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连忙撑起身子道谢。街里街坊的,说这些多见外。
一大妈利落地摆好碗勺,热腾腾的鸡汤在病房里氤氲开香气。
天色渐晚时,许家二老赶到医院,唯独不见许大茂身影——那可怜人正扶着胡同墙蜗牛般挪动。
直到众人即将散去,脸色惨白的许大茂才被护士搀进病房,像滩烂泥般瘫在空病床上。孩、孩子...叫...什么...
他气若游丝地问道,整个秋冬持续的高烧早已掏空他的身子,能清醒说话已是奇迹。
林新成听着这断断续续的气音,总觉得许大茂随时会咽气。
满屋子人表情微妙地交换着眼色,许母急忙小声提醒:取名得你这个当爹的来啊。
许大茂茫然摇头,目光飘向对面病床:让晓娥...取...
哥哥叫冬青,妹妹叫白芨。
娄晓娥笑盈盈答道,心里默念着孩子们真正的姓氏。好听...真好啊...
许大茂挤出个虚弱的笑容,转眼就昏睡过去。
许父黑着脸把儿子扛走后,留下许母照顾产妇。
原定的保姆因大雪封路未能返京,一周后,康复的娄晓娥终于回到四合院。
夜色渐深时......
夜色渐深,林新成与秦淮茹结束牌局后,见她沉沉睡去,便悄悄来到许家。
他轻轻点了许大茂的穴道,随后将娄晓娥和两个可爱的孩子拥入怀中。快看看咱们的孩子,多招人喜欢。娄晓娥依偎在林新成怀中,满脸幸福。
一个孩子在她怀里,另一个则被林新成抱着。
两个小家伙活力四射,像两只顽皮的小猴子,在父母之间爬来爬去。
林新成脑海中突然响起提示音,获得了丰厚的物资奖励。
他欣喜不已,待孩子们睡着后,娄晓娥又缠了上来。你要好好休息......林新成刚想劝阻。这里可以嘛~娄晓娥狡黠一笑。
两人很快又缠绵在一起,系统再次送来奖励。
次日清晨,林新成正准备和秦淮茹晨练,院里突然传来喧闹声。
他们匆匆穿衣出门,看见贾张氏正在中院哭天喊地。各位街坊评评理啊!我的养老钱全被偷了!贾张氏瘫坐在雪地里,双腿胡乱蹬着,活像只翻了盖的王八。
三位大爷连忙出面调解。
林新成瞥见贾东旭心虚的模样,心里顿时了然。
这小子最近沉迷下馆子找女人,想必是把亲娘的老本都败光了。
想到自己身边的女人不是富婆就是 ,林新成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这日子,过得可真舒坦。最近谁去过贾家?快说!要是被查出来,可不会轻易放过!刘海中大声质问,院子里的人纷纷摇头。
谁会没事往贾家跑?那家人最爱占便宜还胡搅蛮缠,大伙躲都来不及。
别看赵素华平时偷偷做点小买卖,骂起街来那可是一个顶三个,比贾张氏还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话真没说错。现在开会!刘海中突然宣布。妈您放心,这钱肯定要追回来!敢打我们家主意,活腻歪了!赵素华咬牙切齿地说,颇有当年贾张氏的风采。
站在一旁的贾东旭吓得直哆嗦——钱就是他拿的,他实在不敢想要是被发现会怎样。
三位大爷围坐在摆着瓜子、端着茶水的桌前,正式开始了全院大会。我说两句,今天咱们就讲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易中海瞪了刘海中一眼:别说脏话。刘海中赶紧改口:还是公平!现在请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讲话!
掌声中,易中海直入主题:贾张氏,钱什么时候丢的?昨天下午我做了个噩梦,醒来就发现养老钱没了!我的命好苦啊!贾张氏说着又要往地上躺。拦住你妈!阎埠贵喝道,撒泼有什么用?贾东旭连忙扶住母亲。
易中海陷入沉思。
他清楚地记得昨天看见贾东旭鬼鬼祟祟出门,八成就是这小子干的。
可贾东旭是他的养老候选人,决不能当贼处置。都听好了,昨天谁在中院?易中海决定把水搅浑。
许大茂有气无力地喊:我看见傻柱在转悠!放屁!我像那种人吗?傻柱抡起拳头。你从小就会偷!许大茂这话倒不假。
要说棒梗那身,除了继承贾东旭的,还得感谢傻柱的言传身教。
食堂大师傅嘛,顺只鸡拿点肉都是常事。傻柱,我问你,你是不是在贾张氏家门口转悠了?二大爷直接把话挑明,把地点从中院改成了贾家门口。
这二货心里打着算盘,认定傻柱就是偷东西的贼。
要是能抓住小偷,回厂里说不定还能升官呢。二大爷,您可真够二的!哪只耳朵听见我说在贾家门口转悠了? 傻柱立马怼了回去,他才不吃这个哑巴亏。
不遇到秦淮茹的时候,他精明着呢。
二大爷被一大爷瞪了一眼,赶紧赔着笑:我就是随口问问...
新时代了可不能乱冤枉人!傻柱见一大爷向着他,底气更足了。
一大爷重重放下茶缸:昨儿个谁在中院出现过,自己站出来!要是不老实交代,就算丢了先进大院的招牌,也得让派出所来查个明白!
这话一出,院里顿时炸开了锅。到底是谁干的?赶紧认了吧!
我就是跟人聊天,可没靠近贾家!
别连累大伙儿啊!
提到先进大院的名声,人们都慌了。
可贾家名声太臭,站出来的人都没什么嫌疑。
眼看要糊弄过去,林新成嗑完瓜子举了手:一大爷,我认识个会训狗的,借条狗来准能逮着贼。
贾张氏和赵素华眼睛一亮,院里人也纷纷点头。
唯独贾东旭脸色发白——钱就是他偷的。这...这不合适吧?贾东旭声音都在打颤。怎么不合适?非得抓住这个缺德玩意不可!贾张氏咬牙切齿。就是!今儿偷妈的钱,明儿就该偷我的了!赵素华也帮腔。
她那些私房钱可都是攒下的。
贾东旭缩着脖子不敢吱声了,生怕被老娘和媳妇混合双打。
林新成抓了把瓜子站起身:那我这就借狗去。这满院子没一个好东西的先进大院,年年评优才叫见鬼了。
林新成身材魁梧,手掌宽厚,一把就抓走了盘中大半瓜子。
三大爷看得眼角直抽,这小子手法比他还要老练!
在我回来前谁都不准乱动。
淮茹,跟我去借狗!
林新成冲秦淮茹使了个眼色。
后者迅速抓了把瓜子,两人有说有笑地往前院走去。
二大爷抿了口茶,伸手摸向瓜子盘——却触到一只枯瘦的手。
三大爷正悻悻地将最后一把瓜子往兜里塞。
一大爷瞪视下,两人慌忙松手。
三位大爷分着残余的瓜子,目光扫过院内众人。
三大妈和二大妈狐疑地盯着自家老伴——方才那两只手,莫不是碰在了一起?
街上,林新成与秦淮茹悠闲地嗑着瓜子步行。哥,真能借到警犬吗?秦淮茹好奇道。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见四下无人,秦淮茹飞快在他脸上轻啄一下。借不来。
逗你的。林新成笑道。
路途虽远,正好让那群人多挨会儿冻。
娄晓娥搂着孩子在屋里取暖,小雨水也被傻柱赶进了屋。
其他人的冷暖,他可不放在心上。
许久后,林新成牵着半人高的黑犬返回四合院。好凶的狗!有人惊呼。
大狗冲着声源龇牙低吼,喉间发出引擎般的闷响。
林新成用戴着手套的手将藏钱布凑近狗鼻,黑犬立即开始搜寻。
一大爷暗自嗤笑:时隔整日,气味早该散了。
突然,大狗停在贾东旭面前狂吠。汪汪——!
贾东旭!
全场哗然。
家贼难防,竟是自家人!
东旭你干的?贾张氏怒目圆睁,抄起铁锹就追:败家子看打!
妈我错了!
站住!
挨一下我会没命的!
老贾在天之灵饶不了你!
母子二人满院飞奔。
未等三位大爷宣布散会,众人早已躲进角落围观这场闹剧。
三大爷抄起水缸边的椅子,瞥见盘中剩的五粒瓜子,抓起来揣兜里就溜。站住!成何体......
二大爷话音未落,贾东旭已慌不择路冲过来,后头跟着高举铁锹的贾张氏。
二大爷浑身肥肉直颤,转身就跑。
一大爷也赶紧躲开,这贾张氏真是气疯了。
走廊上,林新成和同伴悠闲嗑着瓜子看戏。
大狗温顺地蹲在林新成脚边甩尾巴。
贾东旭本想往这边逃——林新成这么厉害,肯定能空手接铁锹,最次也能替他挨打。
谁知忘了那条半人高的大狗,见它突然立起,吓得一个急转弯继续逃命。使劲打啊!
许大茂躲在廊下起哄。
这年他身子骨一直虚,唯有看热闹时来精神。
原本想病退,娄晓娥和岳父娄半城都不同意。许大茂你 !
哟,咱们院就三位大爷,你骂哪位呢?许大茂嬉皮笑脸。
贾张氏抡起结冰碴的铁锹,地拍在贾东旭屁股上。
物理加魔法双重暴击!
贾东旭蹿出老远,直到累得弯腰喘粗气。
贾张氏也抱着铁锹直不起腰,呼哧带喘像破风箱。妈...我错了...
钱还剩多少?
花、花完了...
贾张氏眼前一黑往后栽。贾东旭扑过去,林新成都怪你!
有病。
林新成翻个白眼。
小偷反倒怪抓贼的?
叫你败家!贾张氏突然睁眼,抽出布鞋一顿猛抽。妈你骗人!啊——
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大院。
娶了媳妇的大男人,因偷钱被老娘当众打屁股,着实惨烈。
贾张氏自然按不住贾东旭,一个成年男子再不济,也比终日在家闲坐的贾张氏有力气。
可贾东旭不敢挣扎,生怕碰伤母亲,惹出祸端。
他只能咬牙硬撑,任她打骂。你个混账东西,是不是巴望着我早死?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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