
林新成心里冷笑,这老狐狸想套路他?门儿都没有!
我这胃病真说不准,今年还是经常疼得死去活来。
您别看我现在能走动,回家多半时间都疼得动弹不得。林新成苦笑道。
李副厂长眯起眼睛:小林啊,是不是对工资有意见?有事好商量嘛,咱们厂可离不开你这样的技术人才。
李厂长您这话可不对,林新成突然提高嗓门,谁不爱上班?谁不想为厂里做贡献?大伙说是不是?工人们顿时哄笑着附和。
李副厂长脸色铁青,这下反倒显得他小人之心了。我这胃病就是当年为厂里钻研技术熬出来的。
您这么说,岂不是寒了技术工人的心?林新成挺直腰板,压根不把对方放在眼里——反正这家伙马上就要被查办了。是我不对,是我太着急关心同志们了。李副厂长赶忙赔笑。姓李的,你前些日子总在我媳妇跟前转悠,什么意思?林新成突然发难,那天我刚说谁惦记我媳妇就揍谁,你心虚什么?
李副厂长后背发凉,悄悄往后挪:误会!完全是误会!
那昨天为什么扣我媳妇工资?刚扣完钱又问我几时复工,当我是傻子?林新成抡起巴掌就扇了过去。的一声脆响,李副厂长栽进墙角堆放的木材里。
他捂着脸嚎叫:账目有问题才暂扣的!核算完就补发!
谁也管不住林新成,顶多拿他媳妇的工资说事。
可林新成哪是那么容易被人拿捏的?软硬不吃的主儿,谁要是敢欺负他,他直接一巴掌扇过去!
车间主任把林新成的真实钳工水平告诉了厂长——二十多岁就有七级工水准,再培养几年,八级工不是手到擒来?厂长天天盼着他回来上班呢。
李副厂长跑到厂长那儿告状,结果两个字——没用!
要是林新成技术不行,只是个普通工人,姓李的哪会这么客气?肯定早就叫唤着“你敢打我?你等着!”
然后捂着脸溜走,琢磨着怎么往死里整林新成。账本有问题?我怎么觉得没问题呢?王会计,你说是不是?”
林新成喊了一嗓子,躲在拐角的王会计赶紧捧着账本跑出来。对!账本一点问题都没有,有问题的是李副厂长您的良心!”
王会计大声说道。
姓李的傻眼了。
怎么回事?他明明安排得妥妥当当,王会计也是他的人啊!
王会计心里叫苦,她也没办法。
昨天林新成来厂里转悠,恰好遇上厂长和王会计说话。
厂长听说林新成来了,想着关心一下他的身体情况,就叫进去聊了几句。
结果这一聊,坏了事。
林新成眼睛一瞥账本,当场就看出问题,三言两语点出几个错处。
厂长见他算账这么厉害,来了兴趣,让两人讨论讨论账本上的细节。
王会计一开始以为他只是碰巧发现小问题,没当回事。
可越聊越不对劲,林新成简直是个算账高手,账本里的毛病越揪越多。
等厂长一走,林新成冷冷甩下一句:
“王会计,账算好了是本分,算不好……可是要进去的。”
这句话直接把王会计吓破了胆,逼得她当场供出了李副厂长。
王会计心里默念:对不住了老李,为了我们一家老小,您还是进去吧。
没过多久,几个警察急匆匆冲进工厂,直接奔向墙角瘫坐着的李副厂长:
“就是他! 受贿,抓起来!”
姓李的,提前十几年进了局子。
姓李的被押走了,这辈子算是完了。
林新成乐呵呵地看着他被带走,顺便把他克扣秦淮茹工资的事也捅给了警察。
姓李的,惨上加惨。
当天下午,李副厂长的媳妇在家休息,一转身的工夫,桌上突然多了一封信。
等她反应过来时,放信的人早已没了踪影,连半点动静都没留下。
她赶紧拆开信封,里头是一沓照片——全是姓李的和刘岚干的那些龌龊事,各种角度、各种姿势……清清楚楚。
227
李副厂长的妻子瞬间火冒三丈。
先前有人告诉她,她男人被抓了,让她赶紧找她父亲运作关系捞人。
但现在一看,根本没必要了。
她对李副厂长已然心死,盘算着不如再找个别的男人。
屋外,林新成瞥了一眼屋内,转身离开。
他终于明白李副厂长为何要找刘岚了——他这媳妇,实在一言难尽。
回到大院,林新成走到中院,瞧见贾张氏真是够狠,为了讹傻柱的钱,硬是没让他把贾东旭背进里屋,也没请医生。
傻柱已经让人帮忙向厂里请了假,心里憋屈得很。
好心送贾东旭回家,却碰上这么个不省心的贾张氏和棒梗儿。
也不知道贾东旭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摊上这对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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