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沉浸在即将当爷爷的喜悦中无法自拔。
二大爷刘海中也是整天乐的找不着北。
刘光天的媳妇儿也怀孕了，他也要当爷爷了，这还是他老刘家的长孙。
他和二大妈现在也是宝贝他儿媳妇的紧，活都不让儿媳妇干了。
日子在期盼中平静地过了些天。这天下午，天气有些阴沉，院里没什么人，显得格外安静。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在自己家门口踱步，心里还在美滋滋地盘算着。
儿媳妇赵素芹怀孕了，他觉得自己这小组长当得也顺心，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忽然！
“哐当！”一声。
院门被猛地踹开，巨大的声响惊醒了刘海中，也吸引了院里零星几个邻居的注意。
只见刘光齐低着头，像个犯人一样被三个陌生男人推搡着走了进来。
那三个人，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秃头，眼神凶狠；旁边一个瘦高个，嘴角带着痞笑；最后一个矮壮结实，胳膊上纹着模糊的图案。
三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社会混子的戾气。
刘海中心里一沉，站起身，厉声问道：“光齐？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
刘光齐抬起头，脸色惨白，不敢看父亲的眼睛，嗫嚅道：“爸…我…”
那秃头混子不耐烦地推了刘光齐一把，把他推得一个趔趄。
然后冲着刘海中咧嘴一笑：
“老头，你就是他爹？你儿子欠了我们哥几个钱，今天是最后期限了。他说，你这当老子的，有钱。”
“欠钱？”刘海中眉头紧锁，看向刘光齐，声音带着不敢置信。
“光齐！你欠什么钱？你什么时候在外面欠债了？！说清楚！”
刘光齐被父亲吼得浑身一颤，带着哭腔道：
“爸…我…我前阵子手头紧，心里烦…就…就跟着他们玩了几把牌…输了…欠了八十块…”
“玩牌？赌博？！”刘海中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刘光齐！你现在长本事了啊！吃喝嫖赌…你…你连赌都学会了？！
你…你想把我气死是不是？！”
他气得直哆嗦，他万万没想到，大儿子竟然堕落到了这个地步。
那瘦高个混子阴阳怪气地接话：
“老爷子，现在说这些屁话没用。白纸黑字，手印按着，八十块，一分不能少。
赶紧拿钱，我们立马走人，不耽误您老清静。”
“没钱！”刘海中吼道，胸口剧烈起伏。
“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是给你填赌债的？
刘光齐，我告诉你，你自己惹的祸，自己扛！滚！都给我滚出去！”
刘光齐“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抱住刘海中的腿，声泪俱下：
“爸！爸！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啊！我不是故意要赌的！”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爸！自从您不管我，不给我钱以后，我那点工资哪够花啊？
您也知道我以前…以前手脚是大方了点，没攒下钱…现在我媳妇天天骂我没出息，连件新衣服都给她买不起。
她爹，我老丈人，现在看见我就翻白眼，门都不让我进…我心里憋屈，难受啊！
这才鬼迷心窍，想着去捞点快钱…爸，我没想到会输这么多啊！
他们说了，今天不还钱，就要卸我一条腿！爸，您不能见死不救啊！我是您儿子啊！”
听着儿子的哭诉，刘海中这才恍然明白。
原来是因为自己断了他的供给，在媳妇和老丈人那里丢了脸面，心里失衡，才走上了歪路。
但这并没有减轻他的愤怒，反而让他更加失望痛心。
“现在知道我是你爹了？早干嘛去了！”
刘海中声音沙哑，带着彻骨的寒意，
“你媳妇看不起你？你老丈人不待见你？刘光齐！你睁开眼看看你自己！
你这副德行，谁能看得起你？！我以前就是太纵容你了！才把你惯成这么个窝囊废！”
他猛地一脚想把刘光齐踹开，但刘光齐抱得死紧。
“爸！求您了！就这一次！最后一次！我以后一定改！我一定重新做人！”刘光齐苦苦哀求。
那秃头混子彻底没了耐心，骂了一句：“妈的！磨磨唧唧！看来不动真格的是不行了！”
他使了个眼色，那个矮壮混子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刘海中的胳膊，就想把他往屋里推：
“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屋里肯定有钱！给我拿出来！”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爸！” 就在这时，听到动静的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从屋里冲了出来。
后面跟着刘光天的媳妇和二大妈。
刘光天一看父亲被人拉扯，眼睛立刻就红了，上前就去推那矮壮混子：“松手！放开我爸！”
“嘿！小兔崽子，还敢动手？”矮壮混子被推得晃了一下，松开刘海中，反手就给了刘光天一拳，打在刘光天肩膀上。
刘光天吃痛，但更激起了火气，和他扭打在一起。刘光福见状也赶紧上前帮忙。
院子里顿时乱作一团。
那瘦高个混子眼看事情要闹大，眼神一狠，也加入了战团，目标直指还在骂骂咧咧的刘海中。
二大妈见丈夫又要被打，哭喊着冲上来想拦住瘦高个：“别打他！别打老头子！”
瘦高个混子嫌她碍事，用力一甩胳膊，二大妈“哎呦”一声被搡倒在地。
“妈！”刘光天的媳妇赵素芹惊叫一声，赶紧上前想去扶婆婆。
混乱中，那个秃头混子见迟迟拿不到钱，火冒三丈。
看着挡在刘海中身前的赵素芹，竟飞起一脚，狠狠踹在赵素芹的腰侧！
“啊！”赵素芹惨叫一声，整个人被踹得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地上。
她下意识地死死捂住自己的肚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疼得蜷缩起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正准备去扶母亲的刘光天，回头正好看到妻子被踹倒的一幕。
他脑子“嗡”的一声，眼睛瞬间布满血丝，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咆哮：“我操你妈！敢动我媳妇！我跟你拼了！”
他彻底疯了，不管不顾地扑向那秃头混子，拳头像雨点一样砸过去。
刘光福也红了眼，跟着哥哥一起玩命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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