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域石本体的发现像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知青点和军营里漾开层层涟漪。地质队在顾晏臣的安排下，悄悄在矿脉周围设了岗，对外只说是“发现了稀有矿石，需要保护”。而那块巨大的界域石，依旧静静嵌在石壁里，像位沉默的守护者。
这天清晨，宋亚轩抱着那只被救下的小狐狸，跟着唐僧去矿脉“探望”界域石。小狐狸似乎和界域石有种奇妙的联系，一靠近就蹭着石壁发出轻叫，石面上的符号便会亮起淡淡的光。
“它在说什么？”宋亚轩好奇地问，指尖轻轻碰了碰发光的符号。
唐僧闭上眼睛，静心聆听片刻，缓缓开口：“它说，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界域石’，有的是山，有的是海，有的是人心。它守护这里，不是因为职责，是因为爱上了这片土地的日出日落，爱上了村民们的欢声笑语。”
小狐狸蹭了蹭宋亚轩的手心，像是在认同。宋亚轩突然笑了：“那它一定也爱上了我们的歌声，还有八戒抢吃的样子。”
正说着，远处传来八戒的吆喝：“轩轩！快回来吃早饭！今天有肉包！” 声音穿透晨雾，带着股热腾腾的香气。
回去的路上，宋亚轩把小狐狸交给林晚照顾——林晚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星子”，因为它的眼睛像星星。顾晏臣正在院子里教刘耀文打拳，军绿色的身影和少年的身影交错，拳风里带着股利落的劲儿。
“耀文这小子，是块当兵的料。”顾晏臣收拳时，难得夸了句。刘耀文的耳朵有点红，却梗着脖子说：“我还是觉得跳舞帅。”引得大家笑起来。
早饭的肉包是八戒和炊事员一起做的，虽然褶子歪歪扭扭，馅里的葱姜却放得恰到好处。严浩翔咬了一大口，突然指着窗外：“快看！白龙马好像在发光！”
大家凑到窗边，只见白龙马站在晨光里，银白的鬃毛泛着淡淡的金光，马鞍上不知何时多了块玉佩，正是界域石的碎片嵌在里面，和马嘉祺手里的那块遥相呼应。
“是沙僧弄的。”丁程鑫笑着说，“昨天我看见他在磨石头，说要给白龙马做个‘护身符’。”
沙僧正蹲在白龙马身边，用布轻轻擦拭玉佩，闻言憨厚地笑了笑：“师父说，石头也有灵性，戴着它，能平安。”
孙悟空突然跳上马鞍，金箍棒往地上一顿：“既然石头有灵性，俺们不如跟它做个约定？”
“什么约定？”贺峻霖凑过来，嘴里还叼着半个肉包。
“等俺们找到回家的路，每年都回来看看。”悟空的火眼金睛里闪着光，“带现代的糖给八戒，带新歌给轩轩，带枪给耀文……”
“带拖拉机给张真源修。”马嘉祺接话，引得大家又笑起来。
顾晏臣端着碗粥站在门口，听着他们的话，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林晚碰了碰他的胳膊：“他们真的会回来吗？”
“会的。”顾晏臣的声音很笃定，“因为这里有他们在乎的人。”
下午，大家又去了矿脉。这次，王俊凯带了纸笔，把界域石上的符号一一画下来，王源则用随身携带的录音笔录下石缝里传来的低语——那声音像风穿过竹林，又像海浪拍打礁石，神秘又温柔。
易烊千玺蹲在界域石前，指尖轻轻划过符号，突然说：“这些符号，和我在军营旧档案里看到的一样，好像是种古老的密码。”
“密码？”马嘉祺眼睛一亮，“能解开吗？”
“得慢慢研究。”易烊千玺拿出小本子记着，“但我觉得，它想说的，和唐僧师父说的一样——用心守护的地方，就是家。”
夕阳西下时，大家坐在界域石前，分享着带来的窝窝头和咸菜。八戒把最大的那个递给星子，小狐狸却叼着放到了林晚手里，引得大家一阵笑。
宋亚轩抱着吉他，轻轻弹起新写的歌，歌词里有界域石的光，有白龙马的铃铛，有“每年都要回来”的约定。歌声绕着石壁转了圈，又飘向远处的军营和村庄，像个温柔的承诺。
回去的路上，马嘉祺把自己那块界域石碎片拿出来，和沙僧给白龙马做的玉佩放在一起。两块碎片的光芒融合在一起，映出些模糊的画面——有现代的舞台，有70年代的稻田，有花果山的桃花，还有十五个人站在一起的笑脸。
“看来，石头也在记着我们呢。”马嘉祺笑着说。
“不是石头记着，是我们记着彼此。”唐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老和尚手里的经书上，刚好翻开到“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涅盘寂静”那页，却被他用铅笔在旁边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夜色渐浓，知青点的灯亮了。灶房里，八戒在给星子喂牛奶，沙僧在收拾碗筷，孙悟空和刘耀文在比谁叠的被子更像“豆腐块”，贺峻霖在给大家讲冷笑话，丁程鑫和张真源在研究易烊千玺画的符号，王俊凯和王源在修改宋亚轩的歌词，严浩翔靠在马嘉祺肩上，看着窗外的月光，突然说：“这样也挺好的，对吧？”
马嘉祺点点头，没说话。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落在界域石碎片上，光芒柔和得像谁在轻轻呼吸。
他知道，不管未来是留在70年代，还是回到现代，这份被界域石见证的约定，都会像这月光一样，永远亮着。
而新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关于守护，关于思念，关于无论隔着多少个世界，都要找到彼此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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