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孙秀珠那张破嘴,迟早惹祸!”
“北辰这小子,是个疼媳妇的,硬气!”
但也有些平日里就爱嚼舌根,嫉妒苏念卿的长舌妇,开始在背地里说闲话。
“啧啧,瞧把她能的,男人为了她连知青点都不去了,还学做饭,她倒好,架子端得十足。”
“我看她就是拿捏住了北辰现在稀罕她,可劲儿作呗!等哪天北辰回过味儿来了,看她怎么收场!”
“就是,听说连床都不让北辰上了,天天睡柴房外面,这不是拿乔是什么?”
“我看她就是仗着北辰现在稀罕她,作妖呢!等北辰腻了,有她哭的时候!”
“说不定啊,是她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拴住了男人呢……”
更有甚者,将矛头指向了陆北辰:“我看陆北辰也是被迷了心窍,为了个女人,连林知青这样有背景的都得罪了,以后有他苦头吃!”
这些闲言碎语,或多或少也传到了苏念卿耳朵里,她表面上装作不在意,但心里难免有些憋闷和委屈。
而另一边,落荒而逃的林晓雪,在回到知青点后,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砸了一个搪瓷杯。
奇耻大辱!
她林晓雪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而且还是在她看中的男人面前,被那个她根本瞧不上的村妇比了下去!
“苏念卿……陆北辰……”
她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两个名字,姣好的面容因嫉恨而扭曲,“你们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这些风言风语,自然也逃不过陆北辰的耳朵。
这天傍晚,他提着一包从山里采来的、清热降火的草药,来到了村里“消息最灵通”的孙婆子家。
孙婆子正坐在院子里摘菜,嘴里还在隔壁媳妇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苏念卿如何拿乔”,一抬眼就看见陆北辰面无表情地站在院门口,夕阳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老长,吓得她手里的针差点扎到手指。
“北……北辰啊?你咋来了?”
孙婆子心里打鼓,脸上堆起不太自然的笑。
陆北辰迈步走进院子,没有兴师问罪的凌厉,反而将手里的草药放在一旁的石磨上,语气平和:“孙大娘,听说您这两天嗓子不太爽利,这是点金银花和薄荷叶,泡水喝能舒服些。”
孙婆子愣住了,看着那包干干净净、捆扎整齐的草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她确实前两天跟人抱怨过嗓子干痒。
“谢谢……谢谢你还惦记着……”
她讷讷地道。
陆北辰这才看向她,目光沉静,语气依旧温和:
“孙大娘,您是村里的老人了,见识广,德高望重。念卿年纪小,性子直,以前可能有不周到的地方,我代她向您赔个不是。”
他话锋微转,声音低沉了些:
“她前阵子受了惊吓,身体还没养利索,心思也重。我没什么大本事,就盼着她能安心把身子养好。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传多了,怕她心里更堵得慌,不利于恢复。”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孙婆子和旁边不敢吭声的邻居媳妇,最后定格在孙婆子脸上:
“咱们都是一个村的,关起门来是一家。家里人,总该互相体谅,互相帮衬,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他没有一句重话,没有一丝威胁,甚至姿态放得很低,比直接的呵斥更让孙婆子坐立难安。
他那句“德高望重”更是让她老脸一红。
“是是是,北辰你说得对!”
孙婆子连忙应和,脸上火辣辣的,“是老婆子我糊涂了,嘴上没个把门的!你放心,以后谁再敢乱嚼念卿丫头的舌根,我第一个不答应!”
陆北辰微微颔首:“那就有劳孙大娘多费心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小院,没有一丝压迫感,反而让孙婆子生出几分愧疚。
他走后,孙婆子看着那包草药,对邻居媳妇叹道:“唉,瞧人家北辰这话说的句句在理,还给咱留足了面子。咱们以后可真不能瞎说了。”
解决了流言的源头,村里关于苏念卿的非议明显少了。
陆北辰开始了另一种更温和却同样执着的追求方式,他总能摸清苏念卿每天的活动轨迹,在她需要的时候,以不打扰的方式,悄然出现。
清晨,苏念卿去河边洗衣服,他会恰好在上游不远处,拿着工具认真检查那段据说不太牢固的河堤,偶尔还会搬动石块进行加固。
目光却始终留意着下游那个蹲在石头上用力搓洗的身影。
就在苏念卿起身去端装满湿衣服的木盆时,脚下踩的石头一滑,身子晃了晃,但她很快稳住了。
第二天,她常踩的那几块石头旁,就多了一块不知从哪来的、扁平稳当的大青石。她再去洗衣时,脚下稳当了许多。
雨后通往公社的土路变得泥泞难行,苏念卿要去公社送扫盲班的材料,深一脚浅一脚。
他会“刚好”也去公社办事,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
遇到特别泥泞的水洼,苏念卿没注意,陆北辰快走两步,不动声色地将旁边一块平整的大石头踢过去,正好垫在坑里。
苏念卿脚步顿了顿,踩着他铺的“路”过去了,依旧没回头,但他看到她耳根微微动了一下。
陆北辰注意到苏念卿在扫盲班用的那块黑板,是块旧门板刷了层墨,写满字后很难擦干净,总是模糊一片,影响教学效果。
粉笔更是稀缺,苏念卿常用石灰块代替,写得费力,粉末飞扬,还伤手。
这天深夜,估摸着苏念卿已经睡下,他带着工具来到旧仓库。
他利落地卸下黑板,扛到河边,就着清冷的月光,用找来的细砂纸和冰凉的河水,一点点、极其耐心地将木板表面粗糙的毛刺和残留的墨迹打磨得光滑平整。
接着,他又找了些质地均匀的硬木炭,就着一点微弱的煤油灯,用小刀小心翼翼地削制。
他削得很专注,力求每一根都长短适中,粗细均匀,顶端削出便于书写的斜面。
他甚至找来些干净的旧布条,仔细地缠在每一根炭笔的下端,这样握笔时就不会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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