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老板和儿女的穿越

贾文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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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煤老板的硬核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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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煤老板的硬核谈判》

刀尖上的凉意,像一条淬了毒的蛇,紧贴着陈文强颈侧的脉搏。每一次心跳,都清晰地撞击在那薄而锋利的刃口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它刺破、撕裂。

“地契呢?”年小刀的声音像砂纸在粗粝的石头上摩擦,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混着破庙里浓重的霉味和尘土气,一股脑儿钻进陈文强的鼻腔。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陈文强,眼角的刀疤在昏暗摇曳的火把光下,扭曲得像一条狰狞的活蜈蚣。

陈文强被粗粝的麻绳死死捆在腐朽的木柱上,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柱子表面湿滑冰冷,不知积了多少年的污垢和霉斑。他费力地梗着脖子,努力让脆弱的喉咙离那要命的刀锋远上哪怕一毫米。浑浊的汗珠顺着他油腻的鬓角滚落,砸在满是灰尘的衣襟上,洇开深色的斑点。他大口喘着粗气,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被绳索深深勒进皮肉的痛楚。

“地契?”陈文强艰难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嘶哑,却硬是挤出一股子煤老板特有的、近乎蛮横的底气,“兄弟,地契没有!那玩意儿算个球!额手上,捏着的是真金白银的买卖——煤矿!懂不懂?黑金!挖出来就是钱!亮闪闪的银子!比那破地皮来钱快多了!”

他一边说着,布满血丝的眼珠子一边贼溜溜地乱转,借着火把那点可怜的光,飞快地扫视着这座摇摇欲坠的破庙。坍塌的神像只剩半截身子,空洞地望着屋顶的大窟窿。蛛网在角落层层叠叠,挂满了灰。地面坑洼不平,散落着碎砖烂瓦和不知名的动物粪便。一股子陈年的土腥气和尿骚味直冲脑门。但陈文强的目光,却像精准的探针,死死钉在墙角、柱基附近那几块散落的、不起眼的黑色石渣上。乌黑,带着点油润的光泽,混杂在泥灰里——那是煤!绝对是煤渣!而且是品质不错的亮煤!一股难以抑制的狂喜和职业性的贪婪瞬间冲淡了恐惧。妈的,绑票绑到煤窝子边上了?这简直是老天爷给饿汉塞金条!

年小刀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短促地嗤笑一声,刀疤跟着扭动。“煤矿?呵!”他手腕猛地一压,冰冷的刀刃瞬间切开了陈文强脖子上的一层油皮,一丝尖锐的刺痛伴随着湿热的液体流下的感觉,让陈文强浑身一激灵,汗毛倒竖。“老子要的是现成的宅子铺面!是能立刻变现、跑路的硬通货!你他娘的跟老子画饼?画个黑黢黢的煤饼?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给你放放血,让你这煤老板变成‘红’老板?”

破旧腐朽的木门被猛地撞开,发出刺耳的呻吟。几道人影裹挟着外面湿冷的夜风冲了进来。陈浩然当先,手里紧紧攥着一张泛黄的纸,脸色煞白,但眼神死死盯着年小刀架在父亲脖子上的刀。陈乐天紧随其后,高大的身躯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肌肉贲张,像一头随时要扑出去的猛兽,目光凶狠地扫过年小刀和他身后那几个喽啰。陈巧芸被护在最后,她手里也紧紧捏着一张纸,身体微微发抖,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没有泪光,只有一种近乎燃烧的愤怒和决绝,死死瞪着年小刀。

“刀爷!”陈浩然的声音带着强行压制的颤抖,尽量平稳,将手中的纸往前一递,“地契!你要的南锣鼓巷三进宅子的地契!放人!”

火把的光跳跃着,映在陈浩然手中那张泛黄的桑皮纸上。年小刀贪婪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如同饿狼看见了血肉。他身后一个三角眼的喽啰立刻上前,一把夺过地契,凑到火把下,眯着眼,手指在纸面上摩挲,又对着光仔细辨认那模糊的官印和墨迹。

“大哥,看着…像是真的。”三角眼迟疑着,小声嘀咕。

年小刀眼中的凶戾稍缓,但刀锋依旧紧贴陈文强的脖子,他瞥了一眼陈文强,又看向陈浩然:“就一张?还有铺子呢?”

陈巧芸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喉咙的哽咽和身体的颤抖,向前一步,将手中另一张纸也递了出去:“铺子的!给你!快放了我爸!”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清晰。

另一张地契也到了三角眼手里。破庙里只剩下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众人粗重的呼吸。年小刀盯着两张地契,又看看被自己牢牢控制在刀下的陈文强,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得逞的狞笑:“算你们识相!松绑!”他朝手下示意。

两个喽啰立刻上前,开始解陈文强身上的绳索。粗糙的麻绳摩擦着被勒出血痕的皮肤,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痛。陈文强看着家人焦急心痛的脸庞,再看看年小刀那张写满贪婪和即将得逞的丑脸,一股邪火混合着煤老板骨子里赌徒般的狠劲,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去他娘的!老子在谈判桌上,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什么时候被人用刀架着脖子签过字?

就在绳索即将完全松脱的刹那,陈文强猛地一挣,身体获得部分自由的同时,他几乎是吼了出来,唾沫星子都喷到了年小刀脸上:“慢着!光两张破纸就想换老子?打发叫花子呢?老子这条命,还有老子的煤矿,就值这点?”

所有人都僵住了。解绳子的喽啰手停在半空。陈浩然、陈乐天、陈巧芸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惊愕地看着陈文强,仿佛不认识这个父亲。年小刀脸上的狞笑瞬间冻结,随即被一种难以置信的暴怒取代,他眼角的刀疤突突跳动,像要活过来咬人。

“你…你说什么?”年小刀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嗜血的寒气,手中的刀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再次死死压进陈文强脖子上的伤口。

陈文强豁出去了,他梗着脖子,顶着那冰冷的刀刃,眼神凶狠地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猪,死死盯着年小刀:“老子说——不够!再加一万两现银!白花花的官银!少一个铜板,今天这事就黄了!老子这煤矿的买卖,你们想都别想沾边!那地契,你们拿了也烫手!”

“爹!”陈浩然失声惊呼,心胆俱裂。

“老东西!你找死!”年小刀彻底被激怒了,仅存的理智被这突如其来的“坐地起价”烧成了灰烬。他双眼赤红,脸上的刀疤狰狞地扭曲着,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所有的算计、对煤矿那点模糊的贪婪,此刻都被纯粹的杀意碾碎。他手臂肌肉贲起,高高扬起手中的钢刀,雪亮的刀光在昏暗的破庙里划出一道刺目的死亡弧线,裹挟着风声,朝着陈文强的脖颈狠狠劈落!这一刀,凝聚了他所有的暴戾和被戏耍的狂怒,快如闪电,势要将那颗不知死活的头颅斩下!

陈浩然和陈乐天目眦欲裂,同时爆发出绝望的嘶吼,不顾一切地向前扑去。陈巧芸的尖叫刺破了空气。

就在这千钧一发、钢刀即将吻上陈文强脖颈的瞬间——

“嗡…嗡…嗡…”

一阵低沉、持续、带着奇异节奏的震动声,突兀地在死寂的破庙里响起!

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沉闷而规律的电子嗡鸣感。它来自陈文强那件脏污油腻的现代夹克裤兜深处!

这声音像一道无形的冰锥,瞬间刺穿了破庙里凝固的杀意和绝望。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年小刀那灌注了全身力气、带着必杀信念劈落的钢刀,硬生生僵在了距离陈文强脖子不到半寸的空中!刀锋甚至割断了几根飘起的汗毛。他脸上的狂怒和杀意如同被冻结的潮水,瞬间褪去,只剩下一种近乎空白的茫然和一种源自本能的、毛骨悚然的惊骇。他所有的动作都凝固了,像一尊突然失去动力的石雕。

他身后的三角眼和几个喽啰,脸上的凶狠也瞬间被巨大的惊恐取代。他们像是听到了九幽之下传来的勾魂之音,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出眼眶,死死盯着陈文强那发出诡异声响的裤兜。

紧接着——

“滋啦!”

一道幽冷、惨白的光芒,猛地从陈文强的裤兜布料缝隙里透射出来!那光并非烛火或月色的暖黄或银白,而是一种纯粹的、冰冷的、毫无温度的电子屏幕背光!它像黑暗中突然睁开的鬼眼,刺破了破庙的昏暗,诡异地映照着周围几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庞,在地上投下晃动的、不祥的光斑。

“嗡…嗡…嗡…”那震动依旧持续,规律得令人心头发毛。

“鬼…鬼啊!”三角眼最先崩溃,发出一声不似人腔的凄厉惨嚎,手中的地契啪嗒掉在地上。他双膝一软,“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额头疯狂地磕向冰冷肮脏的地面,发出“咚咚”的闷响,口中语无伦次地哭喊:“雷公爷爷饶命!雷公爷爷饶命!小的瞎了狗眼!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饶命啊!”

如同推倒了第一块骨牌。另外几个喽啰也彻底被这无法理解的“神迹”吓破了胆,紧随其后,“噗通”、“噗通”跪倒一片,磕头如捣蒜,涕泪横流,嘴里喊什么的都有:“雷神发怒了!”“是法器!他兜里有法器!”“天罚!天罚来了!”“饶命!大仙饶命!”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瞬间瓦解了这群亡命徒所有的凶悍。

年小刀握着刀的手臂剧烈地颤抖起来,刀尖晃动着,几乎要拿捏不住。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死死盯着陈文强那发光的裤兜,眼神里充满了惊疑、恐惧和一种世界观崩塌的混乱。那持续的低鸣和刺眼的白光,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这绝不是人间该有的东西!难道…难道这姓陈的,真有什么鬼神庇佑?这“嗡嗡”怪响和发光的东西,莫非真是传说中雷公电母的法器?

陈文强自己也懵了!巨大的死亡阴影刚刚掠过,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断肋骨。裤兜里传来的熟悉震动和透出的微光,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他!手机!是他穿越时揣在裤兜里的那个最新款华为!它居然…还有电?还能震动?甚至屏幕…还亮了?!

就在这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被这“神迹”震慑得失魂落魄的瞬间,求生的本能和煤老板骨子里的悍匪基因,让陈文强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操你姥姥的!”一声炸雷般的怒吼从他喉咙里迸发。

趁着年小刀心神剧震、手臂酸软、注意力完全被那发光裤兜吸引的刹那,陈文强被松开一半的身体猛地向侧面一拧!他蓄积了所有力量的右肩,如同蛮牛冲撞,狠狠撞向年小刀持刀手臂的肘关节内侧!

“呃啊!”年小刀猝不及防,肘部剧痛传来,手腕一麻,那柄致命的钢刀再也握持不住,“当啷”一声脱手掉落,砸在布满灰尘和煤渣的地面上,溅起几点火星。

机会!

陈文强眼睛都红了!他像一头挣脱了最后枷锁的野兽,根本不顾身体的疼痛和僵硬,合身就朝着落地的钢刀扑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拿到刀!活下去!

“爹!”

“拦住他们!”

陈浩然和陈乐天也瞬间从极度的震惊中反应过来!陈浩然眼疾手快,抄起脚边一块半截砖头,狠狠砸向离他最近、还在磕头的一个喽啰后脑勺。陈乐天则如同猛虎下山,魁梧的身躯带着狂暴的力量,直接撞向另一个试图起身的绑匪,将其狠狠掼倒在地,沙包大的拳头雨点般砸下!

破庙内瞬间乱成一团!惨叫声、怒骂声、拳头到肉的闷响、身体撞击墙壁和地面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陈文强的手指终于够到了冰冷的刀柄!一股巨大的力量感瞬间涌遍全身。他猛地抓刀在手,反身就想砍向踉跄后退的年小刀。

年小刀捂着剧痛的胳膊肘,脸上混杂着惊骇、剧痛和一种被愚弄的狂怒。他看到陈文强抓住了刀,看到自己手下瞬间被放倒两个,再看到陈文强裤兜里那依旧在持续震动、幽幽透出白光的“法器”,一股冰冷的绝望和同归于尽的疯狂骤然攫住了他!

“姓陈的!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年小刀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他竟不再抢攻,也不顾手下,而是猛地转身,朝着破庙那个巨大的、通往后面陡峭山坡的破窗窟窿亡命扑去!他显然对这破庙地形极为熟悉,选择了一条看似绝路的生路!

“别跑!”陈文强怒吼,提着刀就要追。

陈乐天也放倒了身下的喽啰,怒吼着扑向窗口。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年小刀的身影如同猿猴般敏捷,双手扒住腐朽的窗框,奋力一撑,整个人便蹿了出去,消失在窗外浓重的黑暗里。紧接着,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由近及远的碰撞声、碎石滚落声和树枝折断声从陡坡下传来,中间夹杂着一声凄厉短促、充满无尽怨毒和某种诡异信息的嘶喊,撕破了混乱的庙堂,清晰地灌入每个人的耳中:

“陈文强——!宁古塔…有人等你——!!”

那声音在夜风中断断续续,带着坠落的重力加速度,最后戛然而止,只剩下山风在破窗窟窿里呜呜地灌进来,吹得火把一阵疯狂摇曳。

破庙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伤者的呻吟,还有那依旧顽固地、不知疲倦地从陈文强裤兜里传出的——

“嗡…嗡…嗡…”

陈文强握着冰冷的刀柄,站在破窗边,望着外面深不见底的黑暗悬崖,大口喘着粗气。脖子上被刀锋划破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冷汗浸透了里衣,被冷风一吹,透骨的凉。年小刀最后那句怨毒的嘶喊,像冰冷的毒蛇,缠绕在他心头。

“宁古塔…有人等你?”

这他妈是什么意思?一个坠崖的亡命徒,临死前抛出的诅咒?还是…某种更可怕的警告?谁在宁古塔等他?这名字他听过,那是清朝流放犯人的苦寒绝地!一股不祥的预感,沉甸甸地压了下来。

裤兜里的震动还在继续,那幽幽的白光固执地从布料缝隙里透出来,像一只冰冷的眼睛,在黑暗中无声地注视着他。

陈浩然捂着被踹了一脚的肋下,龇牙咧嘴地走过来,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父亲染血的脖子,又死死盯着那个发光的裤兜,声音带着惊魂未定的嘶哑:“爹…这…这到底什么东西?真…真是法器?”他脑子里还回荡着绑匪们喊“雷公法器”的惊恐叫声。

陈乐天也拖着被划破的胳膊走了过来,脸上沾着血污和汗水,眉头拧成了疙瘩,瓮声道:“管他娘的是啥!爹,你没事吧?那狗日的掉下去,九成九是摔成肉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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