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画传媒的办公室里，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来，落在林雨菲搭在椅背上的米白色外套上，连绒毛都泛着暖光。秦寿刚签完一份道具组的报销单，抬头就看见林雨菲正对着手机里的剧本标注重点，随口问道：“雨菲，你最近都住在蜜蜜家里？”
“对啊。”林雨菲头也没抬，指尖在屏幕上划了下，语气带着点理所当然的依赖，“我在魔都又没买房，住酒店多孤单啊，天天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还不如跟蜜蜜住一起——她还能陪我对台词呢。”
秦寿握着笔的手顿了顿，心里默默嘀咕：蜜蜜陪你，那我想让她陪的时候怎么办？嘴上却只淡淡应了句：“也好，接下来在魔都还要拍一个月的戏，住得近也方便。等拍完这部，咱们就放假，各自回家过年。”
林雨菲这才抬头，眼睛亮了亮：“真的？拍完就能放假？我还以为要赶后期呢！”
“后期有专门的团队盯着，不用咱们天天守着。”秦寿笑了笑，把签好的单子推给她，“先把你的宋乔安演好，过年给你放半个月假，够你回家陪阿姨了。”
傍晚时分，秦寿驱车回到自己的出租公寓——这公寓离情画传媒不远，地段不算最核心，却胜在安静，也方便他和柳如画低调相处。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番茄牛腩香，柳如画正系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头发随意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脖颈。
“回来啦？”她笑着迎上来，接过秦寿手里的外套挂好，“牛腩刚炖好，再等十分钟就能吃饭。”
两人现在都格外谨慎——秦寿越来越红，一举一动都有粉丝和狗仔盯着，他们怕私下同出同进被拍，引来不必要的争议，所以大多时候都是错开时间出门，连回公寓都尽量避开人流高峰。
晚饭时，暖黄的灯光映在餐桌的瓷盘上，牛腩的香气裹着米饭的清甜，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响。柳如画给秦寿盛了碗汤，忽然轻声开口：“谢谢你，秦寿。”
秦寿正舀着汤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她：“谢什么？谢我让你演应思悦？”
“不是。”柳如画摇了摇头，眼神里盛着细碎的光，语气认真，“谢谢你为了菲菲，特意加开《我们和恶之间的距离》这部剧。我和蜜蜜都知道，你本来没计划这么快开现实题材的戏，是因为担心菲菲被黑料缠得翻不了身，才特意赶出来的剧本——你是看在我和蜜蜜的面子上，才这么帮她的。”
秦寿放下汤勺，看着她眼底的真诚，忽然勾了勾唇角，语气带了点调侃：“这么清楚？那你打算怎么谢我？”
柳如画的脸颊悄悄泛起红晕，她放下碗筷，身子往前凑了凑，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像羽毛似的挠在秦寿心上：“那……给你以身相许可好？”
说着，她伸手轻轻握住秦寿放在桌上的手，指尖带着刚炖完汤的暖意。秦寿的心猛地一跳，反手攥住她的手，把人拉到自己身边，低头在她耳边轻笑：“这谢礼，我可就收下了——不过，只一次可不够。”
柳如画的脸更红了，靠在他肩上，轻轻掐了下他的胳膊，却没推开。窗外的夜色渐浓，公寓里的灯光暖得像化不开的糖，连空气里都飘着甜丝丝的暖意——那些外界的纷扰、工作的忙碌，在这一刻，都成了无关紧要的背景。
暖黄的台灯把沙发染成一片软绒绒的金色，柳如画窝在秦寿怀里，身上松松垮垮套着他的白色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纤细的手腕。她指尖缠着秦寿的手指玩，听他说“我喜欢看啊”，眼睛一下子亮了，抬脸盯着他：“真的？没骗我？”
秦寿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发顶，语气里满是慵懒的笃定：“当然是真的——你刚才腰轻轻晃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看。”
柳如画被说得耳尖发红，却故意往他怀里蹭了蹭，指尖轻轻划着他的胸口，带着点促狭的试探：“那你是喜欢看我正面，还是背面？”说着，还故意微微侧过身，衬衫下摆往上缩了点，露出一小截腰线。
秦寿伸手揽住她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得更紧，眼神落在她侧脸的轮廓上，笑着说：“都好看。正面看你眼睛亮，像有星星；背面看你腰细，晃的时候软乎乎的。”
这话刚落，柳如画突然撑起身子，盯着他的眼睛，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小醋意：“那是我扭得好看，还是蜜蜜扭得好看？上次她穿旗袍转圈圈，你不也看呆了？”
秦寿看着她微微嘟起的嘴，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都好看，不过你有比她强的地方——你脖子比她长，穿露锁骨的裙子时，线条更顺。”
柳如画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却还不依不饶，指尖戳了戳他的下巴：“那要是蜜蜜问你这句话，你怎么回答？也会说她有比我强的地方？”
“你啊，怎么还吃这个醋？”秦寿无奈地把她重新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你们俩各有各的好，蜜蜜笑起来甜，你安静的时候温柔，怎么比？”
柳如画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忽然放得软乎乎的，带着点促狭的调侃：“我猜，你肯定会跟她说——‘你有容乃大’，对不对？”
秦寿猛地一顿，随即低笑出声，伸手挠了挠她的腰侧：“小醋精！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柳如画被挠得笑出声，缩在他怀里躲闪，却还是嘴硬：“我不管！你要是敢这么跟她说，我就……我就三天不理你！”
秦寿停下动作，紧紧抱着她，声音里满是宠溺：“好，不说不说——在我心里，我家如画哪里都好，比谁都好，行了吧？”
暖黄的台灯把沙发晕成一片软绒绒的暖金色，柳如画窝在秦寿怀里，指尖带着刚洗完澡的微凉，轻轻在他胸口画着圈——时而绕着衬衫纽扣转，时而顺着肋骨的弧度滑，像只慵懒又狡黠的小猫。她抬眼望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声音软得像浸了蜜：“秦寿，我给你生个宝宝好不好？”
秦寿低头，鼻尖蹭过她柔软的发顶，手指轻轻攥住她作乱的手，语气里满是疼惜的纵容：“好啊，怎么不好？可我们家如画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接下来还有《我们和恶的距离》冲奖——生孩子要停工，对你的事业影响太大了，我舍不得。”
柳如画闻言，往他怀里缩得更紧，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口，能清晰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闷闷的却格外笃定：“再火的事业，也不如有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重要啊……不过我也知道，不是现在啦。”
秦寿心里一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谢谢你，如画。但还有个事——我还没见过你爸妈呢。要是先把他们女儿的肚子搞大了，老人家该觉得我不靠谱了，怎么也得先上门好好拜访，让他们放心把你交给我。”
柳如画突然撑起身子，手肘抵在他胸口，眼神里带着点小纠结：“那要是见了我爸妈，他们一高兴，催着我们立马结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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